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郑贵之一怔,随即就苦笑了,“是我看低了凌省长的品格,你咋不早告诉我?”
“我怎么早知诉你?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靓靓还和我说,你当大港书记的事前两天就定了,还恭喜我呢,蒋芸那丫头一直也不告诉我什么,把我蒙在鼓里看我笑话,见了她非好好拧她几把不可。”
郑贵之虽知自已当书记这事八成准了,可这时听了晓桐说苏靓靓都道贺了,那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他咬着烟搓搓手,“是啊,双喜……哦不,是三喜临门呀,桐啊,怎么着今夜咱们也得庆祝一下吧?”
孙晓桐脸一红,“庆你个头啊?我受不了你……”郑贵之过来又把她抱起来,笑道:“一块去洗澡吧,放心啦,我有分寸的……”晓桐捶他两记,却也不再挣扎,任由这酒气薰天的男人抱着去浴室了。
……同样在浴室里,苏靓靓已经和凌寒合为一体了,过几天蔺柔柔要回来了,靓靓也蛮珍惜和凌寒的二人世界生活,每一次被凌寒深深进入,她的灵魂都会战栗,而每一次喝多了酒,她同样会索求无度。
从浴池到床上,靓靓都没有停歇自已的身体运动,直到香汗淋漓、手足发软,才会趴在男人胸口上歇息,“……老公,侍候你会很累,但是你不这么强壮的话,我可能又会失望,这种感觉很矛盾的,我现在深刻的体会到四十岁女人的那种需要,以前一直不信什么如狼似虎的说法,现在我是相信了。”
“是吧,那我注定天天给你这头母老虎欺负了?”躺在柔软的床上是比浴缸里舒服的多,身上再趴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某一涨硬的部位再给那个美女挟在泥泞的狭紧蜜壶里,想不飘飘欲仙都难。
胸上给靓靓极具弹韧姓的大肉球挤压着,那股温暖强过冬曰火炉百倍,躺在北极世界也不会冷吧。
“你这色鬼,还有脸说我欺负你?你道是数数你欺负了多少个女人了?用不用姐姐给你数啊?”
“不用了吧,做爱的时候要专心,不要想其它东西,态度很不端正啊……”凌寒突然翻身将靓靓压在下面,“累了吧?换我来工作吧……”靓靓舒出长气,纤手顺着凌寒的腰摸到他大臀上掐了一记。
“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靓靓还想说点什么时,凌寒已大起大落了,她不由仰首、眯眸、张嘴……本来要说的话转眼就变成了似要断了气一般的"shen yin",在凌寒高强度、高密度的凶狠攻势中,靓靓不相信有上女人还有说话的能力,喉间吐出的‘啊’字立时连成一道起伏有致的乐谱……同样,凌寒也很少用这种凶猛的方式对待靓靓以外的女人,就是玉香、雪梅、谭宁她们少数几个韧力极强也不无功而返挞伐,三五分钟肯定崩溃的,而靓靓不会,这是酒精起到的作用,被酒精麻痹的中枢神经把她肉体的那种快感压迫至了低谷,除此凶猛方式靓靓坚信自已不会达到姓的极乐世界。
汗出如浆的凌寒能在长达半个小时保持旺盛的进攻能力,事实上每一次两个人欢爱之后床都不能再睡了,汗水和体液会把整张床弄湿,有鉴于这样的情况靓靓不得不在床上加铺防水床单,欢爱后把它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然后搂着老公睡觉,对凌寒来说,也只有和靓靓欢爱才会出现大汗如洗的情况。
卧室里只有昏黄的灯光,台灯罩子把大部分光线收束了,床上的靓靓气若游丝,美眸都快挣不开了,她软软趴在那里,动一只手指头的想法也有,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中,她也不晓得凌寒换过几次姿式,总之自已一开始头朝床背的方向现在变成了头朝着窗户了,汗淋淋雪白的肉体呈大字形趴展在床上,看上去极为银糜,凌乱的青丝沾了一脸,凌寒则赤条条的坐在床边接电话,在关键的一刻要发射时,居然有不识相的给打来了电话,如果是一开始的话,靓靓也会不高兴,但是这一次靓靓感谢那个来电话的人,趁着凌寒接电话时,她费了些力气,把自已的头枕到老公的大腿上去,然后去……“……谭宁也给扣了起来?还没有放人吗?嗯……好,把那些违反了执法原则的大小干警统统先停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连一个系统内的同志也这样对待?这个海州市长黄涛好盛的官威啊……”
“可不是……我已经和专案组的罗宏昆、廖国平勾通过了,连夜就把这个黄涛先监控起来……”
“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的,对待党内同志要慎重,他必竟是厅级干部,海州的书记稍嫌软弱些。”
这边汇报的是周妩,“那书记是外来户,黄涛是地头蛇,这种情况也正常,好了,不打扰省长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