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崔淑妃也勉强可算一美人,只是下巴过于尖厉,眉梢上扬,让人看了有些气势凌人之感。林贤妃长相一般,但身材娇
小,有股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媚之感。而陈妃袖儿,在楼清羽眼里就是一小家碧玉的邻家妹妹。
楼清羽应酬完这几个女子,与她们哥哥妹妹的一通称呼,胃里的酸液都快涌出喉咙了。作戏果然是女人天生的本领,男人
还真应付不了。
楼清羽火气都压在心里。他实在不屑于与后宫中的这些女人们勾心斗角,可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很有可能随时威胁
到他和童儿的安全。
该死!迦罗炎夜,看看你把我逼到什么处境!
楼清羽的心情糟糕到极点。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看见是另外一回事!
迦罗炎夜这算不算是给他戴绿帽子?
「童儿呢?」
转眼楼清羽回宫有半个月了,册妃仪式也已完毕。迦罗炎夜这段时间很少来飞翼宫,故意一上来就淡着他,可却每日让人
将孩子抱到他的御书房去。
童儿一开始还喜欢,后来不愿意离开楼清羽,三催四请也不去了。迦罗炎夜没办法,只好到飞翼宫来看他。
「童儿睡了。」楼清羽看着第一次晚上过来的迦罗炎夜,淡淡地道。
「这么早?」
「是你来的太晚了。」
迦罗炎夜看了他一眼,在椅上坐下,问道:「在宫里还习惯吗?」
楼清羽略带讽意地一笑:「你是问我吃穿用住,还是你后宫里那些女人?」
迦罗炎夜挑了挑眉,「吃穿用住怎样?朕的那些宫妃又怎样?」
「前者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至于后者......」楼清羽学他挑了挑眉,道:「我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可不怎么高明!」
「你!」迦罗炎夜气结。
「不是你问我的么?」楼清羽不以为然,笑着走到他身边,俯身抱住他,在他耳边道:「再说,我不就是你的后宫吗?你
的那些女人,比我如何?」
迦罗炎夜微微一窒,不动声色地推开他,「朕今日可没揭贵妃的牌子。」
「那又怎样。你都来了,难道还要走吗?」
「朕为什么走不得!这宫里还不是朕作主么!」迦罗炎夜呼吸急促,推开他就要向外走去。谁知忽然手腕一紧,竟被楼清
羽牢牢抓住。
「皇上,你带我回宫这么久了,难道不宠幸我么?」
楼清羽忽然紧紧抱住他,竟伸出舌头,轻缓地舔过他的耳垂。
迦罗炎夜浑身一震,「你......」
楼清羽低低的道:「我这些年来为皇上守身如玉,皇上却后宫佳丽享尽齐人之福,难道现在还要我忍么?」
「是你自找的!」迦罗炎夜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楼清羽身上热得吓人,温热的气息要把他都烧了起来。
这半个多月来,他已经派人将楼清羽近两年的近况查得清清楚楚,在与童儿的相处中又发现楼清羽并未说过自己的坏话,
反而一直向孩子灌输着对自己的爱戴之情,心里也知他对自己还有情意,心下也就软了几分。
但是皇帝的颜面不能如此轻易动摇。他私逃的事情虽然隐密,但仍是迦罗炎夜心上的一根刺、脸面上的一巴掌,怎能如此
就放过他?
「我是自找的。但没回来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回来了,我们夫妻好久没有恩爱,小别胜新婚,自然该好好甜蜜一下。」楼
清羽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段挑逗。湿漉漉的舌头在迦罗炎夜耳根处轻轻舔舐,手也不安分起来。
其实楼清羽心中也有气。他回来这么久,迦罗炎夜从没有在飞翼宫留宿过。
后宫最是个恃强凌弱的地方,眼见过了初时册封时的试探之心,见他一直未曾受宠,不仅那些宫妃对他失了些敬意,竟连
服侍的宫人都开始怠慢,暗中弥漫着冷嘲热讽的气息。要不是眼见着唯一的皇嗣还得宠,只怕便要造反。
楼清羽倒不在乎自己,但他是有儿子的人,万万容不得这些奴才和女人有一天欺到童儿头上来。何况这些天来那些后宫的
女人经常来烦他,让他看见便生气,直恨不得把迦罗炎夜压在床上好好收拾一通!
迦罗炎夜是个男人,楼清羽又最是知道他的敏感地带,相信这后宫之中无人敢、也无人能这样对他。此时放开手段挑逗,
迦罗炎夜立刻感受到久违的渴望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尝过情欲达到高潮时的沸腾感觉,便食髓知味,不能忘怀。何况迦罗炎夜是天生的暗双,从来便
对男人有兴趣,又生过孩子,如今三年未曾与楼清羽欢好过,若不是心里还恼着他,如何按捺得住?
他几次想挣开楼清羽,但身子却不争气,被他吻得软意绵绵,下身早已抬头,这个样子也无法离开。
楼清羽紧紧抱着他,下身有技巧地和他摩擦,自然感受到这种变化,心中一笑,故意叹息般轻道:「炎夜,你可知我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