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连忙趁机仰头吻上他性感的薄唇,想要将嘴里的酒夜送入他嘴里,哪知她刚一倾身吻去,萧越寒忽然紧搂住她的身子,俯下头迎上她的吻,却抬起一支手擒住她的下巴,强迫的让她将她自己含了半天的酒咽进去。
“咳……”花想容猛然将身子往后倾了些,不敢置信的看进萧越寒脸上那越来越诡异的笑意,只知道那杯被下了闻醉散的酒被她自己喝了进去。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花想容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脑中嗡嗡做响,眼前那张凉薄的笑脸渐渐变成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直到眼前越来越花,整个身都无力的倚靠在萧越寒胸前。
萧越寒垂下眼,看着满脸因醉酒而娇红着脸,一身的酒香与独特的甜香的女人,轻轻的将她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床榻。
当花想容感觉自己被放到柔软的床上后,脑中唯一的理智也渐渐被醉意熄灭,只剩下一脸的茫然无知,呆呆的看着正展着一张冷酷的妖孽笑容的男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直到一具滚烫又厚重的身子压上自己。
花想容突然仿佛害怕一样的抬起无力的胳膊阻挡着身上重物的侵袭:“不要……”
萧越寒一顿,冷眯起眼看着已经醉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儿,抬起胳膊握住她的小手,邪魅一笑:“王妃说什么?”
“唔……”花想容撇过头,头疼的摇晃着另一只胳膊:“不要……头好晕……”
萧越寒勾唇冷冷一笑,眼中的欲`望不减,冷意却也渐渐加深,俯下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一咬,低语道:“王妃努力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么?”声音暗哑低沉,却不失残酷的讥讽。
“唔……我不是王妃!”花想容突然抬起胳膊垂了一下萧越寒的肩:“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才不是王妃……”
突然,萧越寒抬起身,眯起眼仔细的看着她,在她胡乱的扭动之时,身上唯一仅剩下的抹胸也渐渐滑落。
萧越寒双眼瞬间暗的深不见底,修长的手指暧昧的延着她的腰一直向前游移,眼神越渐渐闪过一丝犹豫的意味,他转过眼,看向花想容蹙紧的眉头,似享受,似痛苦,又似是醉酒而难受,嘴里无力的轻哼着的模样。
“告诉孤王,你是谁?”
花想容摆了摆胳膊,无力摇着头:“嘿嘿……你、你不认识我……”
萧越寒眼神微微转冷:“叫什么名子?”
花想容又是轻吟了一声,拧了拧身子,却看不见萧越寒眼中那已经暗到了彻底的欲`望风暴。
萧越寒突然眼中染上一层愠怒,俯下头咬着她白晰的耳垂,大手缓缓移到她胸前的柔软,重重的一捏。
“唔……不要……好痛……”花想容突然大呼一声,一脸委屈的睁开迷蒙的眼,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人:“好痛……”
“说,你是谁?”萧越寒的耐心已到极限。
“无忧……”花想容歪过头咕哝一声,转过头无力的回答:“我叫无忧……”
这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子,姓柳,名无忧,爸爸妈妈希望她一辈子无忧无虑,所以,她叫无忧。
“无忧?”萧越寒眼中的风暴渐渐熄灭,换来的却是一层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淡淡笑意,他垂下眼,仔细的看着身下人儿的娇憨姿态:“好名子……”
是夜,花想容一直在梦中,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一直唤着她的名子,那声音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有些温柔,也有些她听不懂的一层疏离,当她每每想睁开眼睛去看看却,却总感觉提不丝起力气,整个人仿佛在云上漂浮,时而降落,时而飞翔,时而疼痛,时而舒服的让她婉转呻`吟……
头痛。
非一般的痛。
花想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醒来,迷糊中只感觉铃铛扶着她坐起身,帮她理顺头发,便要扶着她下床。
当脚落在冰凉的地面时,花想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猛然抬起眼看向铃铛,又转过头看向凌乱异常的床铺……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一样,垂下眼看向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痕迹。
“小姐……”铃铛小心的唤着她,仿佛正在暗示她:是的,你昨天晚上失败了,而且被王爷给吃了。
“昨、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花想容瞪大眼睛,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将那杯加了迷药的酒喝了进去,然后……然后她好像是被萧越寒放到了床上……
脑中的某一根弦一下子到了尽头,之后发生的事情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全身上下,只有那些暧昧的青紫痕迹,和浑身酸软的感觉在告诉她,昨天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
“昨晚……小姐您可能是醉了……”铃铛一直没进房,当然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昨夜小姐和王爷那个……呃,小姐您声音真好听……”说着,铃铛突然脸红了一下。
花想容也瞬间满张脸红到爆,连忙甩开铃铛的胳膊,转身将床上的被子围在身上,然后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铃铛那擒着笑意的眼睛:“王爷何时离开的?”
“回小姐,王爷早上天刚刚亮时就离开了,不过王爷有留下话来,说让小姐您好好休息,让铃铛告诉您,他晚上还会过来……”说到这,铃铛的整张脸仿佛控制自如一般的又红了起来。
“什么?他还来?!!!”花想容大叫一声。
“小、小姐……您不是还没有成功的拿到王爷的腰牌么?他晚上还能再过来,小姐您不是还能继续找机会……”
“等等。”花想容突然眯起眼,孤疑的看着铃铛:“铃铛,你怎么突然这么希望我拿到萧越寒的腰牌?”
铃铛不解的抬眼看向她:“小姐?”
“你也这么希望我离开锦王府么?做为一个丫鬟,虽然是处处听主子的,但是你似乎是也太……”后边的形容词花想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只好撇了撇嘴:“你这丫头似乎是每天都知道我在想什么,也很努力的在帮着我得到腰牌。”
“小姐……”铃铛突然咚的一下跪了下去,吓了花想容一跳,连忙跳开身子惊愕的看着满眼是泪的铃铛:“小姐,铃铛只是处处顺着小姐的心意,去理解小姐的想法,想要帮着小姐做小姐自己喜欢的事情,小姐若是怀疑铃铛有其他动机……那就请小姐责罚吧!”
“我的妈呀!”花想容长叹一声,连忙伸出胳膊扶着哭哭啼啼的铃铛站了起来:“我只是问问,你跪什么跪啊?可别总是我问你什么话时你就吓得跪下来,我还不至于想让自己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