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体期瓶颈的冲击,需要神秘能量之大远超普通人的想象。
一股股强大能量在第二元婴体吖内不停翻滚,让原本黑气腾腾的元婴,体表竟然泛起了一层五sè光霞,并让身躯吹气般的一下膨胀了数倍。
光柱中的金sè液滴似乎也有所感应,与此同时的汇聚幻化金身而出,将第二元婴包裹进了其中。
巨大能量从元婴体吖内庞然涌出,纵然金身也无法承受此种冲击,在第二元婴冲击瓶颈的同时碎裂消融。
仅仅一次的冲击,根本不可能冲破炼虚和合体期间的瓶颈。
第二元婴不得不在金身消失后,重新积攒神秘能量。而刚刚消失的金身,散发出紫金sè光芒的又一次凝聚而出。
这般一连七八次下来,每一次冲击都让第二元婴体吖内的神秘能量消耗一空。同时因为这股力量过于庞大,也必定让幻化出的金身轻易的摧毁溶解。但在第二元婴神念操纵之下,金身会疯狂的再次凝聚而出。同时开始积聚比上一次更强大的神秘能量。
合体期瓶颈的强大远超事先想象,如此多番冲击下,只是有那么一丝的松动而已。
离真正冲破此关卡明显还差的十万八千里。
韩立的心直往下沉去。
此时的本体,法力修为同样到炼虚后期顶峰,清凉之气开始朝身躯各处经脉强行塞去。
一丝丝的膨胀之感,让他感应的清清楚楚。
韩立心中惊骇交加,但因为那深入魂魄的浑身痛楚,只能让其勉强维持自身的一丝清明,根本无法另行掐决或催使什么宝物。
纵然他有满身神通和惊天宝物,此刻却根本无计可施的。
而从金sè漩涡中喷出的光柱,仍然白光蒙蒙,丝毫不见减弱之势。
韩立感应着经脉中神秘能量的飞快壮大,脸sè变得苍白无血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身躯纵然强横也绝比不过法相金身的威能。
连金身都在冲击瓶颈的一瞬间,纷纷的碎裂溶解。自己区区一个肉身更无法承受任何一次合体期瓶颈的能量冲击。
光柱中能量固然神奇无比,但是相对普通的灵力来说绝对太过霸道了。
但这种几乎束手待毙的感觉,他从踏上修道之途以来,几乎未曾经历过。纵然心志如石,也不禁有几分惊惶起来。
再过一小会儿后,韩立身上仿佛涂上了一层金粉,不但身躯金光灿灿,肌肤浮现出的金sè鳞片在涨大之下,竟开始互相交融,形成了一层淡金sè甲衣。
虽然奇薄无比,只是淡淡一层样子,但是远远看去稳约是一件残缺不全的金sè战甲。
这正是梵圣真魔功修炼到极深境界,可自行形成的本命平衣“梵圣甲衣“。
此战甲现在根本谈不上有何威能,防御能力更是比不上天外魔甲的千分之一。但此种本命战甲胜在潜力无限,可随主人的修为增加,而一点点自行成长,并且因为是自身凝练而出,在变化和威能发挥上自然远不是其他战甲可比的。
当然这梵圣甲衣原本也不是炼虚期可以修炼出来的,而是梵圣真魔功进入合体后的一种大神通。
如今在神秘能量强行灌体并外溢一部分后,才侥幸提前催出了小、半。
虽然现在此甲谈不上什么强大,但是越早出现,自然潜力越大,可以提前用本命真元加以淬炼提升的。
20111221:49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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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但这种在平常时候让韩立大喜的事情,但对此刻的他来说,连目光都未吸引过去一次。
他只是心念拼命转动下,想要在大限来临前,找出一条保住小命的可靠办法。
别说在韩立急中生智之下,还真在第二元婴再一次冲击合体瓶颈失败后,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就是在身躯即被爆体一瞬间,先一步的的自行引爆法体,借助自爆之力助元婴逃遁而走。
韩立虽然现在无法催动什么宝物和法决,但是点燃原本就火药桶般的身躯,引导其先一步的爆体,却还勉强能做到的。
虽然同是爆裂身躯,两者自然大不相同了。
被那神秘能量强行爆体而亡,自然无法控制爆体威能分毫,多半连元婴都会卷入其中一同化为灰烬。
而自行爆体,却可以在舍弃一切情况下,控制爆体的威能大小和一定范围,给主元婴争取到逃命的一线生机。
当然这种方法是一种置死地而后生的无奈手段!
他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真的动用的。
毕竟没有了身躯的元婴,下场悲凉可想而知的。
好在储物镯中,还有一具芝仙的灵躯。真的只剩下元婴话,也只能硬着头皮的附身上了。
不过即使真按照此手段施展了,最后能否真的逃的性命,还是两说的事情。
但除了此法外,他也的确再无任何可行办法了。
至于第二元婴,只能让其听天由命了。
他如今自身难保,自然无法再顾忌分毫了。
韩立心念转动下,无奈的如此思量着,心中不禁有些后悔此次的冒然举动。否则不会落到两个元婴同时陨落的绝境了。
再过一小会儿,他经脉各处都传来了阵阵的刺痛,随时都会被撕裂开的样子。
韩立脸sè连变数下,深吸了一口气,就开始调动那一丝仅存的神念之力了。
顿时经脉中被填充到了极限的精纯灵力和神秘能量稍一牵引之下,开始在其体吖内翻滚沸腾了起来。
盘坐的身躯,体表金光狂闪不定,才刚刚形成的梵圣甲衣竟也微微扭曲变形,甚至浮现出丝丝的白sè裂缝。
韩立苦笑了一下,望了一眼远处光柱中的第二元婴,心中一横,就要准备彻底激发身躯中的所有法力。
如此做法,就仿佛在油锅中扔进一颗火星一般,可以瞬间引爆整个法身。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异变突起。
韩立一条手臂猛然间变得滚烫无比,一下被汹汹烈火包裹住了一般。
他自然一惊,想神念为之一顿,目光往那条手臂上飞快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