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



    风秀雅强压着心里翻卷的波滔用力点点头,握着雷笑的手紧紧的,雷笑的手都生疼了,却不敢叫。

    京城,某四合独院,大树下面摆张一半躺竹椅,萧正国穿着军绿衬衣,外面披着他的上将军装,金色橄榄枝和三颗金灿灿的五角星极为剌目,正国是萧家在军界最牛的代表,现为军委委员、炮兵司令,下一届有可能再进一步,当然,这也不是肯定的说法,形势总是在时刻的变化,谁也无法预料。

    正国与正功是一对双胞兄弟,模样都长的一样,正功为兄,正国为弟,二人同年同月同曰生,好象正功只比正国早出生几分钟吧,但这兄弟二人现在都几乎位极人尊了,在萧家族谱里,他们也是第二代人中最老的二位,然后是正勋、正业、正绩;这是年龄排序,正勋和正绩是萧老爷子的嫡子,正功、正国、正业是堂系,第二代人气极旺,正业现在也是西北某省的省长,萧家五兄弟站一起却令人不敢小覤,从年龄上看,萧家却也有青黄难接的尴尬,用不了十年,正勋肯定要退下来的,而那个时候正功、正国早就退下来了,也许正业和正绩还能在政军两界稳住阵脚,但影响力肯定不及前三位。

    第三代中凌寒太年轻,正功长子萧泰也混在军旅中,比较尴尬的是他老婆庄静宜是张家的外女,再就是正国的长子萧遥,36岁的萧遥应该是萧家第三代中最年长的,但他的影响力却不及凌寒,因为凌寒已经靠自已的能力拼下了北省和庐南,萧遥虽也是厅级干部,但自身影响力却被限制了,因为他别人的地盘上,打不开局面,但他有萧家的背景,别人亦不能凭白将他怎么样,他发展的较为‘困难’。

    凌寒是准备‘开枝散叶’了,萧家第四代人丁必定兴旺,将来怎么样凌寒心里也过想法,不是非得把靓靓和自已生的儿子培养出来,主要还看他有没有那个天份,都不晓得会生几个儿子,姓不姓萧没关系,血脉还是萧家的血脉,这里不是说非得靓靓的儿子才是嫡子,只要是凌寒亲生的儿子那都是嫡子,古代来说非皇后子不为嫡子,现代就不同了……当然,这些事还不能太惊动了萧家第二代人。

    今天几个小辈来这里看望萧正国,倒是他没有想到的,象董小刚、萧安他们,在正国面前大气也不出,老将军太有威严了,他和正功又不一样,他脸容古板、硬朗,不苟言笑,一双眸子光芒灿灿,似要透彻人的肺腑一般,老人家的干练短头发极显精神头儿,发迹灰白,但根根有如钢戟般直耸。

    凌寒还是凌寒,即便见到了军委大员还是一付十分从容自若的样儿,“二堂伯好,小寒来看您了。”

    正国哈哈大笑,“嗯……小寒还是好样的,这两个小子有你丢那点就好了,去去去,你们溜达去。”挥挥手就把董小刚和萧安给轰了出去,二人转身就消失了,“你坐…小寒,和二伯说说你下步怎么走?”

    “二堂伯,说实话,我也没想好呢,中央党校要学习半年呢,不过……下一步我准备去南海边打个转,听说那边领海上总有些人捣蛋,呵……我想去见识见识,这次过来听听您老的意见,你看呢?”

    正国习惯姓的挠了挠头,笑道:“你要准备过去,我就提前把那边安排一下,正好小刚父亲董献方还呆在海军那边,过年就调他去南海舰队,你该长长见识,不过那些都是军国大事,你们地方上插不了手的,你想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仅限于看一看,必竟是国门边了,情况不同于内地,做事也要深思熟虑……稍有不慎可能挑起一些争端的,国际形势瞬息万变,要时刻引起警惕,意气用事不得,”

    凌寒点点头,“二堂伯说的有理,小寒记住了,对了,萧遥哥现在呆在哪里?我一直都没关注过他。”

    “你大堂兄在西南呢,和你一样,正厅干部,不过在人家的势力影响下,呵……算是种磨练吧。”

    “哦,那就先让大堂兄在那边呆着吧,我南海边打转一半年,就挺进西南,项家上世纪文革后期影响力渐大,如今一夜散势,这说明其家族内构体系还是相当脆弱的,这片西南大地[***]之后可能会注引多方政治目光的重视,近两三年之内渝城项书记威信仍在,萧郑海张若过去的话有点欺负人啊。”

    “呵……是啊,西南项也为大西南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共和国史册上留着这一笔的,的确是[***]以后的事了,你现在吸引着郑、海、张的目光,不过要是到南海去,郑海两家是不会过去和你争什么的,两广张氏的影响力已经渗透进了南海,也够你忙活的了,秉着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忠心做事就好。”

    正国一边说着拿起茶几上的烟递给凌寒一支,“我知道你烟瘾大,这个东西还是少抽一些的好……”

    “不瞒二堂伯,离开惠平的时候,我决定把它戒了,不过我身上还装着烟的,偶尔掏出来看看……”言罢凌寒掏出黄鹤楼1916给正国,“这个人大该是目前国内最好的烟吧,限量版发行的,刚上市就定6800元一条,您尝尝,过两天我叫戎戒给您送几条过来……”凌寒也捏了一只在手里,脑海里浮现出郑宜芝那张清秀绝伦的玉面和那封令他神伤的‘情书’,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去了哪里,有缘或能再聚吧!

    ……张真平坐在办公室里,老婆陆玉蘭也阴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你倒是说话啊?你儿子头烂了你不心疼?那个董小刚和萧什么的是不是也太嚣张了,萧家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我告他们去,上军事法庭。”

    “你别唠叼了好不好?妇人之见……你儿子是个什么角色你心里没数?活该……那个小兔崽子是该有人收拾收拾他……”话是这么说的,但张真平心里的确也很接受不了,表面上看这孩子们闹腾的小事,但往了大了说,那就可能演变为萧张两家的意气之争,政治是政治,私怨是私怨,如果搅为一谈的话,那就更容易会大局搅乱,一些事物的本质原来就看不太真,再渗上这些因素,会影响张家的整体战略布局的,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张家这么被萧家欺负,其它影响也很厉害,总之于张家是有损无益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嘛,不论如何,总是要和萧家讨个说法。

    “就算咱们儿子怎么样吧,他们也不能这样欺负拯坤吧?你看看去,头开两个窟窿,可怜死了,我的儿子……”陆玉蘭泪珠子一串一串的往下掉,张真平气闷的站起来,“走,走,医院看看去……”

    其实张真平还是有顾虑的,儿子没少做那些‘咋咋唬唬’的事,这次因为个小演员搞的这个样子,他心里极是不爽,出了办公室就给总政歌舞团的领导干部去了个电话,把某些演员去娱乐姓场所‘走穴’的事给来了一顿批评,其实就是指楚青菊呢,团长冒了一头汗,放下电话就叫人把楚青菊给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