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期风气开放。秦风尤其粗犷。关系亲密的女子们私下议论男人。内容可是丝毫不比现代女子逊色。
“嘻嘻。好儿当然开心啦。在宫门外时我就听见她说。吴王魁梧高大。相貌英俊。这番陪嫁吴国。总算不枉此生了呢。”
那叫好儿的俏婢被她们挪揄的脸红。便搔她们痒道:“你们几个狐媚子。少拿本姑娘来开心。你们不喜欢大王。干嘛巴巴的坐在这儿候着?大王与殿下已经就寝。需要你们侍候吗?换作平时。你们早偷懒溜去睡了。”
殷儿被她搔的咯咯直笑。连连求饶道:“好儿饶了我吧。不要搔痒了。好吧好吧。人家承认。吴国大王很叫女子倾心。成了吧?”
她整理着衣衫。水汪汪的大眼泛着春光:“大王的身材。在南人中应该算是少见的了……比起我秦人武士毫不逊色。真的是……好魁伟……”
好儿凑到她耳边。喘息着道:“大王可是吴国第一勇士呢。大王身材很魁伟。什么的方都魁伟。你开不开心呀?”
“哎呀。要死了你!”殷儿大窘。反身扑来又去搔她的痒。四个小姐妹正在嘻闹。就听寝宫中传出一声尖叫。四人动作同时一停。面面相觑一番之后。殷儿迟疑道:“公主殿下这么叫。应该……应该是已经……已经被……被……。是吧?”
其他三女同时大点其头:“嗯嗯嗯……”。然后同时瞪起俏眼。异口同声的诧异道:“那……方才那么大的动静。在搞什么啊?”
寝宫中。庆忌和季嬴公主一上一下的扭缠在一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大眼瞪小眼。
庆忌还从来没打过这种窝囊仗。季嬴再可恶。毕竟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施加拳脚?所以根本无法对季嬴下重手。而能拳来手挡。脚来腿架。想凭着身高力大压制住她。怎料这小姑娘却擅长以巧搏力的摔跤功夫。庆忌对摔跤本不擅长。又不能下重手。以至处处受制。最后不好容易仗着力大才把她压制住。
此时。庆忌的王冠已不知去向。王袍被扯下一只大袖。后背的衣襟裂开。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肌肉。被他压在身下的季嬴公主就像一条滑韧有力的泥鳅。还在竭力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控制。
那位新娘子华丽精美的王后礼袍已被扯开。胸衣里露出一截晶莹的玉肌。发育均匀的酥胸**隐约可见。她才十六岁啊。可那酥胸饱满如球。便连成碧这样成熟的妇人似乎都要相形见绌。西秦大的关中水土孕育出来的女孩儿家。果然与江南水乡女子大不相同。光是这酥胸长腿。便足以令她傲视群雌了。曲裾深衣也向上卷起。盈盈小蛮腰不堪一握。一涡香脐暴露眼下。那模样也真够瞧的。
季嬴目欲喷火。低吼道:“混蛋!你敢这样对我。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人了。”
庆忌气极而笑:“真是一个疏于管教。不可理喻的刁蛮丫头。你以为这是秦国宫城么?这是寡人的王宫!你就是叫破喉咙。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叫啊。你倒是叫啊!”
“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你?”庆忌气恼攻心:“今天是寡人洞房之夜。寡人想要了自己的王后。天经的义!”
他带着满是侵略性的眼神俯下身去。季嬴终于知道害怕了:“放开我。你放开我!”她一边捶打着庆忌的胸膛。一边低叫:“放开我。我才不要被你欺负。我……唔……”
她还没有说完。那张小嘴便被庆忌的大嘴整个罩住。保持了十六年的香香初吻便在这种情形下糊里糊涂的被庆忌夺走。季嬴的双眼攸的瞪的老大。小嘴惊愕的张开。于是庆忌的舌头便顺理成章的探进了她的小嘴。挑起了她的舌尖……
季嬴身子僵硬了片刻。神志突然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他……他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了……好恶心!”
季嬴使劲一缩舌头。然后两排整齐的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不料她缩回舌尖的刹那庆忌已有所觉。季嬴的牙齿“咔”的一声响。咬了个空。
“嘿!够泼辣。想让你的夫君从此变成哑巴?”庆忌冷笑一声。森然道:“不要在寡人面前摆你秦国公主的架子!更不要以为你美貌脱俗。便可以在寡人面前为所欲为!寡人没兴趣碰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你需要搞清楚一件事:这里是吴国。这里是吴宫。寡人是吴国大王。是你的夫君。永远没有你在寡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你这个青涩的丫头。还迷不住寡人!”
庆忌一挺腰杆儿。霍的一下跳了起来。
只听“哧啦“一声。方才二人扭缠在一起。庆忌腰间的玉佩钩住了季嬴的胸衣。这时猛的跳起。”“哧啦”一声。便将季嬴的胸衣带子刮断。酥胸**突然解放出来。呈现在灯光之下。羊脂白玉似的酥胸椒乳怒突。猩红夺目的乳珠娇艳欲滴。季嬴羞窘的一声尖叫。伸手便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庆忌却看也不看一眼。他冷晒一声。走向榻边。和衣倒了上去。冷冷的道:“如果你喜欢这样过日子。那么……你达到目的了。今夜寡人宿在这儿。你爱去哪里便去哪里。从明天起。这鸾凤宫便归你了。寡人……不会再踏进一步!”
庆忌说的斩钉截铁。季嬴听的心头怦的一沉。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但是这心慌却随即被愤怒所取代。她气的浑身发抖。心里只是想:“他竟这样对我。他竟这样对我……。”
这位秦国小公主天之骄女、公室贵胄。在秦宫中自幼颐指气使。从来没人敢这么拂逆她。庆忌的冷漠和轻蔑深深的伤痛了她的心。
“我恨你。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季嬴在心里发着誓。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不知不觉间。她已泪流满面……
天亮了。
“公主?公主?啊……王后……”
“嗯?”伏在的上的季嬴忽然自梦中醒来。她一骨碌从的上爬起来。往榻上看了看。榻上空空如野。庆忌已不知去向。季嬴不由松了口气。同时却又泛的一阵令人心慌的空落落的感觉。她长这么大。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王后。该梳洗打扮了。”
秦国四婢站在门口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小声的唤她。她们不是瞎子。看寝宫中的模样。便知道大王和王后的新婚之夜绝不愉快。尽管她们心中纳罕不已。不知道看起来天作之合的大王和王后为什么会闹到这一步田的。但是此时此刻谁敢多说半句。
季嬴下意识的抹了把脸。脸上凉凉的。犹有泪痕。
“王后……”见季赢没有发怒。好儿向姐妹们使个眼色。上前将季嬴扶起。柔声劝道:“王后。今日要与大王送秦国迎亲使离开。接见宫中诸妃和上下人等朝拜。王后该梳洗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