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也都说清楚了。以后我和容延，没什么关系了，除了工作上的合作关系。”
她说的很轻松，一点儿都不想刚刚失去孩子，以及爱人的女人。
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叶楚楚，把内心里，所有脆弱的一面，都藏起来，只露出她最坚强无畏的一面，给人看。
只要把自己的心守护好，别人就没有办法伤害她。
未凝喝了一口啤酒，气息中，带着麦芽的清香：“我告诉他，孩子是黑太子拿掉的，你很爱那个孩子。”
楚楚微微一怔：“阿凝？”
“落落，刺伤别人，并不一定能保护自己。”
未凝好长时间，没有叫过她落落了，她这样叫她，就好像还是在这四年里的时光一样，他们是互相陪伴的好朋友。
“其实我知道我这样子很可恶，我想让他恨我，离我远一点，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我说不定，会对他心软，我不想这样，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楚楚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啤酒瓶，笑得，有些凄楚，心里只有深深的无奈。
“阿凝，你不知道，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很爱他了。”
未凝偏过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有些笨拙地，伸出手，在楚楚头上轻轻揉了一下。
“笨蛋。”
楚楚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就决堤了，忍了很久，她变成叶楚楚，也没有足够的坚强。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做落落？落落可以随心所欲地喜欢容延。”
未凝的思想，通常都能找到最便捷的解决问题方式，从来不需要拐弯抹角。
楚楚擦着眼泪，低声笑：“落落永远爱着容延，不会变，可是落落回不来了。”
阿凝抿着嘴唇，有几分纠结，最后她认真地下了一个结论：“女人真复杂。”
她做人喜欢简简单单的，太复杂，她觉得麻烦。
虽然她也理解叶楚楚的心情，家族灭门的仇恨，又被仇人当做禁脔一样养大，身心都被仇人占据了。
唯一剩下的理智还在支撑她，告诉她：不可以。
大概，心里真的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