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禅山那边一番商议后又回来了。
皇烈走入亭内,对牛有道直言不讳,“天玉门走了,我大禅山去了南州,与天玉门又有什么区别?你就不怕我们如同天玉门一般与你再起争执互为敌人?”
牛有道:“皇掌门这话说到了关键,逼走天玉门引来个和天玉门一样的大禅山,我又是何苦来着?我是真不想这样做,我既无大门派背景,手中也没有掌控南州的修行势力,挤走了天玉门对我有什么好处?退一步说,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都不可能和天玉门作对,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可天玉门脑子进水了,居然经不住邵平波的挑唆,我离开了南州也不肯放过,把南州搞乱了很好玩吗?既然如此不识大局,那我只能是针锋相对不客气了。”
皇烈:“你对商朝宗的影响力太大了,无异于让天玉门失去了对南州的掌控,换了任何门派都会有此顾虑,都不会坐视,除掉你是必然的。”也是说明了自己的心声,想知道牛有道的真实用意,别到时候大禅山又变成第二个天玉门被撵出南州。
牛有道:“笑话!天玉门心眼太小,倒成了我的不是?无论是在青山郡,还是在南州,我并未抽取任何利益,好处都是天玉门拿了,难倒我辛辛苦苦、劳心劳力想在南州谋取个自保的立足之势也不行吗?”
“实不相瞒,和邵平波一样,南州太小了,容不下庸平郡王的野心,他迟早要剑指燕庭。南州,呵呵,庸平郡王不会在乎,我也不会在乎,你们大禅山若是喜欢,好好留着便是,没人跟你们抢。天玉门鼠目寸光,想不通这个,只知一味打压和控制,适得其反是必然的。”
皇烈:“照你这样说,商朝宗和邵平波一样,大禅山还有必要从北州跑到南州去吗?”
牛有道微笑,“南州和北州的局势不一样,再说了,大禅山有的选择吗?”
皇烈脸色一沉。
牛有道:“皇掌门,奉劝一句,去了南州需明白一点,商朝宗必然是要剑指燕庭为他们家讨回公道的,谁挡商朝宗的路,谁必然会成为商朝宗的仇人。至于我,不会在南州扩张势力,也依然不会从南州抽取任何好处,好处都是你们的,这是我的承诺,我也看不上那点东西,只要个安身立命之势,谁要是连我这点保障也要断掉,那我也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