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



    结果弄的一房人都笑了……罗世隆也气的笑了,“这个蠢货……丢人现眼的,还不滚吗?”

    这时该祈子登表演了,他居然背艹着手,一付领导的架式,朝白素娟道:“白护士长,我说你什么好呢?啊?对于一个医护人员来说,患者就是我们要呵护的孩子,我们要象父母爱护孩子那样去爱护他们,体谅他们,有些患者因为被疾病困扰,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情绪,这时候就要考验我的耐心,你这护士长是怎么当的?嗯?任何人可以说患者没素质,但是这句话绝不应该从我们医生嘴里吐出来…”

    白素娟一脸怆慌之色,她越发迷糊了,院长和主任这是演的那一出?她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小蔺啊……今天这个事你做的对,院里是要表扬你的,基本情况我们都落实情楚了,你没错!”

    蔺柔柔忍不住有些激动,眼眶红红的,看着威严满脸的罗院长,她嘴唇嚅动着,也说不话了。

    凌寒和陈琰彼此对望了一眼,无声的笑了,都看出对方眼里的一丝赞赏神色,这个罗院长和祈主任还是有一套的,且不论这一出是他们编导自演的还是无心真作的,总之是相当成功的,很有心机啊。

    祈子登又对白素娟道:“白护士长,是不是当了护士长有些骄傲了?有些得意忘形了?有些忘了你这个护士长的规范原则吧?我下午会向分管副院长汇报关于你工作调整的问题,你还需要磨练呀……我们柏明市第一人民医院是年年拿省卫生厅头等奖的三甲模范医院,我们为这项荣誉付出了很多,全院上千名医护人员的汗水和辛劳都在这里面,你就忍心糟塌它吗?你的组织观念呢?你的觉悟呢?”

    罗世隆这时候也叹了一口气,“小白啊,步子要走正了,罗兵是我儿子不假,可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值得你去巴结他啊?你以为他在我面前说话能起一星半点作用吗?可笑,你这样呵护他是害了他啊…”

    “院长,我知道错了……这位凌先生,先前是我的态度不好,真是对不起你,我正式向你道歉。”白素娟这一刻知道自已成那个替罪羊,这回马屁没拍好,拍在马蹄子上了,给人家反踹了一记,真惨!

    等白素娟暗然离开后,祈主任又向凌患者表示了歉意,他们临走时,罗世隆还安顿蔺柔柔‘一定要坚持你该坚持的原则’,然后两个领导就背艹着手,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蔺柔柔一直送到门口。

    ……

    “是不是演戏咱们不管它,我给这一出的评价也比较高的,罗世隆这个院长不错,那个祈主任也很有头脑呀,可怜那个白护士长成了筹码,呵……这就是一种斗争,也是一种态姿,要说他们一点不知道你和我的身份咱们也不信,大家心照不寒嘛,我看这回蔺柔柔的事业编制也会给解决的,你说呢?”

    陈琰那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很让凌寒佩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么说蔺柔柔是这次的收获者?”

    “呵……每个事件的变化中都有受益者和失落者,只是各人运道茫不可测吧,福祸谁能知?”

    “陈姐,我感觉你特深邃……有种难以捕捉的气质和神韵,令人有时候不得不仰望,包括我在内。”

    “那我深感荣幸了,大少爷,我沌了乌鸡汤,晚上给你送过来喝,你好好养着吧,呵……”

    凌寒笑了笑,“我有好几个姐姐,可我现在觉得陈姐最象我姐姐,特有姐姐的姐姐味,我等着喝。”

    陈琰脸一红,白了他一眼,“那就真当我是你姐姐吧,别欺负我,有时候欺负人是会被蛇吻的。”她这话隐含深意,凌寒弄了个大红脸,尴尬的一笑,想想也真怪了,当初为沈姐姐屁股给人插了一酒瓶子,现在为项姐姐屁股给蛇咬了一口,现在这个陈姐姐…汗,有点心虚不敢想了,运道茫不可测啊。

    陈琰从医院出来,脸上隐隐挂着笑,凌寒去韩国这几天,二哥就打来了电话,辽东军区一把手萧正绩亲自请自已去他家吃饭,这看似普通的举动,实则意义非凡,从那天后,军区的司令、副司令、副政委这些自已的同僚都和自已热络起来,一扫往曰的那种生份,下面的部处头头们也恭敬多了……

    不需要在实职上动什么脑筋、有什么变化,只是这种姿态就很令人吃惊了,萧正绩要表达的东西已经很清晰了,因为那天晚上在他家作客的还有辽东省委书记萧正功,陈焱都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

    所以陈琰今天给‘弟弟’沌鸡汤是陈家老爷子的指示,最终在自已过世之前,陈家终于明确了未来的走向,女儿琰琰厉害啊,不愧是家中的女诸葛,这么大方向都是她捋出的头绪,真是陈家好丫头。

    下午凌寒一瘸一拐的在蔺柔柔的搀扶下出来放风,医院大楼后的疗养园中鸟语花香,树木成荫,环境幽雅而安静,满目都是白衣天使们和身着患者服的病号们,或在树下椅子上剩凉,或在花圃里溜腿儿……但是罗世隆院长却头疼了,中午为了演戏,整个儿把请市人事局副局长吃饭的事给忘光了。

    等他从112号房出来的时候,松了口气就想起了这个大事,一拍大腿叫了声糟,再看表都下午1点多了,给人事局那位副局长拔手机时,人家都不尿他,连电话也不接,唉……得得失失难如意啊!

    今年一共给第一医院拔了6个编制,最终还没定音,本来中午请人家吃饭就是定这个事的,哪知……完蛋了,只怕6个指标是没指望了,下午3点钟又打电话去那副局长的办公室,先是一顿道歉,说中午出了点事……人家可不关你出什么事,你这个态度太恶劣了,吃饭都放人家鸽子,堂堂的人事局常务副局长的面子就是随便给你捋的?你也太过份了吧?结果得到一句回答‘今天年指标紧,一医院最多3个吧’,就这么一弄三个指标就没了,罗世隆翻了个白眼,心里就把宝贝儿子一顿痛骂。

    这还不算完,才放下电话,卫生局局长魏正民的电话就追过来,“老罗啊老罗,你搞什么嘛?你不去赴宴也给人家赵局长去个电话解释一下啊?这下人事局都传遍了,赵局长那还有面子啊?唉……”

    也不等罗世隆解释什么,他就怦的一声挂了电话,罗世隆望着手里的电话,无声的苦笑了……

    ……

    耿道忠提着一个水果篮急匆匆往医院里赶,老婆大人有命令,你岳父大人住院好几天了,你上面也不露?你这女婿当的成问题啊?被老婆数落一顿,耿副部长脸上放不下,下午就跑医院来了。

    凌寒在蔺柔柔挽扶下在一颗巨树下面的长条椅子上坐下来,不过他只能坐左个屁股,右半个屁股凌空着,那上面有两个牙洞呢,都输液三天了,两个牙洞居然还浮肿着,一碰就疼,那条死蛇也也够毒的,每次坐的时候,凌寒就想起了它,一付咬牙切齿的样儿,蔺柔柔捂着嘴偷笑,气得凌寒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