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言庆畅快的大笑起来。
他却不知道,卧房里,郑世安站在窗边,默默的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言庆在房中枯坐,他心里惶恐不安;看言庆在院子里打拳,他感觉有些心疼;然而现在,言庆放声大笑,郑世安这心里,一阵出奇的放松。看样子,他已经找到方法了!
郑言庆的确是找到了方法。
第二天,他带着书囊前往窦家学舍。
“言庆,我给你的书,你看过了吗?”
李基先生正在院子里面舒展身体,看郑言庆来得这么早,他微微一笑,温言询问。
“先生,昨天家里出了点事情,学生尚未拜读《笔论》。”
“哦?”
李基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可需要什么帮助吗?”
其实,李基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对郑言庆如此关心。他之所以在窦家族村教学,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和郑言庆如此投缘。
郑言庆不属于窦家族村,能来学舍读书,自有其他的条件。
比如说,他要比窦家族村的学子来的早,打扫课室,准备沙盘;每天下学以后,也要走的比别人晚。同样是要打扫课室,还要把沙盘清理,归拢各种各样的用具。
窦家产业庞大,吸收他做学生,郑家的面子上,也无需收钱。
既然不收钱,那就要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郑言庆对此倒也不排斥,默默的把书案摆好,将沙盘放置上面,然后扑洒上沙土。
李基就坐在课堂上,看着言庆忙碌,眼中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光彩。
“先生,您懂得《三国》吗?”
李基一怔,回过神来,“言庆,你刚才说什么?”
郑言庆说:“先生,我是想问您,知不知道《三国》?”
“哦,略知一二。”李基回答说:“不过,言庆你若想求功名,当通读《汉书》才是。汉书乃当朝国子必修之功课,不通汉书,你想要求功名的话,只怕是很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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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