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本以为这次被机关包围算是很倒霉,想不动声色的出去不太可能,但没想到我要找的鲅骨居然就在这层楼。
两个保安正朝前面走呢,说着话,我瞧瞧地跟了上去,始终保持一点距离,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走过的路面,只走他们走过的地方,显然这两个人也有意地躲开了几块地砖,而这几块地砖很有可能就是触发机关的地方。
期间还碰到过其他保安,我大致数了数,大约这一层有三十几名保安。还好,我障眼法加身法都不算差,一路上倒是没被发现,而且明显躲过了好几个机关陷阱。
“你说的那个房间就是前面那个吧。”这时候两个人停下脚步,指了指前面一扇黑乎乎的大门说道。
“呵呵,是的,你瞅瞅门口有专人保护,上面好像还有结界法印。我还听见过里面传出来古怪的叫声,肯定是关着什么东西!”
没想到,另一个保安刚说完,这边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奇怪的吼声,吓的两个人神色微微一变,这吼声听起来像是拉长的狮吼,但没有狮吼那么强的魄力,但是穿透力十足,有种震人心魄的感觉。
“他娘的,好吓人。快走……”两个保安匆匆离开,而这一次我却停在了原地,站在一排货物后面朝前方看去。
黑色大门前站着两个穿着不同于其他保安的守卫,从我这双眼睛看过去,这两个人身上都有气息缭绕,显然也是练过的。门上有至少三重法印和一重多元变化的结界,也就是说,光是要开这扇门以我对法印和结界不算特别深的了解,估计要折腾好久。
“他娘的,还以为能捡个便宜,现在看来还是没戏!”我心中骂道,蹲下来等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会儿后确定应该没戏了,不爽地刚准备离开。
偏偏这时候,黑色大铁门忽然发出“咔咔”的响声,同时,铁门朝着两边缓缓打开,接着从里面投射出强烈的灯光,我刚要站起来这时候急忙又蹲了回去。看见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大约有五六个人,全都穿着白色的大褂看着像是文化人。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急忙让到一旁,带头的是位个子不高戴着眼镜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而此时真正吸引我目光的却并不是这几个人,而是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在黑色大门后方强光照射下的巨大水缸。
那是一个估计有十来米长的巨大水缸,而在水缸中是一头庞然大物,像是鲨鱼可比鲨鱼更魁梧,不断地用头去撞水缸发出“砰砰”的响声,一次又一次,像是发了疯一般。
“我的个乖乖,那他妈的是什么玩意儿!”我心中大吃一惊地喊道,按照一些资料的显示,正常的鲅骨最多也就三米来长,而此时此刻出现在我眼前的这条巨大的“鲨鱼”居然完全填满了整个十来米的水缸,也就是说这家伙得有十来米长,和鲸鱼似的!
黑色的大门缓缓关闭,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子一边讨论着什么一边走远。等黑色大门完全关闭后,我才从货架后面小心地走了出来,凭着记忆一点点朝原路移动……
此时坐在车子里等待半天的杨冉已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等的快不耐烦了!此刻重重地一拍方向盘,正要拉开车门走下去,望着白色大厦,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将我救出去,一步步出朝着白色大厦那边走去。
站在门口的保安似乎已经注意到了神色异样的杨冉,小声地议论着正要朝她那边走过去,杨冉也将手按在了腰间的手枪上。那一刻的她心中仿佛燃烧着一团烈焰,就算舍弃一切也要将我救出去。
可当她走到路口的时候,忽然间有人伸手拽了她一把,将她拉到了后面的巷子中。惊慌中的杨冉回过头看了过来,同时也习惯性地将手枪给拔了出来,低声喝道:“谁!”
可当看清是我后大吃一惊,说道:“你出来了?”
“走,先上车,我们换个地方聊聊。”我拉着她从小巷子里走了出来,顺利地回到了车子里,车子发动驶离后,两个保安才回到了白色大厦门前。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十分钟的时间早就过了!”她一边开车一边心有余悸地问道。
“我本事大呗。”我坐在副驾驶上,抽着烟,笑嘻嘻地说道。其实我是如法炮制,跟着每一层的安保走到电梯口,电梯是能正常使用的,但有摄像头。我便将摄像头给堵住了。离开白色大厦的时候还是触发了警报,不过好在摄像头没拍到我的脸。
“你被发现了吧,那我们之后怎么偷鲅骨?”她转动方向盘,同时问道。
我笑着摇摇头说道:“他娘的,还偷?如果我看见的那玩意儿真是鲅骨的话,那也别偷了,抢都抢不走。”
“嗯?你看见鲅骨了?”她惊讶地问。
“是,而且那玩意儿有十几米长,和个巨无霸似的!”这话让杨冉也吃了一惊。
回到藏身地,我又给黎広打了电话过去,在电话中我告诉他我见到了那条沙老窥伺的鲅鱼,但居然有十几米长的时候,黎広也吃惊地表示自己不知道,还让我等一等,他找人了解一下情报。
挂了电话后,我洗了把脸,虽然不致命可他娘一晚上还是精神紧绷就没松懈过,轻松下来后长出了口气。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看见杨冉正对着电视发呆。
“怎么了?累了就先睡吧。”我说道。
她回头望着我,忽然站起身来,一步步靠了过来,我正用毛巾擦脸呢,感觉到不对劲就急忙向后退,但地方就那么大,没退几步后背就贴上了墙壁。
“你要干嘛?”我见她目似秋水,面有红光,就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接着,这姑娘居然一下子吻了上来,火辣的双唇一下子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吓的我赶紧一把将她推开,喊道:“你干嘛?”
这他娘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强吻,而且莫名其妙的,其实是我没想明白,人家姑娘在车子里等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比我轻松,最后甚至下了与对方同归于尽也要救我的心。其实也不能算是喜欢我,只是想将内心中的焦躁抒发出来。
她抹了抹嘴唇,笑着说:“这下,我轻松多了!”
我都看懵逼了,这是将我当放松的对象了?说实在的,我心里还有点小期待,毕竟好多年没和姑娘那啥了。结果人家一笑,我就松了劲,叹了口气说道:“小妹啊,以后咱们不带这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