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罗少晨立刻联想到片场被带走马维乾和古力卡，皱眉道：“马维乾怎么了？”
“他房间里搜到一小包摇头丸。”虽然高勤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是罗少晨透过无线信号就能感觉到压抑平静表面下滔天愤怒。
“警方怎么拿到搜查令？”
高勤沉默半晌才道：“暗杀沈慎元人一口咬定自己受罗启松指使去杀沈慎元。警方查过银行记录，罗启松过世之前，确转过一笔钱给他。”
罗少晨道：“启松已经死了。”
“那人钱财，□。杀手标榜自己拥有连国际刑警都望尘莫及职业操守。他任务不会随着雇主生死而改变。”
“但是之前有这么多机会，为什么他现才动手？”
“他说杀手有杀手专业杀人流程。”
这样破绽百出借口只有警察才会笨得相信！杀手这样做法分明是泼脏水！罗少晨绷着声音道：“我可以骂脏话吗？”
“你心里骂得很痛，我听见了。”
罗少晨深呼吸。
高勤道：“事情越牵扯越广，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复杂。”
罗少晨道：“我已经为它设置了高级别，不可能再复杂了。有什么我能做？”
高勤道：“好好照顾小沈。”
“我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你表现关系印象分。”
“……你知道了？”
高勤道：“我只知道，我绝对不会为一个无关紧要人劳力，不会为一个泛泛之交劳神，不会为一个曾经合作者劳心。”
罗少晨道：“我现有几分？”
“八分。”
“总分不会是一百分吧？”
“如果你想改成一百分我也不介意。我要进去了，再联系。”
罗少晨挂下手机，裤腿已经被沈慎元揉成各种各样纹路，“杀手说是罗启松指使他杀你。”
沈慎元跳起来道：“他干嘛要杀我？”
罗少晨嘴角动了动，“因为你帅。”
“……一点也不好笑。”沈慎元顿了顿，“我为我以前找理由道歉。”
“不必，以前都挺好笑。”
“……还有什么坏消息吗？”
“还有……”
“真都是坏消息？”他表情好像天要塌下来了。
“警方申请搜查令，突击搜查了伊玛特公司艺人住宅。”
沈慎元表情就像天已经塌下来了，“为什么？……因为我？”
罗少晨没有正面回答，“马维乾被搜出一包摇头丸。”
沈慎元道：“其他人还好吗？”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沈慎元喃喃道：“马维乾家里为什么会有摇头丸？”
“也许买方便面送。”罗少晨道，“只有他自已才知道。”
“是我连累了他。等等……”他猛然醒悟过来，“警方会搜查伊玛特艺人住宅是不是等于他们已经认定我是贩毒联络人？”确，警察眼里罗启松指使杀手杀他已经是一个有力旁证。
罗少晨捂住他越说越大声嘴巴，把他抱起来，和场记他们打了个招呼，边往外走边凑到他耳边道：“我知道你不是。”
沈慎元依旧沮丧着。
罗少晨把他放副驾驶座上。
沈慎元蹬了蹬腿，鞋子踢副驾驶前储物柜上。
罗少晨坐进车里，面无表情地用纸巾擦掉上面脚印。
“对不起。”沈慎元低声道。
罗少晨道：“用踢东西来发现情绪好过吃东西发泄情绪，至少以你力气我不会损失惨重。”
“我还没有吃午饭。”沈慎元抱怨。
罗少晨发动汽车，“我知道去哪里不会丢掉我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