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绍衡也不喊她,随她站在那里。
反倒是秦臻开了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臻瞥了眼一旁的下属,那几人立刻上前将蹲着的人押了出去。
其中一个粗犷的男人走过她身边,蔚海蓝认了出来,正是那日强行灌她酒的男人。
至于其余的,没有什么印象,恐怕是包间里一伙儿的。
“蔚小姐,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秦臻沉声说道,语气十分诚挚。
蔚海蓝仅点了下头,秦臻随即起身离去。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突然,他轻笑一声,沉声质问,“毕业狂欢?喝酒庆祝?”
蔚海蓝静静地望着他,她站在他面前像是一座雕塑。
“给我说话!”
“喝了。”她回了两个字,简洁到不行。
“又玩儿骰子罚酒?”
“玩了。”依旧是两个字,那么无所谓。
雷绍衡眼中有怒火燃烧,紧锁她淡然的脸庞,“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之前我对你说什么了?下次朋友聚会再玩骰子罚酒,你就找我!你不会打个电话?我能让你这么被人灌酒被人下药?你存心找骂呢吧?”
雷绍衡抓过茶几上的小包,泄愤一般狠很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