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立在惊叹之余,也有些纳闷!
这**之术,韩立虽然并不精通,但也稍知道一些的。
那修仙人人都精通的“天眼术”,其实就可算是最基本的**法术。如果两个修士之间的法力境界相差很远,使用天眼术望向对方的双目,就有可能使对方心神失守,在斗法时陷入被动之中。
就是其他类型的**类法术,也是主要靠法力境界的巨大差距来强行控制对方心神的。
薰萱儿是筑基初期的修为,而艳丽男子是筑基中期的,按常理说这么点差距绝不可能出现一对视双目,就立刻被对方给制住的荒唐事情。除非对方是专修**法术的结丹期修士,这倒还有几分可能的。
可是看那艳丽男子的神情,以及离开时的怨毒表情,这可丝毫不像啊!绝不可能是哪位结丹期修士假装成筑基期修士,来戏耍他们。
韩立这样想着,心里才真的安心了一些。毕竟那艳丽男子离开时的怨毒表情,他还是非常上心的。
当他从沉思中抬起头来时,正好又看见董萱儿和那两位打情骂俏的模样,刚才楚楚可怜的摸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此情景,韩立暗叹了一口气,一起身,就要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可是韩立才刚把手掌放在木门上,尚未推开,就忽然听到客栈外传来一声男子的洪亮声音。
“客栈内的客人听好了,明日举行的夺宝大会分成两组进行。本国的修士在燕翎堡西边的山峰上举行,而他国的修士在在东边的山峰举行,请各位明日一早准时参加,过时不到则视为自动弃权放弃比赛了。”
这个声音一连在客栈外重复了三遍后,人似乎才离去。
韩立听到这话一怔,但随后不在意的仍推门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将两国修士分开来比赛,韩立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妥之处。
毕竟七派修士和他国修士一齐比试地话。肯定会惹出不少的事端。这排外的心理,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这点当日茶楼内的对峙情形就可以看的出来。
韩立边想着,边在自己床铺上盘膝坐下,准备打坐炼气一晚,好为明日的夺宝大会做些准备。
……
在燕翎堡的某间民居内,艳丽的妖异男子坐在木椅上,其身前另有数名男女正恭敬地向他禀告着什么,而这男子面无表情的听着,眼中不时的闪过一丝丝精光。并不知为何的冷笑了起来。
……
与此同时燕翎堡的西边山峰上,十几名鬼灵门的绿袍人正在山顶忙碌着,不时的在地下埋上一些东西。而那鬼灵门少主和两位结丹期修士,则升在半空中冷眼注视着下面地一切。
“怎么样?这临时的阴火大阵消弱了这么多,还能管用吗?”鬼灵门少主突然开口问道。
“少门主放心!绝没问题地,虽然只是个临时阵法,但是有我们兄弟主持。困敌的功效还是能挥出一二地。当然如果阵内有筑基后期的修士,或持有什么威力特别惊人的法器。这就不好说了!但是绝大多数的修士,肯定没有脱身地能力。”李氏兄弟中的老轻咳嗽了几声。有些颤颤巍巍的说道。
“嗯,这我就放心好了!我身后带来的鬼灵十二卫可不是闲着没事地,凭他们的实力对付几个漏网之鱼还是绰绰有余的!”鬼灵门少主毫不担心的说道。
李氏兄弟闻言,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就不再言语了。
其实若不是需要将这些修士的魂魄元神保存完整。他兄弟二人直接出手的话,将一些筑基修士给灭掉,那还不是小事一桩的事情。哪还用得着如此的麻烦!李氏兄弟二人傲然的想道。
……
万里之外的太岳山脉黄枫谷密室内,七八名结丹期修士汇聚在一起。正神情紧张的听着一位须洁白的黄袍老在说些什么,人人脸色都随着老的话语阴晴不定着。
韩立的师傅李化元、红拂仙姑及那位雷万鹤大胖子都在其中,神色也同样的不安之极!
没多久,等密室内的修士走出来之后,整个黄枫谷彻底沸腾了起来。
高空中各种
漫天乱飞,稍低处的地方则是一**的修士纷纷攘攘着。再过一段时间后,一队队仓促组成的修士从黄枫谷内连夜出,向着不知名的地方分头奔去。
这样的一幕,同样在其余六派上演着,并且各派之间的信使更是来回穿梭个不停,似乎一夜之间,整个越国修仙界变得杀气腾腾起来。
而越国的各个大小家族在此后的数日内,陆续都接到了一封由七大派掌门共同署名的征调令,要征调各家族的杰出弟子前去待命,违抗则由七派修士组成的执法队,铁血灭族。
当然三日后才到燕家的征调令,楼空了。
……
韩立和燕翎堡内的七派修士因为远离宗派太远,自然不知此事了。
所以第二日天刚开始放亮的时候,一些修士就早早的来到了西边的小山峰上。那里已经建起了一座巨大的法阵,在法阵中则有两名身穿燕家服饰的中年人正在闭目打坐着。
而在法阵后面则有一个不高的土台,台上同样有十几名被雾气隐隐遮住的燕家人,站在那里议论着什么,看来是在等所有的修士都到齐了后,才会开始大会的样子。
韩立也已到了山峰之上,他并没有和董萱儿一齐出来,而习惯性的一人先走了一步。在山峰上,正好碰见了同样早到的巨剑门巴姓中年人,两人自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起来。
“巴兄,这个法阵是做什么用的,你知道吗?”韩立打量了那座巨**阵数次后,总觉得有些碍眼,在聊了一会儿后,不禁问了对方一句。
“惭愧啊,在下对法阵之类的东西也不甚了解!但估计应该是护罩禁制之类的东西吧!毕竟我们筑基修士真的较技起来的话,肯定要被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才可,否则这座小山可经不起我们的几番折腾!”巴姓修士摸了摸下巴,不在意的说道。
“哦!的确很可能!”韩立嘴上虽然这样说道,可还是隐隐的从法阵上感觉到了一股不安的气息,这可和法力的深浅毫无关系,完全是他的一种直觉上的感应。
韩立皱了皱眉,往四周望了望。这时到场的修士已经有三十余人,清虚门那对道士和天阙堡的方姓女子等认识之人都陆续到了此地,并且三五成群的凑到了一起在说些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