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阎行的坐骑,不过却被狮鬃兽阿丑所搞定,成了董肥的驮锤良驹。
至于阎行地那对八宝亮银锤,则被典满看中。只是对于典满而言,这锤略显沉重。
董肥是不赞成典满在十八岁之前使用八宝亮银锤,那对典满而言是一个负担。
可典满就是喜欢,没办法也只好把锤放在车上,就当作是打熬力气的器械吧。
晏明和史涣,被董肥留在典韦的帐下听令,董肥不在临经的时候,就由典韦打理。
有羊续法衍辅佐。并不会对董肥造成太大的麻烦
所以董肥走的也很放心,和典韦沙摩柯洒泪而别之后,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启程。
临泾城头上,沙摩柯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三旬左右的男子。
只见那男子大约有七尺八寸左右的身高,长着八字胡,相貌俊秀,目光显得沉冷。
“胡小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沙摩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大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那文士地肩膀上。险些把那文士给拍下城头。
“你这丑货。怎地上来就动手动脚?”
“老子看得起你才拍你,什么叫做动手动脚。这是打招呼,打招呼你明白不?”
“粗鲁,粗鲁!”
文士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呲牙咧嘴的揉着肩膀。
也难怪,沙摩柯那蒲扇似的巴掌拍下去,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
沙摩柯却是对这文士的话语毫不在意,牛眼一番:“孔明,你跑上来送我二哥吗?”
那文士,正是被董肥派人绑架过来的胡名。
闻听嗤之以鼻,“你一家三兄弟,一个丑似一个,我才懒得送你那二哥。再说了,他把我绑过来,我不臭骂他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还送他?丑蛮鬼,你傻了吗?”
“你才傻了!”
胡昭和沙摩柯别看是横眉立目的对骂,可是眼中却没有半点怒意。
两人好像斗鸡一样地对视了半晌,突然大笑一声,先前的剑拔弩张一下子不见了。
沙摩柯站在城门楼上,看着远方已经变成黑点的董肥一行人。
“胡小子,怎地这一次二哥去雒阳,我这心里好像有点发慌似的?”
胡昭诧异的看了沙摩柯一眼,冷笑道:“发慌?你怕什么……你那二哥凶蛮的很,十几万人说坑杀就坑杀了,谁还能把他怎地不成?我看啊,你真地是有点多心了。”
沙摩柯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以前二哥出去,我虽然很挂念,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慌乱。但是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面总觉得好像要出事情。”
胡昭沉默了……
“丑鬼,难道你不觉得这一次董老头突然把你二哥叫过去,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吗?”
沙摩柯瞪起牛眼,“胡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八道?”
“你这话不就是在说,太师招我二哥去雒阳,是为了耍阴谋?这种不成气候的离间计,你最好少用。这次老子给你面子,若是我大哥听见了,一巴掌拍死你,信不信?”
胡昭大笑三声,“你这蛮子也居然也知道离间计?不简单嘛……嘿嘿,比以前倒是有些进步。不过你却是想歪了,我可没说董老儿要对付你那二哥,只是觉得有些蹊跷。”
“蹊跷?”
“是啊……按道理说,朔方初定,安定石城北地三郡可是有大量的流民需要迁徙至朔方。屯田、练兵……诸多事情要做,怎么单单在这时候。要你二哥回雒阳呢?”
“废话,我要知道还问你?”
胡昭笑着摇头,“你莫着急。听我慢慢说。早些时候,曾传言薰老儿身体不好……此次你那二哥于朔方大胜匈奴,可以说是我汉室自窦宪以来,从未有过的对外族的大胜利。这时候把你二哥叫回去,只怕不仅仅是要庆贺那么简单吧,恩……”
胡昭说到这里,突然抬起头,用一种很疑惑地目光看着沙摩柯。
“莫非,董老儿要让你二哥上位?”
沙摩柯有点糊涂了,“孔明。你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别这么拐弯抹角地好不好。什么庆贺,什么上位……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胡昭地脸色却阴沉下来,沉思不语。
就在沙摩柯快要耐不住性子地时候,胡昭突然说:“对了,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雒阳最近有什么情况?”
“你干什么……”
胡昭眼睛一瞪,“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你去问,你就给我去问!”
还别说,胡昭这么一瞪眼睛,沙摩柯居然不吭声了。
转身就要走,就听胡昭在
他身后说:“沙蛮子。打听出消息之后,就到我地住处。
“知道了!”
沙摩柯跑下了城门楼,骑上丹犀,朝着都护府跑去。
他知道这些事情应该去问什么人。
薰铁……
这小子自从当了那个什么技击营的校尉之后,整天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可沙摩柯就是知道,要想打听消息的话,就去找董铁。
在都护府堵住了正要出门的董铁。沙摩柯一把抓住他,就往旁边的拐角处拉拽。
“三爷。您真是做什么?”
薰铁的剑术绝伦。可是却比不上沙摩柯的天生神力。
踉踉跄跄地被拉拽过去,董铁苦笑道:“三爷。干甚如此神神秘秘,还找僻静地方?”
“小铁,我问你一件事。”
从没有见过沙摩柯如此严肃的说话,董铁立刻冷静下来。
“该说的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你打死我,我也不说……”
“屁话,我知道,我知道!”
沙摩柯挠挠头,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最近这雒阳城里,可有事情发生?”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沙摩柯恼了,拳头握的嘎巴嘎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