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脸上的笑容不变,就算被他掐的快要断气了,也依然保持着妖异诡魅的笑容,临危不乱,淡定从容。()
他拉开容延的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说:“我一直很走运,因为我永远比你狠。()小时候,老头子怎么教我们?没有心,才能真正的强大。你和容琛都是失败品,只有我,才是君临天下的强者。”
容延转身往外走,根本不想听他那一套歪理。
幼年时,只有容榕是真正跟着爷爷长大的,他和容琛,都在父母身边。()
他隐约也知道,爷爷对容榕的教育方式是怎样的,所以这么多年来,不管容榕做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和容琛,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凉亭外,落落推着白七少的轮椅,沿着弯弯曲曲的小桥走回来。()
他们都不知道,前面的院子里,已经翻天覆地了。
“音拂算是对我手下留情,避开我的骨头,未凝就比较惨,差点儿不能走路。”白七少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推,本来应该是他推着怀孕的落落,可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腿受伤了,反倒要让落落推着。()
他的心情很郁闷。
“有齐暄在,阿凝的腿,应该不会有事吧。”落落说,她知道齐暄是个怪才,死人都能让他医活了,别说只是伤了腿。
白七少点点头,确实,齐暄看了之后,只说是小cass。
“落落。”他回过身,轻轻拉着她的手,“我会在这里陪你,不用多久,我就能救你出去。”
落落刚想点头,眼睛里忽然瞥到一个身影,她蓦地怔住了。
架在水上的小桥,弯弯曲曲,容延从那一边,慢慢地走过来。
他不是刚结了婚吗?这个时候,应该和新娘在一起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见落落的小脸一瞬间苍白了,眼中透出震惊的神色,白七少也回过头,看见容延的一刻,也怔住了。
两个人几乎是一样的表情。
容延勾起唇角,冷笑:“怎么,才多久不见,你们两个,都不认识我了?”
“延?”白七少也没有想到,今天该做新郎的容延,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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