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堪其扰,终于决定动手。
院子里内内外外的人都换了一遍,而万里之外的朝堂上,也是风云突变,风起云涌。
当然,有些事楼清羽并不知晓,也不想理会,可是有些事却不能当作不知道。
「小乖乖,该走了,父王抱抱。」迦罗炎夜熟练地把孩子抱在怀里,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脸蛋。
楼清羽看着这陈旧破落的平院,眉宇微蹙。神秘谁
就这样离开吗?漠视圣意,私自离开?炎夜......你究竟想干什么......
迦罗炎夜显然已经动过手了,这两个月来身边再也没有来历不明的细作,同时,别的地方却蠢蠢欲动。
他们离开了苍州。路上无人惊扰,一路快马加鞭,虽然孩子幼小,但却被照顾的十分周到。
迦罗炎夜对他爱不释手,自从可以下地后便天天抱着他,此时更是一路抱在怀里。孩子与他生来也十分亲近,但凡离了片
刻,也是号啕大哭,竟让楼清羽有些嫉妒了。
半个月后,他们来到了曾经只停留过三天的遥西属地─裕阳,陈竟早已领兵恭候多时。此时,距离清羽和迦罗炎夜的小宝
贝童儿出生,只有三个月。
三个月大孩子,软绵绵地躺在那里。陈竟看着他趴在王爷的书桌上挥舞小手的时候,惊异地瞪大眼睛。
显然,一向英明神武、睿智冷傲的王爷已经爱子心切到了过分的地步,竟然在商量如此要事的时候也要抱着儿子。
童儿软趴趴的身子肉墩墩地在书桌上蠕动,一双圆溜清亮的眼睛可爱之极,觉得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看。
陈竟觉得在这样天真无邪的孩子面前,商量那些事情,实在有些不适宜。
迦罗炎夜却淡淡地道:「无妨。让他听着,学不坏。」
陈竟微微一凛,正色起来,和王爷商谈起正事。
楼清羽从不参与炎夜的事情,但这不代表他不关心。可是炎夜在这方面似乎并不信任他,没有和他说及任何事。这让楼清
羽有些失望,心底隐隐不安。
晚上迦罗炎夜沐浴完,坐在床边看着同样洗得干干净净的儿子,逗弄他玩。
「小乖乖,咬一口吧!咬一口。」他笑咪咪地把儿子的小拳头抓进嘴里,作势含住,用牙齿摩擦他嫩嫩的小肉。
童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只穿了一件小肚兜的小身子,拼命踹着一节一节肥嘟嘟的小胖腿。
「哎呀!笑了笑了,清羽,快看,他会笑了。」迦罗炎夜惊喜地叫道。
楼清羽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看看可爱的儿子,又看看一旁欣喜不已的炎夜,只觉面对孩子的时候,迦罗炎夜整个人变得
截然不同,宛如换了个人般,时时流露出为人父的骄傲,竟还有一些孩子气的稚嫩和简单。
「你看着我做什么?快看童儿呀。」
楼清羽笑道:「我觉得你比童儿好看。」
迦罗炎夜微微一窘,啐道:「胡说。」然后不再理他,把孩子抱了起来,亲亲他的脸蛋。
楼清羽看他如此喜爱这个儿子,心下甚慰,暗叹到底「母」子连心,想来他也不会做对儿子不利的事情。
其实迦罗炎夜对儿子的疼爱,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这个在出生的时候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孩子,此时活生生地在自己怀里嬉笑长大,让迦罗炎夜由衷地感到一种满足和骄
傲
这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继承了他的血脉,秉承了他的血统,是他生命的延续。迦罗炎夜想到这些,就觉得从骨子里
对这个孩子爱逾生命。
楼清羽看看时候不早,叫来奶妈,把孩子抱了下去。司锦最近身子不好,楼清羽也不想让他太过操劳。
「炎夜,早点休息吧。」
迦罗炎夜颇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奶妈把孩子抱了下去,这才上了床。
楼清羽翻身压住他。
迦罗炎夜道:「干什么?」
楼清羽解开他的衣襟,吻上他敏感的脖颈,含糊道:「你最近在忙什么?忽略了我好久。」
迦罗炎夜喘了口气,攀住他的肩膀咬了一口,道:「你不想早点回京吗?」
楼清羽的动作微微一僵,忽然有点做不下去了。
迦罗炎夜按住他停在胸前的头,让他含住自己的乳头,蹙眉低唤:「清羽......」
楼清羽下意识地嘬住那里。迦罗炎夜虽然不能产乳,但胸部却因为生育而肿胀难忍,偶尔会有半浊的类似乳汁一样的液体
渗出。
上个月迦罗炎夜生产后,楼清羽第一次和他做爱时,忍不住帮他吸了吸,谁知竟让他十分舒适,未等自己动作完毕便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