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低声轻诵,洛邛奇怪地看着我,问道:“山哥,你在说啥呢?”
“别他娘的问他,这厮文艺病又犯了,肯定在作诗呢。你看看他,一脸苦逼知识分子的样儿,哈哈……”
我们三个笑着上了路,从森林回到水泥世界中去。
回到上海后,我父母是逼着我一定要上班,于是替我找了个门市部拷酱油,所谓的拷酱油其实就是那时候酱油是散卖的,人家拿着钱和空瓶子来买,我把散装的酱油给人家装满。这活儿特别轻松,白天经常发呆,店里的服务员整天嗑瓜子聊天,而我则偷着空看书。
“你小子几点下班啊?”
胖子在周五的时候来找我,进了门就嚷嚷起来。我看了看钟说道:“还有一刻钟。咋了?要请我吃饭?”
“你请我还差不多,都上班了也没见你请客。洛邛那小子我安排在家里住着,今天白天,珠子来找过我。”
胖子这么一说,我顿时紧张起来。从大黑山回来也有段日子了,一直没找到珠子的下落。
“约了今天晚上七点,我家旁边聚福酒家,我和洛邛都去。”
胖子将地方一说,我立刻点了点头,是时候该和珠子碰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