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好像就剩下一群歌舞的女伎和婢女。杜如晦着实不记的。言庆当时和那个。婢女有过交谈。
“你娘是
杜如晦盯着柳青看了半晌,话问了一半,突然摆手道:“算了算了。阿棱你先让人看着他,莫要为难这孩子。主公如今已过了阳山。想必天亮之前,就会抵达偃师。我们务必要在天亮前,解决战事。令主公平安进城。阿棱,安排好了这孩子以后,你随我一同去府衙。”
鹅公子要过来了?
柳青这时候,似乎冷静了一些。
他突然想起来,同村的老大哥不就在县衙守卫,而且还是个火长…
“将军,将军我认识县衙的守卫,那是我同村的老大哥,我愿前方引路,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杜如晦和阁棱闻听,都是一愣。
两人旋即笑了,杜如晦点点头。马鞭一指柳青,“这小子据机灵,带他一同前往。”
柳青这心里,登时乐开了花,
黎明时分,雪势减弱。
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不过风已经止息。
李言庆跨象龙,带着郑大彪和祖寿两人。抵达偃师城外。
城中战事已经停息,杜如晦率雄阔海刘黑阁,闹棱柳亨四人出城迎候。远远见言庆兵马出现,杜如晦忙上前几步,拱手与李言庆请安。
“主公,偃师战事已经平息,共俘虏王世充所部六千人,斩一千。余者皆溃败而逃。偃师县令,游击将军丘怀义被生擒活捉,等候主公落”县衙内已备好了酒水。请主公歇息!”
“我等,恭迎主公!”
城头上,城门内外的军士,同时呼喊,声音响彻寰宇。
李无敌来了!
在一刹那间,整个偃师县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一消息。其实,偃师人对李言庆的感情,也不浅。
当年言庆就是在偃师成名,并留下咏鹅楼,成为偃师一景。
若非后来郑世安落户巩县的话,偃师人很乐意承认,李言庆是他们偃师的子弟。不过。对于李言庆的偷袭,他们还是持有乐观的态度。偃师人也愿意相信,李无敌会记得当年那一段情意。
以至于当李言庆入城之后,偃师百姓极为热情的走出房舍,列道两旁。欢呼不止。
把个言庆弄的却有点懵了!
好在他也算是经验丰富,面对这样的情况,他骑在马上,面带微笑。一路与偃师百姓颌示意。
这亲和的态度。更令偃师百姓更加兴奋,欢呼声越响亮。
好不容易才算来到府衙门口。
李言庆见偃师百姓不愿散去。于是下马走上台阶。
“十五年小子初临集地,借偃师灵气,做咏鹅诗,而小有虚名。”
府衙外的人们,都纷纷止住了声音。静静聆听李言庆的话语。言庆深吸一口气,微笑道:“十五年来。言庆也曾日思夜想,期盼能重临偃师,再品尝偃师的美酒,与父老乡亲欢聚。”
“鹅公子威武!”
这一席话,令偃师人顿感极有面子。早就说过嘛,鹅公子,李郎君不是忘本的人。他既然说出这些话,那断然不会对偃师有半分不利。
一颗悬着的心,随之落肚。
言庆道:小子此次前来,对偃师绝无恶意。
只闻说李唐兵马,自关中杀出,正向东都逼近。
言庆身为朝廷官员,理当食君俸禄,为君分忧。然则朝中有人,却不愿言庆出兵勤王,屡屡刁难。言庆无奈之下。才只好出此下策。
诸位父老乡亲。件要担惊,少要害怕。
我麾下兵马,绝不会犯父老乡亲分毫。十七禁律五十四斩,若那个敢动乡亲们半根毫毛,那就是我李言庆的敌人。勿论亲疏,言庆绝不留情,定为乡亲们讨还公道。现在,请乡亲们回去歇息。一如往日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李某保证,这偃师城里,歌照唱,舞照跳,一切正常。”
轰……
府衙外的偃师人,再也没什么可以担心。
李郎君把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害怕。
歌照唱,舞照跳,一如往日。
“我等,多谢郎君!”
李言庆微笑着,挥手与众人道别。在杜如晦日o8姗旬书晒讥口芥伞
可他人走了,却让偃师人无比激动,同时又感到几分失落”
李郎君无意占领偃师,岂不是说迟早要离开吗?
“我听说,巩县现在展的挺好。”
“哦?”
“前段时间,我去荣阳办事时。途经巩县,见那里一派繁华。无比热闹,甚至连豪阳都比之不得。
听他们当地人说,今年寒冬,李郎君虽未开设粥棚,可巩县却无一。
县城扩大了一倍有余,听说来年巩县,愕会达到三十万”三十万人啊,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过东都。”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
据说巩县如今还鼓励开荒,每开出一百亩荒地,就奖赏二十亩永业田。据我一个迁移至巩县的亲戚说。他去年开出不少荒地,如今属他名下的永业田,已近百亩之多,过的颇为惬意。”
“李郎君为何不占居偃师呢?他若是长居偃师,岂非我偃师人也能如此?”
“郎君刚才不是说了”朝中有奸人,不许他过洛水。此次来偃师。都是迫不得已。如何长居偃师?”
“哥哥啊,不然我们也去偃师吧,,反正家里也没什么牵挂。说不定到了偃师,咱们也能像我那亲戚一样。获他个百亩良田,岂非快哉?”言庆万万想不到,他的到来,会使偃师人产生许多想法。
此时,他正端坐在府衙之内,与杜如晦商议事情。
“老杜,你看王世充多久会有反应?”
言庆舒展了一下身子,端起梁老实奉上的热茶,喝了一口之后,向杜如晦询问。
“最迟三天。他必有动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