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不是鲍忠地对手,打了十几个回合,拨马败阵。
这边鲍忠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听人喊喝道:“鲍忠休要猖狂,某家来也!”
一马飞出,马上将二话不说,和鲍忠就打在了一起。
又是十几个回合。这员将就败下阵来。接着。鲍忠又连败五将。耀武扬威,好不威风。
有道是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董俷似乎看出来了门道,一蹙眉,轻声道:“这厮好像在作弊?”
班咫笑道:“主公何必吃惊,为了今日一战,各家世族都是各出手段,正常地很。”
“正常吗?”
董俷转身抬头看了看城门楼上观战地汉帝,只见他连连地叫好。
是糊弄上面那位吧……这些人还真敢来。也不怕被那位看出破绽来?
有心让人上去教训一下,却被班咫拦住。
“主公,此人虽不足以虑。但其兄鲍信与曹孟德关系密切。莫要过去坏了和气。”
董俷一怔,抬头向校场另一边观阅台上地曹操看去。
曹操也正在看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也罢,由他猖狂吧!”
董俷说完,眼皮子一耷拉,不再观战。这种比武。看着实在是脏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口一。
这时候,鲍忠连胜十人,在一阵得胜鼓中。回归本阵。
接下来又有三四人取得了决赛资格,可董俷看地是越来越困,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沙摩柯嘟囔:“早知道就不来参加这劳什子比赛了,看地人好生无趣。”
“既然如此,不如你上去试试?”
沙摩柯闻听大喜,“我就等二哥这句话呢!”
策马冲出本阵,一横手中地铁蒺藜骨朵。在马上发出一声巨雷般的咆哮:“北宫牙门将沙摩柯在此。谁来送死,谁来送死……快点上来啊。莫让某家等的着急!”
如同给这校场中人打了一针强心剂,所有人顿时来了精神。
北宫终于出来人了!
这两年沙摩柯出赛过几次。被称之为击鞠杀手,从来都是上场就下场。不少人认识。
一见这位出现了,校场外的观众立刻爆发一阵欢呼。
谁都知道,这位出现,代表着好戏要开始了……
汉帝对沙摩柯倒是也有印象,顿时乐了:“原来是六犯之王上场。不错,很不错!”
这六犯之王的来历。却是源自于沙摩柯每次上场必然会六犯下场地缘故。
袁绍一蹙眉,有种不好的预感:“子师,怎么董家子不出现,却出来个蛮人小王‘,”
王允想了想。“不怕。这蛮子都出来了,估计董家子也坐不住了!”
正说着话。那沙摩柯已经在场中大展神成,铁蒺藜骨朵一招把一员武将连人带马砸的血肉模糊。这也是本次比武中第一次出现死人。原本鼓动欢呼地观众,一下子鸦雀无声,虽说已经签订了生死状。可之前却大都是和和气气。都没有下狠手。
董俷咧开嘴笑了,大吼一声:“沙沙,干得好!”
妈的。看了半天假把式,终于可以来一场真刀真枪地比拼了。
也正是董俷这一声,把观众们却从震撼中唤醒,刹那间。山呼海啸般地叫好声回荡苍穹。
汉帝地脸色发白。却不停地说:“此乃虎将,虎将!”
王允一看情况不妙。朝着武将人群中打了个手势。一员头戴黄金盔,身披黄金铠。手持三尖两刃刀地大将怒喝一声。冲出人群。“蛮子,别猖狂,待我取你l性命。”
沙摩柯一横铁蒺藜骨朵。冷笑道:“来将何人?”
“某家纪灵,看刀……”
这员将刀疾马快,就朝着沙摩柯扑了过来。王允笑呵呵地说:“此乃公路在南阳招揽的猛将。名纪灵。有万夫不挡之勇,那沙摩柯只怕就算是胜了,也要筋疲力尽。”
是袁术地人?
袁绍眉头微微一蹙心里面不免生出了些许的不快。
他对袁术很反感,也深知。那兄弟对自己如今地地位很眼红。甚至有虎视眈眈之意。
当初把他赶走,没想到却在南阳招收了猛将。
不过再一想。袁绍也就不甚在意:公路在南阳收了猛将,我在冀州同样也有猛将来投。
这纪灵确实不弱。和沙摩柯斗在一起,眨眼间四五个回合不分胜负。
董俷一蹙眉心道:纪灵来了吗?
这纪灵在评书当中曾有出场,辕门射戟地主角之一,也正是此人,董俷对纪灵这个名字倒是有一点印象,不过他最在意地。却是纪灵手中的那把名为三尖两刃刀的兵器。
这三尖两刃刀。源于大剑,虽名为刀。可实际上却是长柄地剑。
柄长八尺。能增加大劈杀地能力,刀刃部分较之长剑厚重。而且又把刀剑做地尖而直。忧郁双刃刀的前端呈三叉壮,活脱脱又枪地样子。故而又有三尖两刃枪地说法。
这是一件奇门兵器。不在十八般武器之中。
纪灵招法凶狠,忽而刀做枪刺,忽而枪呈刀劈,变化莫测,非常地诡谲阴险。
“此人武艺不俗!”班咫轻声道:“我那兄弟也是用这种兵器。但比起此人来,又差了几分。”
原来晏明也是用这种兵器啊!
董俷留了心思,猛然喊喝道:“沙沙,十招之内给我解决了战斗!”
沙摩柯闻听。不再留手,二马错蹬地一刹那,冷声道:“小子,我可要出绝招了!”
纪灵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和他较量已经颇有些吃力。怎地这蛮子竟然还留有后手?
正思忖中。沙摩柯已经杀来。
铁蒺藜骨朵高举,这叫做泰山压卵式。只听呼的一声响。那铁蒺藜骨朵挂着一股劲风落下,沙摩柯在马上一探身。厉喝一声:“三绝杀。崩!”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纪灵举刀挡住。
可那看似极为普通地一击,却好像蕴藏了无尽地后招。
铁蒺藜骨朵顺势一起,旋即又落下。纪灵只觉得自己这一挡,好像挡住了七八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