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内香烟袅袅,扶摇直上。
身穿玄袍的祭师盘坐在一侧,闭眸静神。
祭坛周侧放置着几个金色笼子,做工精致,只只笼子里关着一只天下奇禽珍兽。
风舞云起,乌云滚滚压下。
祭师褪下束发的带子,发带飘掉在地,黑发跟着落了一身。祭坛下,围立着数名护卫,个个手中执戟刚毅而立,威严肃穆。
天缓缓变黑,祭坛开始击鼓,鼓声极其缓慢,“咚~咚~咚~”,笼子里兽禽随之开始骚动难安。
天上,太阳有了个黑色的圆缺,天狗开始贪食太阳。
此时,祭坛徒然起了一阵粗暴的狂风,风卷腾出了浓雾,银色发带很快飞逝在雾中。
祭师感觉一股不寻常的煞气掠过脸颊,双目缓缓睁开。
眼前白茫茫的,天仍然悠哉地步暗,可以说已是伸手不见五指。在这片阴暗里,祭师好似瞧见了人形的轮廓,不徐不疾地向自己走来。
模模糊糊的虚像,越近越真实。
天越来越黑,雾也越来越浓,仪式依然进行,鼓声开始又慢转快,祭坛下的护卫也跟着鼓声,戟尾击地。
迷雾里,不速之客伸出小指头,勾顺好自己额前的乱发:“久仰祭师九誉之名,所以今日特来拜访叨扰。”
说话这人扬唇轻笑,眼睛却没有焦距,瞳仁里蕴着一望无际的黑暗。
“你何方妖孽?”祭师起身怒斥,可惜声音却被周围的击打声掩盖。
不速之客一把圈住祭师,伸出食指轻点祭师九誉的唇,嘴唇柔滑地吐出个“嘘”字。
“我叫椴会,我拾了你的发带……”椴会紧紧箝住九誉的下巴,迫使九誉面对自己,指尖又小心翼翼地摸上九誉的眸子,“这么灵动的眼,却如此寂寥,太可惜了。”
话音掷地,便将九誉按倒在祭坛正中央……
天狗慢条斯理地吃着太阳。
祭坛下,击打声震天动地。祭坛上,这场欢爱,活色生香。
褪尽玄袍的九誉,被压制在椴会 身 下。
椴会强制住九誉的双手,吸 咬着九誉的锁骨,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腥甜,他才满意松口。舌头随破皮处血珠一路下滑,又在乳 尖徘徊,钜 细 靡 遗地挑 逗九誉的全 身。
断断续续无为地挣扎声,让椴会的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嫣红。
椴会将他两条腿架高,手指沿股缝探弄到后 身 密 穴,迎合着鼓声节奏一点点抽送。
“别那么拘谨呀,我会让你,”椴会,旋即一笑,刚刚进入一个指节的手骤然抽离,双手强行扳开双腿,高昂的下身准确地刺进九誉 身 体里,狠狠地。
“茅塞顿开!”
在九誉吃疼地弓起身时,椴会的手指娴熟地抠出九誉的左眼。九誉喉口,终于无法遏制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温热的血水如箭,喷溅在椴会的脸上。
天上,天狗吃了太阳。
这片天地混沌漆黑。
耳边只闻鼓声大作。
浓雾中,笼子里雄鹰振翅,孔雀开屏,猩猩捶胸,雪豹咆哮。
昏天黑地间,期待祭师作法的人们,什么也听不真切,什么也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