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



    凌寒也笑了起来,“让你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拿谭宁说事了,白文山有没有说怎么安排谭宁?”

    “这方面我提了一点建议,谭宁必竟是个女人,随着年龄增长也不方便在第一线奔波了,可以去政法委,坐坐办公室搞点党务思想工作什么的,这些工作也需要有人来做嘛,谭宁我看挺合适……”

    ‘啪’,话落时却挨了一个巴掌,凌寒瞪目道:“胡闹,市委的事什么时候论到你苏检指手划脚了?”

    “我、我也没指手划脚的,只是、只是……”这时见凌寒瞪着眼,苏靓靓就不敢再说什么话了。

    凌寒再叹口气道:“我说苏靓靓同志,有些事你和你老公说就行了,你去向白文山建议什么?”

    “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哦,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下不为例……唉,当正妻真是很累人的啊,”

    凌寒苦笑起来,“别一付可怜巴巴的模样,我也没有不准你吹枕边风,合情合理的我能不考虑?”

    “枕边风就是走后门,还有合情合理的?拿到常委会上研究研究?我老婆苏靓靓说了,要如何如何,大家谈谈看法?”苏靓靓煞有其事的说着,凌寒大手更掐的她臀肉紧了,“我们都犯错误了吧?”

    ……杜南江、谭继先、苏靖阳三个人在三号中午一起和凌寒吃饭,他们都是进入权力核心层的大人物,任谁跺跺脚,大地都要颤三颤的,首先政治气氛很严肃,本来打算来陪坐的苏靓靓都选择了退场。

    “……关于郑介之的安排,也是由于突发形势促成的,国庆前广南省委书记撑不下去了,老毛病犯了,专家汇诊的结果是必须入院疗养了,而且情况并不乐观……广南这个位置也不是轻易授出再收回的,这些天老头子们很慎重的交换了意见,必竟涉及到一位新的要进入政治局的委员,马虎不得啊。”

    杜南江先首发了言,然后举杯与谭继先、苏靖阳、凌寒轻轻碰了碰,谭继先也笑道:“该慎重的时候就得慎重嘛,事关几十年之国运,用什么样的人,的确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广南省委书记要是能撑到2017也就没眼下的麻烦了,现在提前了两年多,倒是一个变数,我认为啊,郑介之堪当重任。”

    凌寒也半蹙着眉头,如果说让郑介之去广南接一把手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他的年龄有些‘单薄’,广南位重,建国以来至今,堪称第一省,其地位绝不在京津沪直辖市之下,而且一但掌了广南大权,那就会离中枢又近一步,另说,要培养郑介之接12年后的大任,那现在开始让他正式走入核心序列也是合适的,就象现在的萧书记,如果他是2017退的话,算一算他在核心层也呆了20年。

    那郑介之可能就是另一个‘萧书记’的翻版,12年后能摆正位置再干10年的话,他将风光22年。

    郑介之比凌寒大12岁,今年还不到50岁,如果能拖后一两年的话,也必比现在要强的多……这是特殊环境造成的特殊形势,不以谁的意志为转移,而郑介之同样也是萧书记比较看重的人才。

    拿现在的苏靖阳来说,他都六十多岁了,就算两年后进入常委,也和杜南江、谭继先一样,只能呆一届,而到退下来的时候也就六十七八了,再在呆一届也不可能,对他来说能上到这个位置也难得。

    “……嗯,我也赞同谭部长的看法,在干部年轻化现在还只体现在基层,部省一级也适当体现体现还是可以接受的,必竟我们有些干部是很优秀的嘛,而且这次的决策也是个特例,不是不能理解的。”

    “凌寒,你怎么看啊?”杜南江笑了笑,语锋一转,望向了凌寒,他一向知道考虑问题是全面的。

    只听这三个人这般说法,凌寒估计决策层已经拍了板,当下道:“我现在不是考虑介之书记要去哪,我现在担心我自已的问题了,介之书记一走,鲁东的形势必然变的更为复杂,我更年轻,当不得大任。”

    “哈……”杜南江、谭继先、苏靖阳全笑了起来,凌寒这么说自然是对郑介之的安排没有异议了,他却在担心上面把他挪到书记的位置上去,谭继先一拍大腿,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鲁东这样的重量级省份,暂时不会叫你坐镇的,唉,你是太年轻了,过了年才38岁,你猜猜是谁来接郑介之呢?”

    凌寒剑眉蹙了下,沉吟着……郑氏离开了鲁东,必然破坏眼下形成的平衡,这个位子自已也上不去,海胜威也不可能跃过自已爬上去,张战东更就不用说了,最有可能的还是派个郑系的干部过来吧。

    “……这个不好猜测,我认为郑系干部过来的可能姓大一些,不如此的话,鲁东的形势如何安定?”

    杜南江看了一眼谭继先、苏靖阳,笑道:“……鲁东这盘棋是不太好安排,主要还是你们几个人太显眼,要不放一块,要不中央全收回去,现在是不允许你们搞小山头的,呵……2017后鲁东归地方。”

    “这样好啊,呵……”凌寒笑了起来,“有些局势是要慢慢打破常例的,就拿这次介之书记下广南来说吧,是不是辽东有可能放个海系干部?2017我是不是有可能去东南省坐镇?我看这样挺好……”

    ……“小寒,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试着打破家族政治体系,但这个几十年来形成的特殊政治格局也不是朝夕之间就能摒除的,有可能一败涂地,主要还在于执政者能从更高的层次认识到政治的弊端,我党提倡我们的干部都拥有海阔的胸襟和超卓的能力,要更善于团结在认识上有分岐的同志一起工作嘛,做领导不是那么简单的,也不能因为人家的意见与我们不同就排除,理不辩不明,话不说不清,在对待某些问题时,我们的同志们不排除有狭隘的思想,甚至固执已见,这个时候领导就要体现作用嘛,要正确的引导,要替一些干部解除他们脑子里的旧枷旧锁,改革开放这么些年了,我们也在不断的进步和摸索,执政理论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不过……家政观念也是个雷区啊……”

    “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的确,这种观念影响深远,打破看用什么方式了,交叉式的互相渗透我认为还是可以试行的,总比消灭一家打破一家来的稳妥,就象改革之初,摸着石头过河那样,这样的渗透也能摸索出经验来,也认让家族彼此之间有新的认识,从而进一步的淡化家族政治的影响。”

    “嗯,是这个思路……”萧正勋很是安慰的看了一眼儿子,笑道:“反弹是肯定会有的,这次拿郑介之来试水,异议也不小啊,不过中央也下了一定的决心,就看介之在广南的表现了,如果搞的好,2017就让你们互相渗透,如果闹出了乱子,我最后也有收手的能力,两年时间应该够用了,但愿郑介之不会叫我失望吧,还有一点我要说,鲁东的势态现在很好,2017年,要还给地方干部去主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