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都别哭。”闻且歌说:“大哥哥变个魔术给你们看。”
刘砚转头朝车外看去,闻且歌就像名舞台上的英俊魔术师,左手举着根狗尾巴草,右手手指碰了碰它毛茸茸的头,狗尾草哔哔哔地开始叫。
小孩子们笑了起来,有人伸手来碰,狗尾草不叫了。
闻且歌:“?”
他自己碰了碰狗尾草,狗尾草哔哔地叫了。
小孩子们:“???”
他拿着草,让小孩子们依次来摸,狗尾巴草不住发抖,边抖边哔哔地叫。
刘砚蹙眉想不通,小孩子们纷纷被逗得大笑,最后闻且歌笑了起来,嘴唇一动,亮出压在舌底的小短哨子。
“切——”小观众们大笑着作鸟兽散。
刘砚无奈摇头莞尔。
黑夜里,赖杰在几千根蜡烛跳动的微弱火光中经过,挨个检查幸存者们的情况,记录他们的名字。
刘砚问:“你剩几条命?”
“关你屁事。”蒙烽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睡了。
李岩躺在隔壁上铺的床上,玩着一把小刀,说:“头儿有点神经质,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刘砚道:“我知道。”
李岩说:“你知道老小的事吗。”
刘砚:“被吃剩一个头的技师?”
李岩哭笑不得:“谁说的?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