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忧伤叹气:“天亮了,我们还是没有攻破城门。”
“我们先休息下,再说吧。”那绪说完这句,终于支持不住,倒地不醒。
城墙依旧存在,牢不可破。
然而就在恶战时,谁都没注意到。高守已经充分发挥了影卫的优势,偷偷从另一头爬上了城墙。
高守就是高手。
不知不觉,摸进城里。
他本想可以杀过去,可以和那绪他们来个里应外合。
后来想想,觉得他只要救出绸王就成,以逸待劳多好。
于是,高守大人用刀架人脖子的招数,找了个引路人。
不久,他看到了绸王。
绸王住的不是牢房,而是一座宫殿。
绸王完好地端坐在芙蓉帐前,光溜溜的,□。
见高守进来,绸王依然什么也不穿,光着身子站起。
屋内香浓,温暖缠绕。
如隔雾,观花开。
光滑的皮肤,修长结实的腿,金麦色的皮肤,一切的一切如阳光夺目。
很难形容这样的美,不妖孽,不娇弱,不脱俗,就宛若春风吹拂大地,万物复苏。
如平原上冉冉升起的旭日,如此和煦,无可抗御。
这美没有侵略性,而是一种容纳。绸王什么都不做,却好似已经大方地向人打开了自己身体,让人甘愿下跪在他的两腿间,对准他的殿堂,做出最虔诚膜拜,反复膜拜。
空前绝后。
身体产生灼热竟然可以如此原始。
没有淫靡,也不带圣洁,由衷祈盼最原始交融,这种冲动如高守此刻的心跳,一声紧过一声。
心被撩动,没有狂野,没有缠绵,只有勤奋的干。
风吹草低,无牵无挂。
人面桃花,有声有色。
这一刻,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光阴流逝,在这里算个屁。只有孕育的气息,无时无刻地律动,才最真实可信。
一念间,高守那作为男人的标志直直挺起,傲立天地。
不是迷惑,是期盼。
祈盼彼此交合,水乳相融。
而是让其为自己孕育出新的生命,这才是天经地义的事。
最初生存的意思,恒古不变。
“告诉我,你现在最想的是什么?”突然,绸王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无情的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