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来者点名了孤家主,只会是白氏的家主!白雄起!
不同于他的儿子,不,应该是女儿了,的嚣张出场,可是,却也是一样的张狂,人都还未到呢,声就先到,点名质问孤家主,直接省略了君北月!
这时候,全场才渐渐安静下来,而白飞曜猛地回头看去,只见父亲带着一批人,姗姗来迟!
白家主四十好几的年纪,身材魁梧高大,横眉竖眼,一脸穷凶恶极!
然而,毕竟是一家之主,一上琴台,立马快步朝前,抱拳同琴瑟二老行礼,“二位长老,晚辈有事耽搁,先令飞曜赴宴,如今才到,着实抱歉!”
紫晴冷眼瞧着,心下冷笑,这家主倒是有风度,只是,如此风度,怎么不出现得早一点呢!
这分明是风尘仆仆,着急而来呢!
礼貌,其实是最厉害的武器!
一旦礼待别人,稍稍有点修养的人,便无法拉下脸来对你不礼貌!
面对白家住如此态度,琴瑟二老即便是要告状,也得客气着呀!
“白家主客气了,来人添座。 ”琴老亦是客气。
岂料,白家住竟是先发制人,认真道,“刚刚到门口,听闻小儿斗酒耍赖,不知情况到底如何?”
白飞曜朝父亲看了一眼,立马低头,什么都没多说。
“白家主,令公子着实……唉!”琴老欲言又止,一脸恨铁不成钢呀!
白家住勃然大怒,“白飞曜,你!白氏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不滚下去!”
白飞曜看都不敢多看父亲一样,急急便走。
“琴瑟二老,诸位,小儿无知无礼,让大家见效了,老夫自罚三杯,同大火陪个不是!”
白家主说着,立马大步走到白飞曜的位置上,三杯酒皆是见底,态度谦恭,诚恳!
这可是堂堂白氏家主呀,如此谦逊着实令人敬佩!
这气度,才是大家风范呀!
只是,他刚刚那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紫晴等着,君北月也不动声色地等着。
三杯酒后,白家住终是正眼朝孤家主看来,却是骤然便冷声,毫不客气,“孤军,你孤氏什么时候成了羽氏的走狗了?飞曜纵使耍赖不对,也有琴瑟二老为羽萧做主,君北月动什么剑!”
听了“走狗”二字,羽家主立马吓得脸色大白,而孤家主骤然拍案而起,“白雄起,嘴巴放干净点!”
君北月冷哼,“原来白家主的客气,只对琴瑟山谷,只对在场众人呀!不对羽氏呀!”
“你!”白雄起一时间竟语塞了,君北月这话,真太具讽刺意味了,直接就戳破了白雄起的虚伪嘴脸!
“你既是诚意为你女儿耍赖道歉,你对羽萧的歉意该是对多的吧,我不过是代替琴瑟二老为羽氏讨个公道而已,有错?”君北月又反问。
一旁,紫晴却不耐烦道,“废话那么多说甚,最讨厌某种人,又要装大家气度,自作多情自罚三杯,又怕气度了丢脸,立马撒泼找茬。”
紫晴冷冷笑着,“我说,白大家主,你虚伪得令人恶心!”
“你!臭丫头你!”白雄起险些给气岔了,老脸一阵白一阵红,“臭丫头,这里没有说话的份!”
君北月冷声,“这里,更没有你老人家说话的份!”
“本家主找的是孤氏的当家人,你们算什么东西,难不成孤氏早就易主了!姓了君?”白雄起反问道。
这话,问得真是含蓄,白飞曜私通江臣和孤梅婷,孤氏的家务事早就传到了白家!
白雄起这一句,“姓了君”真是意味好深渊呀!
“君北月是老夫的义子,也是孤氏的少主,孤氏的一切都交由君北月代为处理,白雄起,有什么话,同我义子说便是!”孤家主倒是聪明,以“代为处理”四字大发了白雄起的质问。
“义子?老夫不认,老夫只认姓孤的人!孤军,你若没有继承人,就站出来跟老夫献艺一场,为这琴宴添份热闹!”白家主冷冷道。
若是以往,白家主的能耐再大,也不敢公然挑战孤军呀!
这一回竟然……一时间,众人皆是惊诧,拿不出白家主的藤术大有精进?
那么多年来,在留仙岛几次大的比试中,他可从来没有赢过!
这也是孤家一直占着留仙山的最大原因呀!
如此挑战,可谓前所未有,一时间众人都期待了起来。
白家主眼底掠过了一抹阴鸷,抬着下巴看人,非常嚣张!
君北月敢当众揭穿飞曜的女儿身,这一笔债,他要孤军拿命来还!
孤军一死,君北月要继承孤氏少主之位可以,他就不要姓君!改姓孤!
否则,孤梅婷一定会把事情闹大,捅到大周去,大周的有心人多了是,就算找不到证据,君北月也两边都站不稳脚!
到时候,孤氏还不是孤夫人和孤素颖说的算!
白飞曜的计划落空,白家主亲自出马,就不信孤军和君北月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若是以往,孤军岂会怕,岂容白雄起如此挑战,必定是直接站出去的!可是,如今,他就三成的内功呀!
正寻借口要把担子再推给君北月,岂料,紫晴却不悦道,“白家主,你怎么可以这样呀!”
白雄起一时间莫名,反问道,“老夫怎样了?”
“就许你女儿是白氏继承人,就不许孤氏的女儿是继承人了?”紫晴反问道。
白雄起一直称白飞曜“小儿小儿”,摆明了是想避开白飞曜的身份,不想多谈,紫晴却偏偏大声问。
这一问,逼得白雄起不得不回答!
白雄起也认了,反问道,“难不成孤军是想把家主之位传给女儿了!”“这是孤氏的家务事,白家主您还没有知道的资格,我就是想告诉你,孤氏并不是没有姓孤的继承人而已!有两个呢,大小姐没来,二小姐倒是来了!”
紫晴这话分明就是把孤素颖给推了出来,孤素颖顿是一个哆嗦,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