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门错嫁冷血大亨

作者:拓拔瑞瑞

    第二百八十七章 开到荼靡了5

    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温暖芬芳,充满了柔和。

    他们的婚纱照,挂在墙上,那么大的一幅。

    他说让她在家等他,她就真的等着他,哪儿也没有去。

    他突然有些满足,满腔的柔情化开。

    雷绍衡将她轻放下地,蔚海蓝拍拍他的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她起身走向洗浴室,开始替他取毛巾,准备洗浴用品。

    听到脚步声,她并没有回头,只是唤道,“一会儿就好了。”

    忽然,有力的臂腕将她拥抱住,他已经将衣服脱下,赤着身体,结实的接肉线条,低下头寻到她的唇激烈而沉默地亲吻。她温顺热情的回应他,在这离开的日子里,告诉他,她有多想念他。

    渐渐的,她的衣服被褪尽。

    蔚海蓝突然明白,小别胜新婚是什么意思。

    在袅袅水气里,他的热烈他的缠绵,几乎要将她揉碎将她融化,让她不想再醒来。

    这个晚上,雷绍衡睡的很沉。

    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口,紧紧地抱着她睡着了。

    他一向浅眠,很少会睡的那么深。

    而他做了一个梦。

    很久都没有梦到了。

    梦里的女人,一头长发很黑,他几乎看不清她的面容,虽是模糊的一团,但他知道那是谁。她摸摸他的脑袋,她在微笑,她笑的好美,可他怎么觉得她像是在哭。她让他不要乱跑,在家里等她。

    她告诉他,她很快就会回来。

    他便从白天等到了晚上,又从天黑等到了天明。

    他忘记自己究竟等了多少天。

    她却再也没有回来。

    他没有对别人说,那一天是他的生日。

    他依然还记得,她离开时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小衡,最喜欢草莓蛋糕了。

    也许是那个梦的缘故,这天雷绍衡醒得很迟。

    蔚海蓝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却还在睡。

    她望着他的睡颜。

    这个男人睡着以后,那张俊颜就会显露出几分孩子气,有些些可爱。唯有那两道浓眉,还不羁地舒展,这会让她想到天空,天空里翱翔的鹰,展翅后就会飞的很远很远。她轻轻触碰他,想要抚平他皱起的眉头,而他眼皮微动,随后陷入更深的睡眠中。

    他当真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了。

    她偷偷亲吻他。

    猫儿在她下地的刹那,立刻蹿到她脚边亲昵撒娇。

    蔚海蓝将猫儿抱起,迅速地奔出屋,不让那叫声吵到他。

    “嘘!不要叫噢!”

    “喵——”

    “你肚子饿了?”

    “喵——”

    “给你弄点吃的,不过你不可以去吵他噢!”

    “喵——”

    猫儿一声声的应着,像是能听懂她的意思。

    蔚海蓝给猫儿准备了牛奶,又是去厨房亲自端来了早餐。

    等到她折回,却见他已经醒来。他穿着睡袍,随意地坐在客厅里逗弄猫儿。又是那尖锐的猫叫声,打破早晨的安静。他颇有兴致,所以手里的毛线球在晃动,沉声催促,“来,来抓,小刺猬。”

    这样的场景,是多么让人怀念。

    蔚海蓝无奈微笑,也是任他逗弄猫儿了。

    摆好餐点,蔚海蓝喊他吃饭。

    显然他是逗得依依不舍,索性就抱着小猫儿上餐桌。

    蔚海蓝瞧着他一边用早餐,一边不忘记继续逗弄。小猫儿在他的手中,翻过来掀过去,那样子还挺享受。他的笑容,温柔带着些疼宠,他在宠着一只猫儿,她竟有些不是滋味,就连自己都觉得太过可笑,她才不要和一只猫争宠。

    蔚海蓝终于忍不住喊,“你快吃,粥都要凉了。”

    他这才开始喝粥。

    他听话地将那碗粥喝了个精光,又是开口道,“小刺猬,来喝。”

    “我刚刚已经喂过它了。”

    “是么,没准儿它又饿了。”雷绍衡握着汤匙,勺了牛奶凑到猫儿嘴边。

    小猫儿贪吃地嗅了嗅,放心地伸出舌头,恬着那汤匙里的美味。

    他一汤匙一汤匙地这么喂。

    猫儿就这么安静地蹲坐在餐桌上,小尾巴一甩一甩。

    蔚海蓝突然想起,他曾经也喂她喝过粥,可是就这么一次,这样的恩宠,就连她也鲜少会享有。

    可如今小猫儿简简单单就得到了。

    蔚海蓝蹙眉道,“不是还有事要忙么?”

    他慢慢悠悠地“恩”了一声,那一汤匙的牛奶喂完,这才抬头问道,“我的衣服呢?”

    置衣间内的衣橱都已经收拾整齐,哪件西服配哪件衬衣,领带又在哪里,他站着不动,全都让她安排。她娴熟地帮衬他穿好外套,站在他的前面,替他系领带,她轻声问道,“你妹妹现在住哪儿?”

    “她在和平那里。”雷绍衡道。

    蔚海蓝知道他,孟和平是那个医生,和他关系不错,而且也喊他大哥。

    蔚海蓝又是沉默片刻,领带笔挺的打好,她的声音更轻了,断断续续说道,“他,你爸爸,他还好吗?”

    其实小时候的回忆太过遥远,她早就不能清楚记得。

    那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并不知道。

    只是她听园子里的下人们私下说起,那两个孩子的父亲,那个叫白滨的司机,他被老太爷打断了一条腿赶了出去。

    祖父为什么动怒发火,那是因为她。

    从墙头摔下来,她流了很多血,昏迷了很多天。

    当时的情况很严重,她差点因为脑震荡而昏迷不醒。

    康复后的蔚海蓝也曾经询问管家伯伯,那姓白一家人的去向,管家伯伯摇头,就连他也不知道。

    随着日子愈渐推移飞逝,她也忘记了。

    忘记了那个叫白宇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