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不错吧,我们这几个人配合的还算是不错,而且他们愿意配合我做事。≥ ”
罗天金点点头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你在龙华村的年轻一代里成长确实算快的,而且这么快的时间能组建出一个团队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我到今天团队里的人融合的还有问题。”
“每个人之间性格都不尽相同,多磨合磨合就好了。”
罗天金笑了道:“你也不用安慰我,咱们说正事吧,你需要知道哪些情况?”
“这件事里所有的情况我必须知道,因为……”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当人倾注心血去做一件事时那种执着的情绪如果不得到释放会有多别扭,所以你会得到答案的,先说那三个小女孩她们的死不是因为吴劳,而是操作方式不对,吸入了过量的巨蟒之泪,这种烟雾会对人的神经系统造成暂时的刺激,使人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所以人会处在一种幻视的状态中。”
“巨蟒之泪其实是欧洲白领间兴起的游戏,在紧张的工作之于,利用这种雾剂可以释放积郁在心头的压力,因为这种雾剂对人的影响就是来自于人的思想,简单的说就是你心里最渴望见到或经历的事情在闻过巨蟒之泪后都能在幻境里见到或是经历一番。”
我奇道:“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比如说我想大财,难道燃了巨蟒之泪的香后就能在幻境中经历了?”
“没错,基本上是这样,而在幻境中的经历其实是有很强真实感的,所以巨蟒之泪一推出后就获得了很多商务人士的喜爱,很快就在全世界推广开了,其实美国是有计划用这种东西替代毒品的,但后来还是被药品管理局定位精神刺激类的药物,巨蟒之泪合法化的可能性从此就不存在了。”
“也就是说吴劳做的这门生意其实是违法的?”
“没有任何一个部门或组织明确界定巨蟒之泪属于毒品,这种精神刺激类药物处于一个灰色地带,所以一直存在于民间,你说吴劳是不是违法,这还真不好说,至少咱们国家的警方不认为巨蟒之泪属于毒品。”
“那三个小女孩就是在幻境中被吓死的?”
罗天金点点头道:“从这件事来看美国的药监局对于巨蟒之泪的排斥还是有道理的,因为这药物确实会导致人死亡,我想这点也是出乎吴劳意料之外的,他没想到三个孩子包括那名神父会过量吸入药物。”
“什么,神父是因为吸这种东西死亡的?”我惊讶的道。
“当然,否则你以为呢?孩子和神父有各自不同的需求,但他们做了同样的错事,就是过量吸入药物以至于在强烈的幻境中无法自拔,最终导致现实中的个人死亡。”
我一直在寻找女孩和牧师死亡之间的联系,原来二人之间的关联是用了相同的药,和鬼魂作祟无关,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了所有,我松了口气道:“终于明白了。”
“这件事大伯指派给你时我因为别的事情错过了,否则我肯定会把这件事接下来,然后以最合适的方法处理,而你就不会找到雨伞厂了。”
“是的,所以这雨伞厂还有吴劳又是怎么回事呢?”我道。
“雨伞厂是一处避风塘,从六七十年代开始雨伞厂就开始收容麻风病患者,过去老百姓愚昧,遇到麻风病人一般就是活活打死然后烧掉尸体,石厂长为了救这些人便在工厂下开了废弃的下水道,安置了麻风病人并给他们医治,后来不光是麻风病人,一些因为自身原因而被社会歧视的人都去了老伞厂。”
“难怪我在下水道遇到了一个长两脑袋的人,我还以为是遇到鬼了,这么说他就是个畸形人了?”
“两个脑袋的人虽然不常见,但并不是没有。”罗天金道。
“是的,报纸上经常看到一些关于畸形人的报道。”
“老伞厂为什么既没有被拆迁也没有被改建,就是因为地下住这一群被人类歧视摒弃的人类,但总算还有人良知未泯,所以他们才能保留一片容身之地。”
“吴劳就是通过销售巨蟒之泪为这些人赚取生活开支的?”
“是的,人吃马喂都得要资金支持,别人可以为你保留一片生存的空间,但如何生存下去只能靠自己了。”
“难怪李副局长会阻拦我,原来是因为我介入了别人的生存空间。”
“你知道就好。”罗天金说罢拍了拍我肩膀道:“兄弟,好好做事,你将来肯定会做出一番成就的。”
说罢他就要走,但我想想又觉得不对,便跟着问了一句道:“龙华村和溶洞之间有什么关系?”
罗天金迈出的脚步停住了,他想了想转过身对我道:“我说没有关系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我可不想当个傻瓜,于是很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罗天金脸上的笑容逐渐收起道:“连大伯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应该知道这些里情呢?”
“不凭什么,因为我参与进去了,所以就不能稀里糊涂的离开。”
“你的理由其实挺可笑的。”罗天金有点恼火了。
“我不是多管闲事,我是龙华村的一份子,对于村子我是毫无保留的,为什么龙华村要对我保守这么多的秘密?”
“如果实在想不明白你可以离开龙华村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件事恕我不近人情,根本不可能告诉你,如果你真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五老太爷。”说罢罗天金没有在搭理我,又恢复了骄傲的神情,转身进了厂里。
我拿他也没办法,只能回去了,见到他们三个我把情况仔细说了一遍,当然龙华村和溶洞之间的关系我没提,他们三个也没人想到,得知了内情后我便返回上海通知小女孩家人火化尸体,为了避免他们担心,我又请人做了一场普通的度法事,但对他们天花乱坠的吹了一通,孩子家人这才相信自己孩子真的安心上路了。
随后我请高浣女和骆文馨吃饭,但骆没来,高浣女告诉我他有事走不了。
不来正好,省的当电灯泡了。我暗中道。
“你知道吗,我其实每天都在想一个问题。”说到这儿我心跳有点小激烈,因为在我口袋里就揣着一枚白金戒指,当然我这可不是求婚,我两关系远没到那份上,这枚戒指是定情戒指,我想的是今天能和高浣女确定恋人关系,像她这样的女孩子肯定不缺追求者,所以必须慎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