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羽想到这里,忽然想到刚才炎夜突然发火,该不是在吃太子的醋吧?
看了一眼在床上沈睡的人,楼清羽又觉得不太可能。像迦罗炎夜这样倨傲城府的家伙,应该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怕他是为了自己和太子曾经那么接近而生气吧。可是迦罗真明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难的谈得来的朋友之一,不论以后怎样,至少目前为止自己仍然对他抱有好感,也并没有想过要刻意的疏远。
唉!真是麻烦!
楼清羽叹息一声。迦罗炎夜是他在这个世界将相伴终生的人,感情可以培养,他也慢慢喜欢上他倨傲又有些别扭的个性。尤其通过这次随军,楼清羽更是觉得他是个值得钦佩的家伙。对于男人来说,能力和实力总是让人尊敬的。
楼清羽脱了衣物,上床在迦罗炎夜身边躺下。他来军中隐瞒了身份,只有陈竟、沈秀清和刘将军等寥寥几人知晓。他被安排与迦罗炎夜住在同一个院落里,有自己的房间,不过方便时自然还是住在迦罗炎夜这里。像今夜,本来很期待的,结果却这么莫名其妙的夭折了,真是扫兴。(嘿嘿,你期待什么呢~~~)
楼清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迦罗炎夜渐渐气色好转的面颊,心里冷哼。
敢把我推下温泉,还扭伤脚,看我回头不好好‘教训'你!
迦罗炎夜在梦里皱了皱眉,挥开他的手,一撇头,面向里接着睡。
这家伙......最近也睡得太死了吧= =|||||
楼清羽无语。
第二天醒来,迦罗炎夜看见楼清羽‘重伤'的脚,心里内疚了一下,道:"昨晚是我不好......对不住了。"
不错不错。敢作敢当,有错就认。
楼清羽认为这是男人应该具有的最基本的素质。所以他笑眯眯地道:"没事,就是摔了一下而已。小事小事。你不生气了?"
"嗯。"
楼清羽指着脚道:"那你今夜怎么补偿我?"
迦罗炎夜咬牙:"楼、清、羽,你不要得寸进尺!"
楼清羽委屈地望着他,眼神幽怨。
迦罗炎夜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狐狸盯上的兔子,后背的毛都竖起来了。
"你别想!"
虽然还是肯定句,可是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坚定了。
楼清羽一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将正要起身的迦罗炎夜拽回床边,紧紧抱住他的腰,神态暧昧地在他颈边道:"战事好不容易结束了,咱们也放松放松嘛。再说,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一边说着,一边箍住他的腰,手在他身上点火。
迦罗炎夜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经不住他的挑逗?这家伙以前到底有过多少经验,怎么做起这种事来这么驾轻就熟?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楼清羽堵住了嘴。
早上本来就容易情动,让楼清羽这么一煽火,迦罗炎夜本来坚定的立场渐渐动摇。再加上对昨夜的事又有点内疚,结果不知不觉又被拐上床了。= =
待日上三竿,二人才从床上爬起来。好在现在战事结束,西岚国已经正式递交了投降书,大家都知道二皇子辛苦,因此没有特别的事也没人来他的院落打搅。
这几日,楼清羽和迦罗炎夜商量了一下,既然现在还没有圣旨下诏让他们回京,那就准备在这边过年吧。迦罗炎夜心情很好,对楼清羽笑道:"其实在军营里过节也有军营里的乐趣,到时候你可以看看咱们大齐男儿的豪爽,可别被他们的酒量吓到了。"
楼清羽也很期待,挑眉笑道:"我倒是怕被你的酒量吓到。"
迦罗炎夜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酒量不好,正要反口相讥,忽然京城来了急报。
这份急报,改变了一切。大齐国的天,变了......
37 回京
那份急报传来,说皇上于半个月前的酒宴之后突然中风,瘫痪在床,太医们束手无策,恐有性命之危。
迦罗炎夜闻讯立刻带领一百近卫人马,和楼清羽日夜不停的赶回京城。
楼清羽初时还对马车反胃,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浑身的骨头架子散了似的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上下运动。一路上迦罗炎夜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脸色十分苍白。楼清羽去握他的手,冰凉凉的,没有往日的温度。
"你说,京里现在是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