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来送银子的人不进入海河,不打出闽贼的旗号,老百姓又不会知道到底是谁把漕运给咱们送来的。穆谭这是见钱眼开,朝廷完全可以利用这个贪婪的贼人,保证东南的钱粮能够平安运送到京。”索尼又是一阵良言相劝。
“嗯,不过——”太皇太后先是点了点头,看起来基本已经被说服了,但她指着奏章里的一句话恨恨地评价道:“对方可是要五成的损耗,虽然比漕运的漂没少,不过这也是多少银子啊,都被穆谭这个该千刀万剐的人捞走了!哼,等运河以后安全了,哀家肯定要把他干的好事原原本本地告诉邓名,让这个背主做窃的贼子死无葬身之地。就算这厮的两个妹妹再得宠(已经变成两个了),邓名听说了这么多银子,哀家就不信他会不心动!”
“太皇太后圣明。”索尼附和了一句,他琢磨着太皇太后语气里的那股酸酸的味道:“要不,奴才去探探郑袭的路?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拿三成的费用帮我们运漕运?”
太皇太后沉思了片刻,脸上的表情变幻了一番,突然再次暴跳如雷,第二次挥着木棍在索尼身上乱抽:“你这狗奴才,居然让哀家去和郑逆低三下四的商量?哀家是要银子,但也不能不要脸啊!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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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按:周末确实有点忙,今天在最后关头搞定,明天是否有更不敢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