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就说是哪位街坊见义勇为做的,这样如何?”
“。。。。。。”
孟聚东拉西扯,就是不说刘真,最后,刘真终于忍不住了:“孟老大,这件事干脆就让我认了吧!就说是我干掉了这些叛贼,如何?”
孟聚打量了刘真一番,象是在审视他像不像大侠。良久,他叹道:“我深知刘哥你刚正不阿,要你帮着我说假话,只怕委屈了你。。。”
刘真拍着胸口,激动地说:“没事,为兄弟两肋插刀尚可,何况这点小事!”
“刘兄弟忠肝义胆,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孟兄弟,你不用说了!我们之间说这些东西,那不是见外了吗?”
两人双手紧握,眼中泛着热泪,心中都在笑骂:“傻鸟一只!”
两人商议了一阵,把口供细细对了一遍,觉得再无破绽才放下心来。孟聚建议,刘真最好赶紧把那群狐朋狗友打发了,省得让省陵署的人看出破绽。刘真赶紧出去吆喝,散了一把碎银子出去,他的混混朋友们眼看没油水可捞,悻悻地走了。
等了两柱香时间,省陵署的增援兵马终于来了,长长一队士兵沿长街跑步而来,士兵们甲盔在身,手持长矛、刺枪,脚步声整齐宏亮。月光下,军队象是金属组成的河流一般在长街上流动着,气势磅礴。
和士兵队伍一同抵达的,还有十几辆马车,马车上坐满了持戈待战的斗铠士们。斗铠士们都是身材高大的男子,他们全身上下都被斗铠包得密密实实,头盔下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亮光。
先前士兵们来到时,街坊们还敢围观感叹一阵,但当斗铠士们抵达时,人群却吓得纷纷散去了。斗铠士是天生的战阵武器,他们都不需动作,只是静静地坐着,金属躯体就透出了浓烈的杀伐气息。不需解释,民众凭直觉就知道,这些金属人连靠近都是极端危险的。
看着这样的阵势,两个捕快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本以为这是一桩普通的刑案,但看省陵署这么大的阵势,白痴都知道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