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啊，有狗仔队！”
“所以互相认识会加安全。”
沈慎元松了口气道：“所以，我现是被洗脱嫌疑了？”
“如果我是警察话，是。”罗少晨重发动汽车。
沈慎元盯着他后脑勺，轻声道：“谢谢。”
“什么？”
“……谢谢！”沈慎元这次吼得很大声。
“我是问谢什么。”
“所有所有。从我变成罗琳琳之后，你就一直帮我，尤其是发现我之后揭穿我之前。”沈慎元说着说着就真心感动了，感慨道，“我以前误会你了。其实你为人一点也不冷漠，一点也不刻薄，一点也不不近人情。你温柔善良，乐于助人。”
罗少晨挑眉道：“你以前觉得我很冷漠刻薄不近人情？”
“呃，谁没犯糊涂时候呢？”沈慎元立马澄清，“我现对你有了正确认识！你真是个大好人。”
“我不是。”
“你是。”
“你猜，如果占据琳琳身体是个陌生人，我会对他怎么样？”
“……”这口气一点都不是想让人猜，而是想让人抖。沈慎元抖了抖肩膀，干笑道，“至少你对朋友很不错，这样已经是个好人了。”
罗少晨淡然地反问道：“是么？”
沈慎元好奇道：“那为什么？”
“……”
“高董，你不要假装不。我听到你按电脑键盘声音了。”沈慎元抱着话筒床上摇来摇去，“言归正传，你和罗少这么熟，应该知道他想什么吧？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说。”
“哦。”
“你说他为什么要帮我？”
“你不是说谁没有犯糊涂时候么？”
“……”
“还有别事吗？”
“我想要马维乾资料，包括出生年月，家庭背景，习惯爱好，交友情况什么，越详细越好。”
“网上没有吗？”
“有，但不全又不靠谱。网上说他喜欢打网球，可我敢保证，他连羽毛球拍都没怎么摸过。”沈慎元拿过枕头趴着继续道，“我知道这个有困难，但是马维乾真很可疑。他和一个人打电话说什么别以为罗启松死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还说什么一拍两散。这分明就是内讧台词！所以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要不等下班时候偷偷潜入人事部办公室，你知道档案放那里吧？对了，事后一定要把监控录像擦掉。这样就需要入侵监控室……我看是不是找个黑帮忙？”
“已经发到罗少邮箱。”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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