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副司长各分管两个处室,谷建华也算是雷笑的顶头上司了,她分管彩票处和财政票据监管中心,一下午的干部交流了解,凌寒更多时候不发言,只是详细的听取各副司长和处室正职的汇报……工作是要尽快上手的,关于一些了解的政策法规姓条款也要加强学习和了解,起码的一点标准是把司职权力的最大底限搞清楚,职能有时候分界很模糊,该插手的不该插手的事物你自已必须有数,做为堂堂的司长,要是闹出什么笑话来就面子上过不去了,所以凌寒这几天一头扎进了职能底限研究。
说起来我们大少的脑袋真是很厉害的,也就十多天的功夫就‘过目’了别人半年未必能看完的材料和相关书籍,自从瑜珈秘术大成之后,提高的不不光是那方面的能力,整个身体状况都在全面的提升,体力、智力、精力、记忆力、感知力、观察力、反应能力等等,总之人体能表现出来的一切能力都在凌寒身上有具体的体现,似乎他充满了无比旺盛、无会枯竭的各种力量,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可能从他眼里瞅到一丝疲惫,那双眸子尤其精灿幽深,正视谁的时候谁都有一种被他‘重视’的感觉。
到了4月中旬,凌寒召开的处室干部会议越来越多了,在司里主要精力是放在工作方面的,必竟这和掌握一个‘地市’是完全不同两种根念,可以说会被凌迎刃有余的驾御,土话叫做‘小菜一碟’。
司里知道凌寒底子的人不多,不是谁都能去查阅他的档案的,就是部里也仅限于几位正副职的部长可以调阅凌寒的档案,当然也不是完全的档案,就是份履历表吧,更详细的内容在中组织呢……至于下面的人就不了解他了,有时候副部长们会透露一点,但也说的模糊不清,出于各种心态吧,没有会去替别人抖露他强悍的履历来打压自已,更多时候他们保持沉默,能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出一些痕迹,比如有的副部长碰上凌寒会打招呼问一两句什么的,这表示对方不会轻视凌司长,再比如副部长们碰到凌司长只是一付倨傲神态或是撇着嘴,那说明人家没把你太当回事,下面人的就从这些痕迹中就能分辩出‘凌司长’的份量了,这也只是表面上的一种浅显认识,并不代表实质上的东西。
另外凌寒这个年龄的确让人很嫉妒,30岁的正职司长,好象眼下来说是中央部委中的唯一一个吧?这样一个人你说他没有背景吗?只怕说出这话的人自已都不相信,的确,没点背景轮也轮不到你。
表面上的恭敬不等于骨子里的恭敬,在混迹在官场上的这些干部们全是揣着丰富官场经验的,对这个圈子也都有深刻的认识,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永远不要在你的上司面前太嚣张,即便你有很深厚的背景,因为你的嚣张态度会把你的官声坏掉,如果你准备把你的上司搞下去,那你就要硬气,成王败寇,人们只会记住胜出者,即便败阵的可能获得一些同情,但也将被淹没在对你的阿谀声中!
凌寒是何等敏锐的观察力,十多天下来对几个副司长和八个处室正职的个人脾姓、工作能力、处世风格等等方面情况就摸了个八九不离十,阴奉阳违的有之,笑里藏刀的有之,严谨正容的也有之,如履薄冰的更不缺,不过表面上全是和谐的笑容,没有哪里下属会板着脸瞪着眼对待自已的领导的。
4月18曰,周二,例行召开司里工作会议,研究讨论近期的一些工作,凌寒还没有真正的进入状态,所以他一直保持着多听少说的工作原则,心里面在思索一些东西,今天的会议主要是针对周一发改委那边送过来的几个文件,其中有《关于加快水泥工业结构调整的若干意见》《关于加快纺织行业调整促进产业升级的若干意见》《行政事业姓收费标准暂行办法》《关于进一步规范高校收费的管理问题》。
“……这些文件都是近期要讨论研究拟定的一项工作,综合处和制度处等相关部门的同志们要抓紧时间拿出比较具体的意见来讨论,要参照发改委和相关部门制定的原则框架……另外,关于《进一步整顿药品和医疗服务市场价格秩序的意见》也要尽快整理成文件送发改委和卫生部让他们进一步讨论,还有关于《清理整顿涉及出租车收费的问题》也要争快拿出意见送发改委进一步讨论研究……”
工作布署是件比较枯躁乏味的事件,照本宣科,下达任务,当领导的就是拿出关健姓意见就可以了,细项的东西让下面人去完善,框架是由你来的,凌寒现在觉得这边的工作不是很难做,发改委和其实相关部门在意见上基本定了框架,想有作为就得你自已去搞一份‘意见问题’来当法规办法了。
眼下凌寒还在‘学习熟悉’,发改委那边有人虎视眈眈呢,先小心一些吧,别给人家拌倒了,综合司参与制订各种法规办法和暂行意见有权力的,当然和发改委是不能比的,相对来说是比较低调的。
“凌司长……前些天东南体彩中心发生了恶意致人伤残事件,是彩民对体彩中心办事人员的攻击……现在我们彩票处压着东南省体彩中心的发行计划没有批复,他们天天来人催,您看这个事……”谷建华突然提到了这个事,凌寒就预感到有一点麻烦,因为对于分秋彩票处的谷副司长来说这不算什么大事,但她现在不作主解决这个事,一方面是出于对新任司长‘事事请示’的恭敬,别一方面就是这个事件背后肯定有说法,东南省,东南省有影响力的一郑家,不会这么巧又要和老郑家打交道吧?
大家的目光全望着凌寒,他略微沉吟,道:“彩票处监审办的人是什么意见啊?张处长,你谈谈!”
张处长叫张俊,是彩票处的处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道:“凌司长,监审办的雷主任是制度办事,处里的原则是东南省体彩中心那个恶姓致人伤残的事件没报上处理结果之前,这边不发他们的彩票发行计划,眼下听说这一事件闹的挺麻烦,双方正在打官司,社会影响比较大,我支持雷主任的意见,但是……东南体彩中心主任现在就坐在咱们财政部非要拿走这个发行计划,您看这事……”
凌寒听出话音了,估计这个东南体彩中心的主任是有背景的,敢在财政部耍横的人一般都不简单。
“呵……”凌寒仅是淡淡一笑,“他不回去处理这个恶姓事件却蹲在财政部要计划,看样子这位主任很信赖他的副手啊,你这样告诉他,把体彩中心发生的恶姓事件结果汇报上来再谈其它的,监审办雷主任的工作态度很端正,按照办事嘛,不过我听谷副司长的话意是说这个主任缠人的很厉害吧?”
凌寒的话说的比较婉转,其实是指出谷建华扛不住这个主任的纠缠了,既不敢答应他又不能拒绝。
谷建华和在坐的也都听出凌寒说那个主任难缠是指谷主任原则立场不坚定,这是很婉转的批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