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味道也不是特别糟糕。
“蹬蹬蹬——”脚步突得响起,铁门外边下来一个男人。
“寰哥。”那两个男人纷纷恭敬喊道。
沈逾安方从外边赶回来,黑色风衣白色衬衣,俊颜肃穆,逐一扫过众人,他定向蔚海蓝,见她手里抓着饭粒,瞳孔放大,似是狠狠被抽痛,他一个大步向前,却是抓过了微安的手,拉着她离开。
微安也不挣,就任他走了。
几人这么一走,地下室里又恢复了先前的沉静。
凌蓉的衣服被撕开了些,她来不及管了,扑倒在蔚海蓝身边,拿过水让她漱口,“你喝点水。”
蔚海蓝取过水喝上几口叹息道,“看来今天要饿肚子了。”
凌蓉一怔,这个时候她怎么还能这么悠闲地说这种话。
凌蓉只往旁边挪了下,和她一般靠着墙而坐,“为什么要帮我。”
她明明可以不吃的。
蔚海蓝垂着头,“她是冲着我来的。”
凌蓉沉默半晌才道,“谢谢你。”
没有了灯光的夜里边,两人倒在黑暗里。
凌蓉问,“如果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你会做些什么。”
蔚海蓝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一个人?”
“恩,一个人。”
凌蓉的笑有一丝豁达后的怅然,“你还真是舍得,一个人走。”
蔚海蓝侧过身蜷成一团,安然地睡了过去。
很多东西,不是紧紧抓在手里边就会是自己的。
有些人,不是说了一辈子就会真的能一辈子。
八岁和他相遇,十八岁和他重逢,四年的不知所谓,一年的分别,十个月夫妻。
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沈逾安拉着微安的手,从地下室一路而出,来到了吊脚楼的书房。
微安从小就跟着父亲刀枪火影里跑,也受过枪伤,三番几次连命都差点丢了。父亲为了培养她的能力,更是让她向师傅学打斗,普通能打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一对三是没有问题的事情。沈逾安的这点力道对于她而言,其实本不算什么,不过就是手腕的皮肉被捏得紧些,这都没有伤,自然是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