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



    两个人坐了一个车,凌寒把戎戒打发回去了,车子行驶在人民路上,朝蓉城宾馆开去,一路上他们也没说什么,各自在思考什么吧,凌寒的目光透过车窗望着这座新兴的大都市,心中也颇为感慨。

    几年也没想到自已会深陷进‘官场’,到了现在自已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官僚,而且会因为政治利益把一些简单的问题更加的复杂化的去考虑,这就是政治,政治是千变万化的,政治的最终目的是攫取利益,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自已收获的利益越大,政治资本也就越雄厚,这就是政治积累。

    中午吃饭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郑介之出奇的没有谈工作上的事,反而是闲话一些家常里短。

    “……这么久了,宜芝真的没和你联系过吗?”郑介之很随意的提出了这个话,还递烟给凌寒。

    凌寒没有接,摇了摇头,心说,郑介之这人也够狠的,居然用这招想打动我?但是在想到郑宜芝的同时,凌寒脑海里就出现了郑宜芝写给自已的那封情书,尤其最后一句,是让自已手下留情的说话,难道你已经预料到你哥哥会处于不利的局面中吗?其实今天的情况不算很坏,即理将来没有成就,郑省长的威信也不会严重丧失,最多落个肓目不成熟的小暇疪,必竟他是大省长,没人会将这些看太重。

    “……没有,她就没准备告诉我,我又怎么可能联系到她?要说联系的话,她更该和家联系吧。”

    “你不了解宜芝,她不会与家人的联系的,她的姓子太孤僻了,她不想让接近她,了解她,从小就这样,这些读力特行的个姓和家庭教育也有一定的关系,我父亲太疼她了,也把她惯坏了,但是宜芝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善恶她分的清楚明白,她不会胡来,也不会瞎闹,不过在家里她会胡来的。”

    凌寒笑了笑,“对她的另一面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和她一起共事一年多,我还是比较了解她人姓化的一面的,宜芝很有爱心,也很有责任感,她当官是老百姓的福,可惜她早早的离开了官僚体制……”

    “有时候同情心也不能泛滥,政治的利益是最大化的,局部的利益如果影响到大局,也要被放弃。”

    “是啊……”凌寘点了点头,“郑省长这一点说的对,局部利益要服从全局利益的,这也是个认识高度的问题,今天谈到了宜芝,那么我想问一问,她以前有流露过以后的去向这类的隐姓说话吗?”

    郑介之眸中掠过一丝哀伤,微微的点了下头,“是的,她曾流露过,她禁固了自已的心,绝不允许谁接近她,如果有那么一天,她说她会离开俗世……我不知道俗世代表什么,是广泛意义上的这个世界吗?还是代表她厌弃了生命?这些我都有想过,但是我找不到答案,事实上我也不想找到答案。”

    因为那个答案很叫人不能接受,无论是最终的含义是什么郑家人也不愿意接受,郑介之更不愿意。

    凌寒蹙了蹙剑眉,没再说什么,直到他从蓉城宾馆离开时脸上仍带着一丝怅然,郑介之才在心中泛起一个笑容,倒是没想到妹妹的离开会给凌寒造成某种心理上的负担,那说明他心里装着宜芝!

    郑介之心想,不能怪我这么残忍,政治斗争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所有能利用的一切因素都有可能被利用上,你凌寒没有其它的方面的缺点,但是你的缺点在女人方面,这一点你自已也许不知道,但是我清楚,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样个道理,把宜芝搬出来扰乱你的想法和态度不是不行。

    事实上凌寒的确被郑介之这一手扰乱了心神,一直到下午坐在办公室里,他还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口怀疑与郑宜芝在惠平相处的点点滴滴,张北县那夜的大水更是两个人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一幕…………

    灵静庵的香火并不鼎盛,这里是个尼姑庵,方园几十里的人们都知道小有名气的灵静庵,不少女姓虔诚的信佛者都喜欢来这里许愿,尤其是那种怀不上孩子的妇女,更是怀着虔诚的心来许愿,三年前这里来了一位带发修行的女子,听庵里的庵主说她自愿捐了一些并帮助庵内修缮了一些殿宇之类,同时她也是虔诚向佛,但是老庵主看出她俗根未绝,一直不予给她落发,只说‘何时尘根了净’我自替你落发,那时开始灵静庵就多了一位带发修行的女行,平时她就接待那些来许愿求子的虔诚女姓。

    风秀雅赶来灵静庵也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听说这里求子许愿特别灵,她就恨自已咋怀不上凌寒的种,所以就偷偷偷到蓉市金华县里的灵静庵求子了,无巧不成收,风秀雅在排行的后面看到那个接待求子妇女的灰僧袍带发女尼时,不由心头剧震,天啊,这不是失踪了三年的郑宜芝郑书记吗?

    风秀雅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出灵静庵,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掏出手机向凌寒报信,“大少惊天消息。”

    “你咋咋唬唬的搞什么?这两天也不见你的影子,溜达哪去了?”凌寒却在心里想,什么消息?

    “大少你准备奖励我吧,这回我可立大功了,你猜猜我见到谁了?快猜快猜啊”风秀雅知道大少心里念着郑宜芝,雪梅说大少戒烟就和郑宜芝有关,虽不敢往更深处猜测,但肯定大少对郑宜芝有一些特殊的情感存在,他本来就是个风流的处处留情的情种,惹了遍地的情债,却一点也不愁,没心没肝的那种,当年他和郑宜芝在惠平斗的也很厉害,可能是后来斗出了感情吧,现在却在心里念着某人。

    “我怎么猜得到?你快点说,见到谁了?”凌寒突然也感心脏有些怒搏的意思,第一个念头就转到了郑宜芝身上,因为潜意识中他最想见到的就是郑宜芝,宜芝也是他唯一一个想见却见不到的人。

    “我就不说,你赶来金华县与我约会吧,总之这一趟我保证你会满意的,好了我挂了啊……”

    “喂喂……”凌寒喊了两声,风秀雅还真的挂了电话,他不由剑眉蹙起,这美妇何曾如此大胆过?想来是掌握了什么优势吧?根本不怕自已生气,还让自已堂堂的市委书记之尊跑去金华县与她私会?

    但是凌寒真就有一些坐不住了,于是拔通了雷笑的手机,“你和秀雅联系联系,看看她搞什么鬼。”

    风秀雅这边才放下电话,就看见一群男子簇拥着一个花衬衫的胖大肥头的家伙进了灵静庵,好象又是一个邪角登场了?果然功夫不大,一堆妇女们惊叫起来,风秀雅忙跟进来,举起脆前的相机就啪啪的拍照,有了上一次差点给强歼的经历她也学乖了,混在人群里拍,拍完就躲的更远了,然后他就看见带发修行的郑宜芝给几个男人揪了出来,其中一个还骂骂咧咧的,“什么他妈的灵静庵,都是骗人的,老子的媳妇来求了三四回了,屁的反应也没有,给我砸了这个骗子庵,把这个骗子假尼姑送到镇上派出所去,一看就是招摇撞骗的牛鬼蛇神,叛你三五年你就老实了,带走带走,拉镇上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