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宿醉难醒
就在这时苦苦挣扎的叶简也终于沦陷在他们部长的天然魅惑中,变成了一只哈巴狗。
这些年多少无辜的汉子妹子就是这么被秦安灸祸害的!
墨瞳默默的退到门边,这些画面实在太辣眼,真怕瞎啊!
不知从何时起,秦安灸也开始喝起了桌上的酒。二人是你一杯,我一杯。不知是看到别人喝嘴痒还是怎的,叶简和凤维扬最后也加入了酒局。就连本来被叫来开车的小哥哥也喝了起来。
随着酒精的麻醉,他们卸下伪装,开始鬼吼鬼叫,甚至跳起了脱衣舞。墨瞳默默的退到门外,表示不认识这群牲口。
待五人面目全非,辣眼不堪,瘫倒在地,墨瞳才在一众美女帮助下将其送到楼上客房部。
一大清早,凤维扬便拍着墨瞳的房门叫唤,昨天晚上喝断片了,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到了凤翊陵进了墨瞳的房间。
他不敢想象昨夜是否有发生什么,但是脑子却不听使唤,总是蹦出些残酷的画面,纵是如此,他还是想亲眼确认。
墨瞳素有起(床g)气,他是知道的,虽害怕会被打残,但一想到有可能会发生的(情qíng)况,他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将门拍得更响。
经历一夜噩梦的墨瞳从(床g)上爬起来,她的脸和她的眼睛一样黑。拉开门,冷冷的看着一步之遥的隔壁依旧砸门喊着自己名字的凤维扬:
“什么事?”
专心砸门的凤维扬顿时僵住,眼角余光处的墨瞳虽穿戴完整,却有很大的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十分微妙。
凤维扬哑然,千言万语此刻皆烂在心中,不知该从何说起。目光掠过门牌号,突然意识到那种异样源于何处。见凤维扬眸光闪烁,(欲yù)言又止,吞吞吐吐不知所云,墨瞳就势倚在门上,((操cāo)cāo)着双手,目光更为(阴yīn)测。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的凤维扬干咳了两嗓子,尴尬一笑,“你怎么在九哥的房、房、房间里?”
说完,凤维扬只觉更是尴尬与后悔,一切都在眼前,这话是在自取其辱啊。也许墨瞳对自己从来就没有感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所以如此的残忍——
墨瞳((操cāo)cāo)着手,木然着一张脸,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语气单纯的诉说事实道:
“昨晚,你九哥和秦安灸出柜了,那间房让给他们了!”
已为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的凤维扬突然大脑死机,一片空白,所有的表(情qíng)皆化为愣怔,痴痴的看着墨瞳,似乎不能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
另一个房间被吵醒刚打算出门的叶简僵在门背后。
秦安灸和凤翊陵出柜了。
这是小道消息啊!难怪不得前段时间传凤翊陵有特殊癖好!原来是真的!
这个门有点不
敢开了呀!部长这又是怎么回事?和凤翊陵一见钟(情qíng)啦?虽说凤翊陵容貌帅气,可男可女,可攻可受,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吧!感觉不科学啊!
可能是疯了。
叶简反锁上门,决定再听一会儿墙角。若是听到什么要被灭口的事实,也可以伪造不在场的证据!
门外,墨瞳抬手在凤维扬愣怔的脸前摇了摇,道:“很惊讶吗?你九哥是gay你不知道?”
“看来你对他没有吸引力。”
凤维扬僵了许久,完全是不知该如何自处,直到墨瞳“砰”的将门关上才反应过来。
看到关上的门,凤维扬觉得好像惹祸了。那要不要叫出来道个歉呢,好像还有什么正事没说。心中的喜悦让凤维扬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这一刻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就在这时,刚才那被他敲得震天响的门突然炸开,四分五裂,碎木头渣子飞到到处都是。凤维扬趁乱拉开门,溜回房里。留了个门缝,观察(情qíng)况。待尘埃落定后,凤翊陵和秦安灸皆赤着(身shēn)体,扯着枕头互相对殴。
洁白的鸟毛随着枕头的对撞挣脱束缚,飞在空气中,不时有几片调皮的,不是沾在二人的头发上,就是沾在(身shēn)上,惹来彼此一阵嘲讽,然后又是对打。
凤维扬赶紧将门缝关上,这画面实在太辣眼睛了。
不过,凤维扬还是感谢他们给了他机会,一想到二人出柜,他便忍不住笑出了猪叫声。可惜这份喜悦仅维持了一秒钟,便觉背后一阵发凉,汗毛炸立。
回(身shēn),就见一米开外的墨瞳露出一脸看死人般的神之蔑视看着自己,凤维扬尴尬一笑,好像要被灭口了!
“那个,墨瞳!你听我解释!”
凤维扬想逃,可惜只有一步的空间,他的背抵着门,散发着无穷黑暗能量的墨瞳,忍着牙齿打颤的酸楚解释道,“我不是那个啥,我走错了,真的是走错了!”
“你去睡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真的!”
凤维扬说得真诚,可惜墨瞳根本就不信!他一直以为墨瞳的火玩得溜,必定是火属(性xìng),没想到她竟然也能玩水,还具有冰属(性xìng)。
幽蓝的冰晶从她脚下开始渐渐爬满整个墙壁,凤维扬缩在门上一动不敢动,墨瞳冷着脸,(阴yīn)郁之气直扑而来,“你们都有病,今天没吃药是不是!”
“昨天晚上来一次,现在又来!”
“把他们都叫来,看看还有谁,咱们一次解决!”
听到墨瞳的话,凤维扬简直尴尬到无地自容,连忙解释,“我真的只是走错了,对你的房间没有非分之想,相信我,我可以发誓。”
墨瞳斜眸,做了个请的手势,凤维扬尴尬一笑,落荒而逃。
这虽不是他第一次领略墨瞳的起(床g)气,但绝对
是他与墨瞳相识以来见过的最可怕的起(床g)气!那种感觉就是,再晚几秒绝对会被打成翔!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外力撞开,尚未逃脱的凤维扬被拍到了墙上。凤翊陵和秦安灸顺势冲了进来,看到墨瞳,秦安灸推开凤翊陵扑了上去,可惜尚未近(身shēn),就被凤翊陵揪着头发给拖了回去。
“不要对墨瞳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清。”
秦安灸回(身shēn)便是一脚踹向凤翊陵,“授受不清个(屁pì),男未婚,女未嫁,我俩耍朋友关你(屁pì)事。”
凤翊陵不甘示弱,抬脚踹回去,刚好抵在秦安灸的脚心,挡住了攻击,“把你那些屎尿(屁pì)的事(情qíng)收起来,脏!”
“脏?”秦安灸一瞪眼,“你才脏,你全家都脏!”
语罢,两人又开始互殴起来,同时以各种肮脏词语问候对方家属。墨瞳双目发红,内心颇为烦躁,好好的一个早上就这么被打扰了。
没想到她那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师兄居然还会骂人。当然,以秦安灸的家教素养也不是应该说出这些话之人。
果然是同(性xìng)相斥。
传说中的提起裤子不认人。
见二人对殴半天不分胜负,墨瞳抬起手指,对着二人一点,一豆星火自其指尖激(射shè)而出,直直掠向二人。微弱星火,在掠入空气中后瞬间化为一条硕大火龙。
见状,二人竟以光速消失在墨瞳的房门口。相比较而言,凤维扬就没那么幸运了,才从墙上费劲的把自己抠下来,就被突然掠来的火烧了个口鼻冒烟,灵魂出窍。
待火焰完全熄灭,秦安灸才推搡着凤翊陵从门外进来。看着墨瞳,凤翊陵幽微一笑,虽已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尴尬,但心中还是觉得别扭。
墨瞳的起(床g)气素来就大,连师傅都要避退三舍。
“小墨放火功力渐长呀!”
“难怪不得能烧掉半个芒山。”凤翊陵觉着他是在认真的夸奖墨瞳,不过有点适得其反。怕墨瞳再点一团火,反手便拎了秦安灸扔了过去。
墨瞳脚下轻点,快速向后掠开,同时指尖又是一点,一团火焰直扑秦安灸面门。秦安灸半空中转体720度躲过火焰,火焰势能不减,掠向凤翊陵,凤翊陵后退半步,使出冰霜之息将其冻结。火焰并未因为冰霜的冻结而停止,反而像得到了更多的能量,燃烧得更为剧烈。
凤翊陵想起血骷髅王那能吸收任何属(性xìng)的暗位攻击面,墨瞳得了他的【血魂精魄】,想来连能力也一并继承,拥有吞噬其它属(性xìng)的暗属(性xìng)能力。
豆子大小的星火顿时硕大如钟,凤翊陵不得不避开火焰的锋芒,临走时好心的将已被烧残的凤维扬拖走。
秦安灸不怕死的掠至墨瞳(身shēn)边,拽住墨瞳的手便是一阵狂摇,嗲着个嗓子撒(娇jiāo):
“你这是要烧死我吗?”
“亏我还这么(爱ài)你!”
“你看,头发都烧焦了!以后还怎么见人!”秦安灸摇着自己那烧焦了尖尖的头发在墨瞳眼前不住摇晃,幽幽的异香随着秦安灸的摇动慢慢弥散开。
香味对鼻粘膜的刺激让墨瞳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都出来了,看着近在咫尺依旧玩着头发,少女心泛滥,牲畜无害的秦安灸怒道:“滚开!”
“什么?你让我滚?”
“阿嚏!”
“你让我滚到哪里去?难道你不(爱ài)我了吗?你可是以神之名义说过(爱ài)我的!”秦安灸缠上墨瞳瘪着嘴可谓是委屈极了。
墨瞳在打喷嚏的空挡抹了一把辛酸泪,“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过!”
秦安灸被推开又缠上来,缠上来又推开,他那秀发越是飞舞,墨瞳便越是打喷嚏不停歇。幽异之香渐渐充满整个房间,秦安灸突然钳住墨瞳的肩,委屈到极致:“不是你说的,那你昨晚约我去你房间干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