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独特了,万一里面真有个贞子,也算没白来一趟。”高林笑道。
于是我们草草吃了一顿便驱车前往淮海路,在相对比较偏僻的区域找到了贞子酒吧。
这就把外面的装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虽然名字比较恐怖,但门头也就是个弓形的装饰,“贞子”两个大字写在一捧乱糟糟的头里,只是天长日久石雕黑漆的头早就掉的七零八落。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之间酒吧门口亮着几点接触不良的霓虹灯,由此证明这酒吧还在营业中。
我们下车后走到门口,楚森一把推开双开的木门,迎面一股烟味,只见里面放着低沉奇怪的音乐,灯光是暗紫色的,能看清地面、吧台、酒杯器物,但人脸看不清,只见十几个黑黝黝的轮廓在酒吧里或坐或站,舞池空荡荡的也没人跳舞。
我们进了酒吧后也没人上来招呼生意,我们走到吧台只见插着一对恶魔耳朵的侍应生道:“要什么酒?”
我们一人点了一杯扎啤,找了个卡座坐下,也不知道女人让我来这儿干吗。
我四下看了一圈,凭我目视之法居然都没法看清周围状况,可见灯光暗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