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皇宫,御书房内,皇帝聂震庭伏案批阅奏章。
很年轻,三十岁不到,七国中最年轻的皇帝,十来岁就登基了。
金爵大步入内,案前行礼,“臣金爵,参见陛下!”
前线战况,一直书信来往不便,如今局势下,聂震庭紧急将金爵给招了回来。
“大司马不用多礼。”聂震庭抬头见了赶紧搁笔示意平身,随后起身从案后绕出,端详了一下金爵,“大司马在前线操劳,实在是辛苦了。”
金爵拱手道:“老臣汗颜!”
聂震庭摁下他的手,“这里没有外人,大司马不用见外。先皇临终前再三告知朕,大司马乃国之柱石,只要大司马在,朕年弱登基亦无忧。如今战事虽生波折,但我韩国依然处于不败之地,皆赖大司马运筹帷幄之功,何来汗颜一说?”
金爵摇头,“陛下谬赞,老臣愧不敢当。”
聂震庭,“不说那些客套话,就事论事,目前局势,大司马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可有办法化解?”
金爵道:“来的途中,臣已经想好对策!”
“哦!”聂震庭目光一亮,“大司马尽管直言,朕洗耳恭听!”
金爵:“赵国有两人的态度甚为关键!大都督庞腾久有对燕雪耻之心,弓在弦上必不甘心轻易罢手。赵皇海无极,金州因种种原因乃其心病,如今金州虽收复,酿成他心病的人却跑到了南州,必耿耿于怀。赵国对燕国重兵压境却迟迟不动,皆因朝中争论计较后果而犹豫,陛下可略施手段促其下决心!”
聂震庭饶有兴趣道:“施何手段?”
金爵:“陛下可安排人秘密赶往南州,以海如月的名义散播谣言,就说海如月对天起誓,势必收复金州!”
聂震庭狐疑,“就这么简单?”
金爵微笑道:“就这么简单!谣言一出,不管真假,必促使海无极痛下决心攻打南州!”
又不损失什么的事情,试试也无妨,聂震庭果然依金爵之言,秘密派人前往南州散播谣言。
谣言一出,不过数日,海无极便在朝堂上排除了非议,向南州下达了最后通令,限南州三日内驱逐金州人马,否则发兵攻打!
南州回复,说金州人马赖着不肯走。
三日期限一过,赵国没得到满意答复,大都督庞腾率领大军悍然发动了对燕国南州的进攻!
南州人马联手金州人马激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