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皇甫琨赶到的时候果然看到林中二人就像惠王所说一样,正在办事。
他的二皇兄告诉他,因为看到这一幕觉得不便打搅,就离开了。
皇甫琨站在林边,听那位戴着面具的四皇子骂骂咧咧,口中似乎对某个女人对他的拒绝大为不满,又对自己今天比试表现不佳感到愤怒,全部怒火似乎都发泄到了他身下那个侍奴身上。
那侍奴他认识,就是一直跟在皇甫桀身边、从内侍监刑房出来后脑子就不太好使的太监张平。
说起来这太监命真不好,被分去侍候这不得宠的四皇子也就罢了,后还为丑四得罪了当今太子,弄得小命差点没保。现在更好,干脆就成了丑四的泄/欲工具。可怜还被绑起来玩,八成是不情愿。
张平何止八成不情愿,他根本就一点都不情愿!
张平被恐慌和羞耻淹没,咬紧牙关忍耐。
十五岁的少年发出粗重的喘息,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拉开自己的裤头,把身体覆上了他的侍奴。
而安王看到的就是现在这一幕:称得上身材高大的十五岁少年表现出了他身为少年的急切,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劲。他身下侍奴则状若死鱼,任由他糟蹋。
三皇子看了一会儿,觉得已经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满意离去。该死的,两个男人的春/宫,竟然也让他有了感觉。他得赶紧回去找个婢女泄泄火。
皇甫桀趴在张平身上痛苦地喘息。
“帮帮我,帮帮我……”
张平不想理他。
皇甫桀又赶紧解开绑住他的腰带,拉过他的手就往身上按。
“帮帮我,我好难受!”
张平想生气、想大骂,但看到他满脸通红、那里更是硬得跟铁块一样的惨状,又不忍心。
他到底怎么想的?张平真的不明白。
如果他真的想用他的身体泄/欲,刚才他完全可以做到最后。
但他没有,他一直在用他挺起来的家伙摩擦他的下/体,远处看来就像他们在交/媾一样。
可是他当时的眼神……
“平,张平……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你不信我吗?你不信我吗?”皇甫桀好像真的很痛苦,“我好难受,我要爆炸了!”
张平心中纠葛万分,还没纠葛完手已有了自己的意识。
“下次我再也不会帮你做这种事!”
“张平……”皇甫桀趴在他身上双眼迷离,嘴中叫着他的名字,一手揽住他,一手在他还没有合上的衣襟里抚摸揉捏。
张平手上速度加快,这个家伙越来越过分,以前自己肯摸摸他,他就高兴得要死,如今……唉!
“张平……张平……”皇甫桀想象着……
他想到很多,脑中越来越清楚的画面是五年前张平被带入内宫司刑房受罚的画面。
皇甫桀发出一声吼叫,攀上了高峰。他不正常,这,他早已知道。
他早已是一个从根就烂掉的、阴暗污秽的恶魔,如今他要把朴实干净的张平也拉入地狱。
他一边犹豫,一边又为能把张平污染得跟他一样而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张平是他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根毫发、每一粒汗珠都是他的。嬷嬷的建议不错,这样张平就会成为他的。
想象着张平从不愿、到半推半就,再从半推半就到听话,他就……
“喂!你够了没有?”
皇甫桀睁开眼,抬起头在张平腮帮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还要。”
张平一拳头就砸了过去。让你登鼻子上脸。
皇甫桀回去的时候,看到他的人都露出了意有所指的笑。有的人的笑还相当猥琐卑劣。
呵,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一个时辰,现在这狩猎场中还有几人不知道他狎玩侍奴的事?恐怕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不久也会知道吧。
就连当今太子在晚宴时还特地来到他的席边,瞅着缩跪在他身后的侍奴,微带调笑的口吻道:“老四,你身边怎么也不见换换人?就这么一个傻不楞登的蠢货侍候你,你也不担心他侍候不过来?这样吧,哥哥给你挑两个聪明伶俐的送过去怎么样?”
“皇兄如果真要送我礼物,就请送给我漂亮一点的女人。这种的,哼!”当今四皇子口气中透露出没有才拿这下贱侍奴凑合的不满样。
“本殿记得你身边应该还有两名宫女侍候吧?”皇甫珲突然道。
听太子提到他身边的宫女,皇甫桀脸色当时就垮了,“唉,别提了。好让大皇兄得知,那两小蹄子是我娘安排在我身边督促我的人。别说碰她们,就是稍有不敬,她们就会到我娘那儿告状。”
对皇甫桀的坦白感到非常满意,皇甫珲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哥哥我就为你费费心,帮你挑两个乖巧听话的过去。”皇甫珲新婚不久,一切又都在向他有利的方向发展,心情简直就是大好。
“大皇兄,”皇甫桀伸头凑到皇甫珲身边,像是要跟他说什么私密的话。
皇甫珲配合得把头靠过去。
“愚弟不要那乖巧可人的,我可不想再吓昏几个。皇兄您看您能不能弄两个……呵呵。”
“四弟,你说什么呢!胡闹!”皇甫珲轻身呵斥,见皇甫桀眼色暗淡了下去,这才低声道:“为兄送过去的当然都是经过调/教乖巧可人的,至于关起房门会变成什么样,本殿就不清楚了。”
“啊!哈哈!多谢皇兄!”皇甫桀高兴异常,连敬皇甫珲三杯酒水。
“皇兄,那您什么时候把人送来?”四皇子眼中露出贪婪好欲之色。
“别急,过两天就给你送去。”太子难得在皇子中遇到一个同好,此时看皇甫桀,竟觉得他比往日顺眼不少。
夜晚,各人帐内。
张平端来洗脚水,皇甫桀很自觉的自己把鞋袜脱了。
张平在矮凳前放下洗脚水,坐到矮凳上,脱了鞋袜把脚放入温度适中的热水中。
皇甫桀光着两个大脚丫子,望望那盆洗脚水,再呆呆地看向离自己大约两尺远的那个人。
张平脚泡在热水中,脑中闹腾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