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东西名叫空色。独龙族人给女子守节用的,涂在身上,水是洗不脱的,也不痛不痒。”椴会的动作和缓了一些,每一次进出都有意抵蹭在他的极/乐点,“但只要女子和人交/合,得了快/感,这东西就会变成硫酸一样,深深腐蚀血肉。”
“就像这样。”为了替解说注解,他还将前面蘸过汁液的手指递到了莫涯眼前。
是食指,那无色的汁液随着他快/感的上升,慢慢烙进了他皮肤,像有把隐形的火在烧,在他手指灼出了一个坑洞。
“大约人在快/感的时候,会分泌某种物质,和这东西发生了反应。”椴会低语,舌头含住他耳垂,将食指按在他锁骨。
锁骨被他指上的液体灼烧,留下黑褐色的坑洞,像极了以前灭烟的伤口,只是更疼。
莫涯没有吱声,只将手举得更紧,汗如雨下。
而那头,椴会已经握住了他的分/身,开始轻轻套/弄。
他的爱好之一,是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在他手里几圈,莫涯的分/身涨大起来,快/感如同雷击,噼啪几声,就打着了他身体内外的火。
在他臀部描画过的字符开始显形,随着快/感盘旋上升,就像有一根烙红的铁针,一遍又一遍在伤口重复着那个纹路。
“怎样?”看着那纹身血淋淋地越来越深,椴会似乎非常兴奋,不仅冲/撞和套/弄更急,更将右手四指伸进莫涯喉咙去,在湿滑中一样淫/靡地翻滚进出。
莫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感觉先前咽下去的那股液体,慢慢就变成了烧红的熔浆。
从咽喉,到食管,再到胃,这熔浆越来越烫,清楚描绘着他身体进食的路线。
而最稀奇的是,这时候他居然仍能感觉到快/感。
无论多痛,这快/感就像洪流中的血线,微弱却又鲜明。
“居然比我还快。”在他耳侧,椴会低声,左手五指收紧,捏住了他的前端。
被卡断的高/潮在坝口积累,随着椴会益加疯狂的抽/插,渐渐的越叠越高,不可遏制。
椴会是何时射的莫涯已不知道,他只知道精/液居然不受控制,从被钳制的铃/口细线一样涌了出来,而他胃里的那把火,也在这时烧到了极致。
痛的洪流最终淹没快/感,莫涯呜咽,牙齿咬死了椴会手指,一时间意识朦胧,身体前倾,被千斤石块压着的手骨错位,立刻发出“喀吧”一声脆响。
“你们是谁,在做什么?”
人生果然就是一盆狗血,就在这个时候,背着药篓的那绪从洞穴深处走了出来,因为他们两人都脸朝洞外,只能看见背影,所以就开口问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咱家的H,还是一如既往变态,包涵包涵~~~
两人终于正式见面了,嗯。
第四十四章
多有意思的会面。
也许是期待过,椴会从莫涯身体里抽离,因为享受,出现了一刹的放松。
而莫涯就在这个时候动作,向后甩腿,正中他的心门,紧接便过去,一把抱住那绪,从急速下落的石门缝隙里钻了出来。
鸟族的破烂机关这时总算给力,“砰”地一声激起一地烟尘,将椴会关在了门内。
日头正高,太阳透过遮天蔽日的连理树叶照下来,连光晕都是细碎的,打在莫涯脸上,分外虚幻。
那绪沉默,双手止不住地微微发颤,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药草。
药篓已经摔破了,捡了药草,他只好捧在手里,傻呆呆的样子。
莫涯也在沉默,因为那药水烧坏了他的喉咙,他不确定说出话来,声音还是不是自己。
白色的浊液于是就在这沉默里涌了出来,顺着他腿,散发着淫/靡味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