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庆在峨嵋山两年,虽说只是给孙思邈打杂,可耳闻目染之下,却也通晓不少的医理。他既然决意要招揽阁棱,当然不可能只打一百贯铜钱就可以。倒不是说阁棱会不会反悔,他需要的时,阁棱全心全意的臣服,而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一百贯可以买他的命,却买不来他
1心。
郑言庆不需要阁棱的命。他需要的是,阁棱的臣服。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按集猛将兄的嗜好。即便郑言庆前世经历丰富,见多识广,也无法免俗。
他不记得,史书中有没有阁棱这么一个人物。
但如果能收服此人的话。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大臂助。
所以,郑言庆连夜召见了掖县医馆的医生,并详细的询问了,阁棱母亲的病情。
加之他粗懂医理,略知皮毛。见到老夫人的时候,对她的病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上的了解。
开始,阁棱还不是很相信,郑言庆真的懂医术。
可是当言庆说出来的那些话语,和医馆的医安几乎一模一样的时候,阁棱的眼中,顿时流露出一抹希翼之色。
“郑”公子,敢问我娘的病情,可有耸望?”
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称呼郑言庆。言庆只是一个旅帅。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称呼将军、都尉,显然都不太合适。但若让阁棱唤言庆为“主公”他心里面,又未必真的情愿。
我只是卖命给你而已,,
可主公这个称呼,则代表着无条件的臣服。
郑言庆笑了笑,“老夫人的病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真难治。只需每十日服用一支野灵芝,同时加以适当的调养即可;说难治,这治疗的花销恐怕很大。非寻常人可承受。小。
和医馆里的坐堂,说的一模一样。
阁棱不由得低下头。
他何尝不知道,要好好调养。用野灵芝为药引?
可问题是,他能撑住这样的花费吗?一支野灵芝,至少要十贯铜钱。十天一支。一个月下来,可就是三十贯。一百贯”也不过三四个月就折腾干净。这还不说其他的花销,即便是阕棱节衣缩食,拼命的赚钱,能维持住这野灵芝的供应就已困难,况乎适当调养?
郑言庆没有理睬阁棱,而是握住了老夫人粗糙,略有些泥污的手。
“老夫人,我有一个建议。
这掖县虽然安稳,没什么响马盗贼,可终究地处偏远,不管是人力还是物力,都有些不足。
阁棱既然要跟着我,老夫人若不能得冉安稳,只怕他也不会心。
所以郑某有一个想法,我命人送老夫人去巩县休养。那边即有人方便照顾,而且距离豪阳洛阳也都不算远,寻医馆也好,买药草也罢小都很容易。老夫人能颐养天年。阁棱也能安心做事。”
阁棱闻听,顿时生出希翼。
他向老夫人看去,而老夫人也在沉思。
老夫人也许不识字,不懂诗词歌赋,更不要说读书。可几十年累积下来的生活经验,焉能体会不出,郑言庆的心意?
这个小娃儿,想招揽阿棱!
不过,这似乎并非一件坏事,,
这些年,阿棱为了照顾自己,也算是吃尽苦头。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低声下气的四处求医。老夫人嘴上不说,但是对阁棱遭遇的那些苦楚,她又怎可能不了解?
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阿棱转运。
这位郑公子虽然有做作之嫌,可毕竟是大户人家,名声在外,将来的前程,不可估量。阿棱若跟着他,说不得能做得一番事业。自己呢,也能有人照看,对阿棱而言,更免去许多麻烦。
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情!
老夫人说:“郑公子美意。老妇焉敢拒绝?
我家阿棱日后就拜托郑公子多照顾”阿棱啊,你要好好跟随郑公子,莫要辜负了他这番心意。”
阁棱说:“娘只管放心。孩儿一定好好做事。”
“阁棱,我已嘱托黄文清县令,请他抽调出一些人手,护送老夫人前往巩县。
车马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启程。你与老夫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军务繁忙,就先回营中
凌晨挤出一章,好困,好累,,
不确定今日能否二更。俺只能说:尽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