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炎夜闻言,抬头往那个副将方向望了一眼,大厅之中将士众多,烛火也不是很亮,那人隐在阴影里低着头,一时看不清模样。不过迦罗炎夜心中一动,隐隐觉得他的身姿俊美,确实有些熟悉。想了想,随口道:"也许在京城里见过。或是从别的军营调拨过来的。"
陈竟不语。心道殿下您是没在白天的时候见过,虽然面容有些不同,可怎么看怎么觉得竟与......竟与您家里那位有七八分相像呢?
他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但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可能,便转头继续招待几位将军喝酒去了。
迦罗炎夜虽在军中长大,却不太善于饮酒,酒过三巡之后有些头疼,便起身离席。
军中行动不似皇城中那么严肃拘谨,大厅里正在推杯换盏的将领喝得正兴,也无人多注意,迦罗炎夜走至门口,觉得头有些晕,回头望望,见陈竟正与新来的刘将军拼酒,便甩甩头,一个人向门外走去。
出了厅门,被夜里的凉风一吹,酒气竟隐隐上头。迦罗炎夜生性骄傲,除了身边亲信不喜别人亲近,因而无人敢贸然上前服侍。
他一人走至自己的后院,头越发晕的厉害,脚下晃了晃,忽然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臂。
迦罗炎夜正皱眉要甩开,耳边突然传来轻笑:"我的大将军,怎么才几杯下肚,竟连路都走不稳了么。"
迦罗炎夜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望着来人:"你、你......"
那人笑咪咪地道:"我扶殿下回去休息。"说着扶着迦罗炎夜回到卧室,此时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你怎么在这里?"迦罗炎夜推开他的手,望着他身上的军服,灵光一闪,道:"你是刘宣武的副将。"
楼清羽帮他解开衣服,脱下靴子,道:"你这里怎么没人伺候?"
迦罗炎夜坐在床上,按住他在腰间为自己解裤带的手,恼怒道:"我问你话呢,别避重就轻!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
楼清羽笑道:"当然不是想来就来。属下可有官职在身呢。"
迦罗炎夜扯住他的衣服,指着上面的官衔叫道:"谁给你封的副将?姓刘的?他可有这本事?!"
楼清羽笑笑,将他推倒,翻身压了上去,扯下自己的衣物道:"我的本事比他大。有话明天再说,咱们现在办正事要紧。"
迦罗炎夜吃了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身上一凉,衣物已被楼清羽扒了个干净。大概是喝多了,又或是别的原因,迦罗炎夜竟突然一句咆吼:"他*的!你要冻死我!"
楼清羽噗哧一笑,道:"那属下这就给殿下暖暖。"说着扯下自己的衣物,往迦罗炎夜身上一覆,还不忘扯过床上的大被为他们遮暖。
迦罗炎夜脸涨得通红,暗骂自己头脑错乱,竟冒出那么一句话。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忽然变得晕晕乎乎,全身无力,想要夹紧的双腿不知怎么被楼清羽跻身进去,身上被他乱摸,燥热难耐,双手想要反抗,却又好似欲拒还迎。
我喝醉了,真的醉了......
迦罗炎夜闭着眼迷迷糊糊地想着,感觉楼清羽将药膏状的东西挤进他下体的入口,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来回揉按。
"呜......你快点......"迦罗炎夜皱眉喃喃,抬了抬腰,将早已涨立的分身在楼清羽身上蹭了蹭。
楼清羽倒抽口气,本已肿胀的分身让他这么一挑拨,更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想不到你比我还兴奋......"
楼清羽低声嘀咕,看着迦罗炎夜双目紧闭,头颅微侧,冷削优美的侧脸从下颌到脖颈再到锁骨,竟无一不充满力量与诱惑。
"啊......"迦罗炎夜无意识地又顶了顶他,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拉近自己。
楼清羽掐了掐他早已挺立的红色茱萸,看着他颤力地抖了抖,心中笑骂,我这么忍耐是为了谁啊?
楼清羽不再犹豫,将只开拓到两根手指的手抽了回来,用自己的分身取而代之。顶入一半,迦罗炎夜痛得清醒过来,破口大骂:"混......"
楼清羽一低头,立刻封住他的口,同时用力拍了拍他的臀部,待他吃痛张开双腿松了力气,便一入没顶。
"呜......"迦罗炎夜痛得拧紧眉毛。前几次欢好楼清羽都做好充分准备再进去,这次离得时间久了,前戏工作又稍嫌不足,不由让他吃了几分痛。
楼清羽低头亲吻住他胸前殷红一点,腰部不断挺动,将那灼热之源缓慢而有力的一次次挺入,撤出。
"嗯......啊......"
楼清羽缓慢地摆动腰肢,在迦罗炎夜体内撞击,持续刺激着他那敏感的地点,击得他的跨下之物在自己手中涨得更大。唇也没有停下,一直亲吻着迦罗炎夜的身体,似乎是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红霞,最后甚至把他的耳朵含在口中慢慢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