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烟冷冷清清的站着。淡淡道:“那样的人。不理会就是,不值当的脏了手。”
莫染衣冷哼一声:“是,是,就你清高。”
莫凝柔看着两人又吵了起来,头疼的眨眨眼,道:“十姐,你不要这样莽撞。那阮灵秀是落霞门门主之女,真有个好歹,不知有多少麻烦。清尘,要我说,今日你就不该出头的,流觞真君、玄火真君还有和光真君,他们定会站在你这边,更不要说落阳真君了。”
莫清尘终于抬起头,笑了笑:“十四姐,我懂你的意思。”
莫凝柔讶然:“既然你都懂,为何还——”
莫清尘靠着床榻,眼睛自在的眯了起来:“懂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不错,当时我是可以静静等着,等别人为我出头,这样一来既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了麻烦,又落得了温柔娴淑的好名声。”
说到这里,嘴角翘了起来,带上一丝嘲讽:“可是,我为什么要等别人替我出头?阮灵秀抢的是我的男人,闹的是我的婚礼,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温柔娴淑的好名声而让自己憋屈郁闷?”
莫清尘说着,目光看向厚德峰的方向,俏皮的道:“反正我已经嫁出去啦,又没想着当万人迷,让所有男子都拜倒在石榴裙下,这样挺好的。”
莫凝柔怔了怔,半天才叹道:“清尘,你总是比我看得通透,活得随性。”
莫清尘目光灼灼的望着莫凝柔:“十四姐,只要你愿意,也是可以的。”
很快便到了晚上,叶天源酒意微醺,带着一身的秋露走进新房,段清歌几人说笑几句就识相的散去。
叶天源一双晶亮如寒星的眸子,就定定向莫清尘望去。
莫清尘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他温柔如水的目光倾洒在自己面上,不由喊了一声天源。
叶天源再不迟疑,大步走到床前坐下,揽住了莫清尘的身子,浓厚的酒气瞬间把她包围。
“你喝了多少?”莫清尘顺势靠在他肩头。
叶天源低声笑道:“放心,醉不了。”
说完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下巴摩挲着她的青丝:“清尘,婚礼变成这个样子,让你受委屈了。”
莫清尘不以为意的笑:“委屈什么,当时的郁闷当时出了也就得了,多大点事,也值得我记在心上。”
看着她的如花笑靥,叶天源一怔,脱口而出道:“要喝水么?”
“啊?”莫清尘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话题转变太快了吧。
叶天源已经把一杯茶塞进她手中:“说了那么多话,润润口。”
莫清尘虽觉得有些想笑,还是听话的抿了一口茶,刚一放下,就听叶天源又道:“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饿。”
“那,那累了么,我帮你揉揉……”
“不累。”
“要不,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莫清尘抚了抚额头,咬牙道:“师叔,你到底怎么了?”
叶天源听到师叔二字,瞬间涨红了脸,又无奈又尴尬的看着她。
莫清尘抿唇:“你要不说,我可先睡了。”
说着就要躺下,却被叶天源一把拉入怀里,声音极低的道:“清尘,双修功法,我弄到了……”
听着他尴尬的声音,莫清尘扑哧一笑:“师叔,你现在知道双修功法不是春——“
话未说完,就被叶天源的唇堵住了。
浓郁的酒气夹杂着特有的清凉气息袭来,莫清尘张嘴想说什么,对方的舌却滑了进来,灵巧的卷起香舌共舞,直到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才停下,声音有些压抑的道:“清尘,不许喊我师叔。”
“你,你本来就是……”莫清尘忍不住逗他。
叶天源小腹一热,抱紧娇软的身子:“叫我天源,或者师兄。”
莫清尘微微侧头,笑道:“偏不,就叫你师叔。”
叶天源暗吸一口气,却再也压抑不住,俯身吻住那比桃花瓣还要娇艳柔软的唇。
因为看不到,身子反而更加敏感,那些吻密密麻麻的落下,莫清尘觉得身子仿佛起了火,忍不住扭了扭。
叶天源身子僵住,比铁还要坚硬的灼热直直抵住她小腹。
莫清尘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着,一颗心仿佛化作了春水,流遍全身。
叶天源一双大手在她莹白如玉的身子上游走,像是带了魔力,掀起一股一股的热流。
莫清尘不自觉的紧紧抓住他的手。
叶天源低了头,亲吮着她的手指,等纤纤玉指下意识的松开,大手一路向下,轻轻抚弄着露珠盈盈的桃花源,见身下的人缓缓放松,手指忽然探了进去。
莫清尘不由弓起身子,低呼了一声。
“师妹,叫我师兄。”叶天源附在她耳边,呢喃着。
莫清尘咬着唇:“偏不叫。”
埋藏在她深处的手指,温柔而有力的动了动。
莫清尘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叶天源一遍一遍的亲吻着莫清尘的眼睛,见她眉头微蹙,强自忍耐的样子,再也舍不得她受煎熬,腰身一沉,进入了她体内。
“师兄——”莫清尘唤了一声,猛然抓紧他的肩膀。
叶天源抓住莫清尘的手,十指交缠,低吟阵阵,大红的幔帐剧烈晃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的满月悄悄躲入云层,室内一片墨色,却遮不住旖旎春光,一个和叶天源眉眼如出一辙的小小婴儿从他眉心飞出,没入了莫清尘体内。
“师妹,放松些,一切都交给我。”叶天源凑在莫清尘耳边低声说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