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时时想着你?若非如此,我怎会带着童儿住在离你如此之近的地方,又怎会轻易被你找到?」
迦罗炎夜听了心中震动,低低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当年他在外地听到他与童儿失踪,以为被敌方虏去,大急之下带着人马匆匆赶回,后来知晓是楼清羽私自求去,不禁又惊
又怒,恨不得将他逮回来碎尸万段。
不过随着局势的发展,他也不由有些庆幸楼清羽带着孩子离开了。不然,他若胜了也就罢了,若是败了,一家三口当真都
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经过近一年的混战和征伐,好不容易他荣登大宝,慢慢扫除了一切障碍,楼清羽竟还没有回来,才让他又渐渐恼恨了
起来。
「你说,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迦罗炎夜喘息间抓住他秋后算帐。
楼清羽此时已拉着他坐倒在床榻上,自己压在他身上,手指灵巧地滑进他的皇袍,握住他灼热的分身轻缓的律动着,闻言
不由一愣,抬头微笑道:「皇上,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迦罗炎夜喘着粗气,狠狠抓着他的衣襟,盯着他道:「回答我!」
楼清羽注意到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不由低低一叹,轻轻吐出三个字:「息魂草。」
迦罗炎夜脸色一变。
这正是他当日派出的暗探给迦罗真明和楼清翔所下之药,他是如何得知的?
楼清羽的神情也沉了下来,清亮的双眸变得沉甸甸的,深不见底。手上忽一用力,迦罗炎夜吃痛,猝不及防地低叫了一声,
拧紧眉毛。
「皇上,你我之间,有帐要好好算算了。」
不说这个楼清羽还不激动,一说起这个话题,楼清羽想起生死不明的二哥和楼家种种,新仇旧恨,怒上心头,便不客气地
将迦罗炎夜一把按倒,扯下床幔覆了上去。
「楼清羽,你不要放肆!」迦罗炎夜低吼。
可惜他这话对天下任何人都管用,偏偏对楼清羽效力大打折扣。
楼清羽一低头,狠狠堵上他的嘴,一手紧紧锢着他的头,一手紧压住他的身体。
迦罗炎夜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极力想反抗。但奈何他在这事上从未占过楼清羽分毫便宜,身子又不争气,对他的手段敏
感之极,如何能够抵挡?何况他多少有些心虚心愧,更怯了几分力。
这几年来,迦罗炎夜虽说后宫有诸多嫔妃,但大多是摆设,真正的宠幸少之又少,偶尔为之又都无趣之极,此时被楼清羽
紧压在身下,双唇纠缠,肢体摩擦,整个身体都要烧起来了,若不是身为帝王的一丝尊严还在那里撑着,只怕便要丢盔弃甲了。
「唔......放开朕......唔唔......」
楼清羽猛力拥住他,几欲揉碎他的骨骼,手指划过迦罗炎夜的胸膛,向下滑到他大腿内侧,眷恋地抚摸揉搓了一番,然后
再次握住了他两腿之间那还没有释放的灼热。
「皇上,臣妾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可有人这么服侍过你?」
迦罗炎夜忍不住绷紧了身子。他的神智已经被刚才那粗暴火热的吻夺走了大半,此时一向冷锐犀利的眸子变得闪烁迷离,
努力想稳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你......不要......」
楼清羽嘴角含笑,清丽俊逸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狂乱和冶艳,竟如胜日中绽放的罂粟花,妖艳中夹杂着剧毒的危险。
「皇上会喜欢臣妾和您算帐的方式呢。」说着那双彷佛带着魔力的手,毫不客气地游走在迦罗炎夜的私处,不安分地上下
滑动套弄。
微微粗糙温热的手指带来奇特的快感,或轻或重的揉捏让迦罗炎夜的炙热更加旺盛。
「啊......嗯......」迦罗炎夜发出低低的呻吟,心中唯一残存的理智忍不住有些悲哀。自己对他既恼怒又期待,竟还是无法
抵抗......
楼清羽熟练地玩弄着迦罗炎夜的欲望,另一只手趁他放松身体的时候已经探进身后的禁地,来回揉搓,将手指伸了进去。
许久未曾舒展过的后穴一时接受不了异物的侵袭,微微抵制着。可是楼清羽压抑了许久了欲望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早忍
不了那么久。
当迦罗炎夜眼前白光一闪,在他手中湿漉漉地泄出自己的白浊时,楼清羽猛地折起他的腿,直插了进去。
「啊─」
过于莽撞的行为让迦罗炎夜疼得低喊一声,立刻清醒过来,愤怒地望向楼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