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

作者:殿前欢

  最要命的是,用这东西来洗手洗衣服洗头,最后过一下水,会非常非常干净。

  所以一般来说,有妇德的高守大人总会随身带着一根。

  “你别告诉我你没带!”谛听跳过来,到他端着的木盆里面抄了一抄,果然就搜到一根。

  崭新的一根,形状无比逼真。

  谛听转过头,看了高守一眼,慢慢伸出舌头,在那顶端湿漉漉地挑了一挑。

  “这根是桃子味,磨牙兄真有才!”挑完之后谛听还将东西递过来:“你要不要尝尝。”

  高守站在原地,感觉血“轰”一声全涌上了头顶。

  “哦你不要。”见他发懵,谛听就益发高兴了,将肥皂收回去:“那我来帮你打泡泡吧。”

  说完他就正色,真的非常非常正经,拿手圈住那根条/状物,上上下下摩擦,一遍又一遍,动作越来越快。

  肥皂开始出泡了,白色液体,泡沫几不可见,只是彼此黏结,白得嚣张耀眼。

  很快,白色液体就充满了小半个盆,因为有细微的泡沫破灭,竟似乎是活的,在细细蠕动。

  “我打好了,你不来洗衣服么?”冲着高守,谛听的眼弯成半月,手指沾那白/沫,放进嘴中,咸/湿地一个翻滚吞吐。

  高守的脑子已经完全木了,走路发飘,也不知是怎么熬着,一步步走到踏板尽头。

  将手□那堆淫/荡的泡沫之后,他连呼吸也开始不自然,气息在喉管乱串,发出哨子一样的细响。

  “你的衣服有油渍,也该洗了呢。”个作死的谛听还是笑着,过来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盘扣,接着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从他领口开始把衣服顶了下去。

  上身完全赤/裸了之后,谛听又到河边摘了两根狗尾巴草,浸到那满是白色黏/滑泡沫的盆里。

  拿着这两根狗尾巴,他开始瘙高守的痒,从肚皮开始,慢慢挪腾往上,最后停在了右乳/尖。

  又麻又酥又凉,被厮磨了几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个干净,浑身瘫软,只那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挣扎:“我还没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们横山派的武艺就要失传了。”

  “你们门派这伤天害理缺德冒烟的童子功,失传了最好。”谛听轻声,轻轻撕咬他耳垂,另只手则过去,从盆里抄了些白沫。

  “再说了,前几次我们不是试过,只要你不泄,不就不会破功。”过会谛听又补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穴/口

  因为有猥/琐的白色泡沫润滑,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在里面滑着圈,婆娑每一个纹路。

  进去再深一些,几下辗转,谛听感觉高守的呼吸明显一滞。

  “原来是这里。”谛听继续咬他耳朵,手指弹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颤。

  高守明明咬着牙,却仍呻/吟了出来,前身也彻底昂扬,高高耸立。

  “这就不行了?”谛听在他耳边,细细舔他耳垂,又加进去一指,在他敏/感处轮流撩/拨,疾风骤雨一般,好像还有节律,弹的是一根琴弦。

  高守仰着头,浑身酥软,明明是初冬,却发了一身辣汗,湿漉漉靠在了谛听肩头。

  谛听的笑眼仍半弯,探过头来,手下动作不停,将他右乳/尖含住,配合弹指的节律,舔一记咬一记,麻酥后就是痛感,决计不乱。

  “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忍不住。”高守颤抖,知道不能,但心里咆哮着想要,于是只能张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鱼。

  那厢谛听却似没有听到,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将手下探,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涨的阳/物似有弹性,一下就跳脱了出来,端/口湿漉漉的,已经在不断渗着汁/液。

  “你这根东西,其实……也能打出白汁的。”谛听将脸凑了过去,非常正经看着:“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长应了一声,转瞬却又清醒,连连摇头:“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