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猴子。”另外一个叫作牛牛的人说道:“肯定是水猴子,听我奶奶讲的,水猴子就拉人下水,有这东西的地方一条鱼都没有,全给吃了,你们不知道吧,以前我们村口也是有一口鱼塘的,后来放得鱼都是没影了,承包人就把水给抽空了,最后在水底就发现了一个水猴子,长得跟人差不多。”
“别扯了,我他妈还不知道那事儿,那里头的鱼不是都被豆子他姨夫他们晚上给偷光了嘛!最后怕查到自己头上就弄了一只死猴子丢了下去。”常亮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愣是让那个叫豆子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一路上查文斌就听那几个活宝吓贫,他倒是时时刻刻都在看着自己的罗盘,走着走着前方就隐约出现了几间房子,外面的茅草都已经遮挡住了大部分的轮廓。
“瞧那道士爷,”豆子说道:“那地方就是原先的发电站,电站后面有一根大管道通到上面的水渠,管道旁边有一条盘上去的小路,上去顺着水渠走五分钟就上了大坝,我还能记得。”
查文斌上下打量了一番道:“这地方自行车能推上去嘛?”
“能!”豆子说道:“以前他们水泥钢筋都是从这条道上的,不难走,就是这屋子当年里头说闹鬼。”
“能不能别屁话!”常亮说道:“刚刚忘了那点事儿你又开始了,再嗦我丢你进去过夜!”
这是一出三开间的屋子,外面还刷着的白色石灰墙壁这么些年过去了依旧还是在这黑夜里非常醒目,院子门上还有一块门牌,隐约可见当时用毛笔写的几个字,其中电站两个字依稀还能辨认。豆子介绍说,张卫东被抬下来的时候在这里曾经做过短暂的停留,而就在这时查文斌也注意到手中的罗盘不经意的晃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