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悬赏一百两黄金,我低估了金子的分量。据说这位国师已经在路上,还带着一位贵客。”
“要高守带那绪离开。”
“离开之后呢,国师此行扑空,悬赏加到一千两?”
莫涯沉默,墨蓝色的眼眸盯着地面。
“椴会的目的是你,你的问题,不应该再由那绪承担。”谛听上前一步,和他对视。
莫涯仍是无话,头发上珍贵的狱水纷纷下坠,一滴滴打在地面。
“如果,我没有挫骨扬灰。”过了一会,他舔一舔嘴唇:“你就把我尸骨弄到那绪身边,上面种一棵杏树,结了杏子的话给和尚渍甜杏吃。”
“好。”
“就算我挫骨扬灰了,你其实也可以把地皮铲起来的。”
“好。”
下来莫涯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死后沤肥,也许孤魂还在,可以默默看那绪老去或者得道,这也算是他和那绪非常和美的结局了。
莫涯叹口气,理一理头发,朝谛听伸手,道:“给我。”
“什么?”
“衣服。”莫涯挑一下眉:“里面的就算了,起码你把外面的脱给我,难道你要我这副摸样出去?”
沙漠里气候一向诡异,到了晚上异常寒冷,就算生了火堆,四肢也是凉冰冰的。
自从被游光那一捧瘟血兜头淋过,椴会的身体明显不如以往,连唯一能看见的那只右眼也变得模糊了。
“喂。”椴会将身上衣服拢了一拢,踢了身边国师一脚。
国师惊醒,连忙匍匐过来。
椴会也不多话,五指张开,伸进他头发,将他脸埋到自己胯/下。
国师立刻会意,伸手掏出他的物事,很敬业贴着脸摩挲,伸出舌头轻轻挑弄。
“吞进去。”椴会哑声,将他头发扯得更紧。
国师点头,将他东西小心吞进口中,然后深深入喉。
在狭窄甬道里,被湿滑温热的喉管吞吐,身侧则吹着颗粒婆娑的风,这种滋味非常虚幻,虚幻到椴会居然产生了幻象。
他看到在噼啪燃烧的火堆后面,有个人一动不动蹲着,长手搭在膝盖,头发懒散扎在头顶,一个散乱的髻子。
国师这时更卖力吞吐,因为插/入过深,甚至呛出泪来。
椴会仍抓住他头发,要他更快更深,目光则越过他头顶,和火堆后面那个剪影对视。
风拂过火堆,穿过那个乱髻,发丝缭乱。
剪影的主人缓缓眨了眨眼睛。
国师呜咽,感觉嘴里那东西滚烫,似乎要把他喉咙戳破。
剪影的主人这时动了,踏着细沙,到火堆捡起一根烧着的木材,拿在手里悄声靠了过来。
“嗨。”拿着火把的莫涯双眼璀亮,到了他跟前,缓缓蹲下。
椴会张了口,喉咙里冲出一道呻吟,身体起伏,居然这时便达到了高/潮,滚热的白色浊液冲出,瞬时便从国师麻木的嘴里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