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说的没错,他们敢来横的咱们就和他拼,拼倒了为止。”楚森扯着嗓门喊道。
“你冷静点行吗?咱们是打打杀杀的那类人吗?”我道。
“流氓不过是群欺软怕硬的浑闹鼠辈,何必把他们当一回事。”大伯淡淡的道。
“就算我们不怕流氓,可这女人只知道把所有责任头推卸到儿媳妇身上,这样的人也算不上好人吧?”
“她是怎么说儿媳妇的?”
于是我把妇女的话重新翻了一遍后道:“大伯,就算她儿子和儿媳妇有过节,不至于连对方一个村子的人都骂了吧?”
“我还真没觉得他是骂人。”说罢大伯想了想对楚森道:“你家迁祖坟的事情暂时往后放放,咱们回上海一趟,见那位母亲一面,我觉得这件事可能还是和风水有关。”
我都傻了道:“持刀行凶的事儿还能和风水扯上什么关系?”
大伯道:“我没说这件事和风水有关,我说的是他媳妇家所在的婊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