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目的?这一次,他又是什么样的目的?
花想容失笑,她发现她存在的价值真是越来越高了呢!
是夜。
花想容站在桌案旁为萧越寒磨墨,心里一直在想着今天那个小丫头和钰茗说的话,她不仅是开始好奇起萧越寒对她这么好的目的,也更好奇起那个与世无争的钰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看起来,那个女人比芙侧妃更狡猾。
“今晚怎么这么安静?”萧越寒放下手中的笔,转眼看向花想容。
花想容脸一红,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她前几天勾`引他的事儿,尴尬的笑了一下,连忙转开话题,这话题也是这么久以来她非常想问却没找到机会问的。
“王爷……”花想容难得的柔着声音开口:“妾身想问您,铃铛去哪里了?”
萧越寒挑眉:“铃铛?”
“是啊,那一日妾身来了月事,我又怕铃铛被芙侧妃责罚就没让她照顾,之后她就跑了,她没被芙侧妃怎么样吧?”花想容小心的问着,真怕铃铛出事。
萧越寒忽然别有深意的一笑,拉过花想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怀里:“铃铛……你喜欢那丫头?”
“当然喜欢,这么善解人意又会照顾人,而且懂得分寸又服侍的很好的丫头谁不喜欢啊?”
话刚说完,花想容一皱眉,不解的看着忽然狠狠握了一下她的腰的萧越寒:“干吗?”
“喜欢她的服侍?包括替你换衣服,穿衣服,还有服侍你沐浴……?”萧越寒眯起眼,冷笑着看着她。
花想容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只好点点头:“嗯!她的手很巧的……她……呀!”花想容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萧越寒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床边走去。
“你……你你你……”花想容惊愕的看着忽然将自己压进床里的男人:“我们……你……”
半刻钟后——
“救命啊……救命啊……”
“你杀了我吧……啊啊啊……杀了我吧……呀……嗯……啊!”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呜……她好痛苦……
不是痛并快乐着,而痛并哭泣着……
第二天,花想容一狠心拉住萧越寒的胳膊逼问他铃铛去了哪里,然而萧越寒回答的却是铃铛回家省亲了。
这个她更不信了,她记得铃铛跟她说过她没有爹娘从小就是个孤儿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宁儿进来服侍她穿衣,在看到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时也只是木然的看着,仿佛没什么感觉一样,不像铃铛似的,每次都是两眼放光,然后笑的特可爱,再用那闪亮亮的眼神看着她身上的痕迹,总是嘻笑着。
“宁儿,铃铛是回家省亲去了么?”花想容转眼看向宁儿。
宁儿一愣,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道:“是的。”
花想容挑起秀眉,忽然又笑了一下:“哎呀,不是,我刚刚说错了,早上时王爷跟我说铃铛是前几天被他派去皇都送东西了,是真的吗?”
宁儿一愣,抬眼看向花想容眼里真诚的笑意和疑惑,撇了撇嘴,低下头:“是的。”
顿时,花想容的脸色难看了下来,但是宁儿已经让她转过身,帮她弄着衣服,也就没看到花想容突变的脸色。
夜里,萧越寒又来了,只是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悦。
花想容一见他来了,腾的站起身想问他铃铛究竟被弄到哪里去了,还没问出口,萧越寒就已经侧过身坐到桌案上,随手将手里的一封信放到了桌上。
花想容上看那上边写着小姐亲启,而且是铃铛的字迹,花想容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刚要拿信,那信却又忽然被按住。
花想容抬眼不解的看向萧越寒不悦的神色:“干吗呀?这信不是铃铛给我的么?”
“你今天问了宁儿什么?”他冷眼看着她。
花想容一顿:“没什么啊,只是两句话而己。”
“两句话?”萧越寒冷冷一笑,松开手,让花想容如愿以偿的拿到信。
打开信封,一张纸落了出来,花想容连忙接住,仔细的看了起来,这确实是铃铛的字迹,说她只是有事出去一阵子,过几天一定会回来,至于是出去做什么,暂时保密……等等……
花想容颓然的放下信,转眼看向面色不悦的萧越寒:“你是因为我怀疑你,所以生气?”
萧越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忘了孤王与你说过什么了么?”
花想空撇嘴:“不能太聪明,不能胡乱去猜测你的心思,不能总是想着不该想的事,否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说着,花想容狠狠的将那信拍到桌子上:“我去睡了。”
说罢,转身脱了衣服就去睡觉,连澡都不想洗了。
萧越寒这回倒是没强迫她,只是转眼看向她缩进床里的背影,脸上带着一些让人看不出来的深意。
他拿起桌上的那封信,看着那信上的字,明显是男人写的字,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她当真是被铃铛骗过了?
今日命人去地牢里逼迫铃铛写信时,他便已经看到那信上的藏头诗:“你、有、危、险、小、心、锦、王。”
这信里含着的这此字加上旁边铃铛故意写上的数字,这女人却在气愤之余根本没发现这些。本来他是想看看花想容在看到这提示后会有什么表现,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她竟然一个字都没看出来!
手里的信纸瞬间化成粉末,萧越寒站起身,走到床边,忽然将花想容抱了起来。
“你又要干吗?”花想容瞪大眼睛,狠狠瞪着他。
“沐浴。”萧越寒坏坏一笑,抱着她转身走进内室。
“我不用你帮我洗了!我就躺在床上等死呢!我等着你来杀我呢……你别……唔!”花想容正要挣扎,萧越寒却俯下头封住她谍谍不休小嘴,辗转亲吻,直到花想容不自觉的抬起手轻轻攀上他的脖颈。