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凝没有经历过，她很难去体会别人的心思，只能大概地猜测一下。
两个人喝着啤酒，看着窗外的夜色，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未凝话少，楚楚今天也有些忧郁。
等到楚楚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觉得气氛实在让人不爽，就看向未凝，找了个话题开口。
“阿凝，我们年级差不多，你是不是也该找一个.......”
“不可能。”未凝笃定地说。
“为什么？”她就不信，世上好男人那么多，未凝没有一个看上眼？
未凝盯着啤酒瓶上的图案，微微凝着眉，说：“我小时候，师父给我的启蒙读物，是**。”
落落一口啤酒喷出来：“哈？那你......”
“在我应该对这个世界认知的时候，我一直以为，男人和男人，才应该在一起相爱，还能生子，女人都是杀手，保镖，佣人，要做一切最苦最累的工作。”
楚楚‘扑哧’一声笑出来，实在笑得很不客气。
“阿凝，你师父到底是有多扭曲啊，噗哈哈哈…….”
“他很扭曲，他就是个gay。”未凝面无表情地说。
楚楚看着她，脑海中想起那个才见过一面，却给人感觉很好的男人，他温柔儒雅，干净秀气，很像那种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
那种人，根本就不能和未凝这种扭曲的人联系在一起。
更让她很难想象，这么扭曲的未凝，就是他教出来的……
“阿凝，你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喜欢男人了吧？”楚楚小心翼翼地问。
未凝忽然转过头，犀利地看着楚楚：“放心，我也不喜欢女人。”
“我又没说你喜欢女人！”楚楚失笑，她又没有认为不喜欢男人就一定喜欢女人啊！
“你脸上这么写着。”
“我哪有？”她脸上的表情可正经了！
“你有。”未凝坚持起来，就像十头老牛一样，永远不回头的。
“好吧，我有。”楚楚彻底服了，她认输，她认输！！！
“刚才就应该承认。”
楚楚：┭┮﹏┭┮
“阿凝，你不会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谁吧？”
“有。”未凝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