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之体?什么意思?”大领导目瞪口呆的问道。≧
“我们在很多坟墓里见过这种情况,就是安葬了死人之后在每年清明和中元节这两天会送横死之人的尸体进去,据说这种手段能令死人修成九阴之体,而拥有九阴之体的人其实就是飞天僵尸。”
“你的意思是那个墓穴的主人想把自己变成飞天僵尸?这……你在说故事吗?”大领导还是非常惊讶。
大伯微微一笑道:“古代人本就没有什么科技观,所有现代人看来感觉很荒唐的事情,当时对他们而言就是真理,这墓穴主人生前是一名战功赫赫的大将,死后还像要威风八面,所以想要成为飞天僵尸对一名武将而言也不足为奇。”
“没错,我对这座古墓的判断就是葬了一名武将,武人杀伐决断,生前金戈铁马,死后也不甘心居于平淡,想要闹出点动静来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我同意老先生的意见,古代人对于封建迷信是奉为真理的,所以墓主人相信自己能变成飞天僵尸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伯道:“尸洞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坟墓,这不是用活人殉葬,而是一群活人帮墓里的死人寻找别的死人陪葬,而且这种行为往往能延续几百上千年,这些人的耐力持久的令人指。”
“几百上千年?按你的意思这洞里的尸体是有人特意放进去的?”领导目瞪口呆的道。
“应该是的,这个地方之所以怪事不断就是因为有一座尸洞存在,这种死人堆积的坟墓在哪里出现都是极其不祥的凶险之地,想要破了此地风水中的杀气,就必须毁了尸洞。”
“这……可这是古墓,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毁坏。”徐亮道。
“这个问题我们也想过了,明天我们会再进洞一次,将堆放陪葬品的区域找到,然后商定一个打捞计划,之后我会以特别的手段毁了尸洞,否则这段死亡公路的诅咒永远不会消失。”大伯说这句话时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的。
大领导这时出面道:“徐老师啊,考古工作固然重要,但老百姓的生命财产更加重要,虽然我这个人是不太相信风水之说的,但到这一步了无论什么办法总要试试,为了咱们老百姓的生命安全,我觉得这种尝试是有必要的。”
徐亮虽然是个知识分子,但也不是迂腐型的,既然领导出面说话了,他也没再坚持只是道:“那一定要把里面具有考古价值的古董打捞上来,否则我们会成为历史罪人的。”
大伯忍不住笑了道:“你放心吧,我们只会是功臣,绝不会是罪人的。”
吃过饭之后大伯借口要早点休息,带着我两回了招待所,路上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大伯,咱们明天怎么办?”
“取老蚌体内的珍珠虽然不难,但要千万小心,一旦被蚌壳夹住绝对是夹哪断哪,而且看那颗珍珠的位置要想娶必须得探身去拿,这就非常危险,万一在这过程中贝壳合上了,就能把人生生夹成两段。”
“这钱也不好赚。”楚森叹了口气道。
“大伯,我觉得有点奇怪,这水库从建成到今天无非六七十年的时间,难道六七十年就能出这样一个老蚌精?”我道。
大伯点了点头道:“小震心还是细的,这个问题问得好。”
“其实我也想问,但给他抢先了。”楚森不服气的道。
大伯也没理他道:“这是个水洞子,再建坟墓时墓主人就下了机关,一旦遭到盗挖就会引水来淹没洞穴,之后肯定是有盗墓贼触了机关,所以引来了淹穴之水,老蚌精我估计是无意中被水冲进来的。”
“哦,这么说在水库建成之前这洞就被水淹了?”我道。
“是的。”
“洞里的难道真是养九阴之体的?”我道。
“那是我胡说的,拖延时间,明天下去只要把这些珍珠都拿到手任务就算完成了。”大伯道。
“您说这些珍珠能值多少钱?”楚森道。
“这可是无法估算的,中间那颗最大的珍珠我估计这世上目前现存最大的珍珠也未必有这么大,这可是无价之宝,无法以价值估算,至于说周边那一圈小珍珠,看行色每一颗价值也都在三十万以上,小震,我说你是龙华村请来的财神丝毫不为过。”说到这儿大伯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当众笑成这样,他一直都是绷着脸很少有笑容的。
这说明大伯对我的肯定,不过我心里也有清醒的认识,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是我误打误撞获得的,并不是我本事有多大,所以千万不能骄傲。
想到这儿我问大伯道:“可是墓主人的尸体上哪去了?难道已经完全腐烂了?”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棺材叫猛虎托棺,那口铜皮棺材是托在下山虎背脊上的,但墓穴被水淹后估计棺材就飘去了盗洞,至于说为什么会被拖出洞穴这就很难说了,或许与那条蟒蛇有关也说不定。”
听大伯这么说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道:“我就怕水里出巨蟒,简直是太可怕了,想想就让人头皮麻。”
大伯道:“我说过就算是有巨蟒也是从铜山无意中介入水库的,否则水库里怎会有如此巨大的鲶鱼?这说明水库里没有大型的生物,否则鱼不可能长这么大,没有把握的危险水域我会随便进吗?”
楚森道:“老于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大伯还能没你看的准?”
“我说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针对我?”
“我肯定没吃错药,这是浑身本领无处泄憋屈的,大伯,您也给我安排个活儿,不能让老于抢走所有风头啊。”
大伯笑道:“你别急,明天就轮到你挥了。”
“真的啊,那谢谢大伯了。”楚森开心的道。
“明天下水后那颗大珍珠你去拿。”
听了大伯这句话楚森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道:“大伯,您是开玩笑吗?”
“没有,我说真的。”大伯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楚森的笑容渐渐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道:“大伯,这种要命的事儿您分配给我做呢?”
“你不做难道我做吗?”大伯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
“我当然明白不该由您来做,但在我和老于之间您从没想过让他做对吗?”
“没错,从一开始我就决定让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